她紧张地说道:“你,你不要过来!不然……不然我叫人了!”
“那你叫啊!反正她们暂时也醒不了!”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让她们安稳地睡一觉!”说完,他靠近了她。
她叫喊道:“你不要过来!不然……”
“不然什么?难不成你还会杀了我?”
她从床上拿出匕首,用刀尖指向他,双目死死地盯着他,颤抖地说道:“你再过来……我……我就杀了你!”
他又笑了:“好,那你杀啊!”说完,就坐在床上,倾身靠近刀尖。
她把刀尖抵到他的肩膀:“你……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直视她:“嗯,你不敢!”
她恼怒了,心中一急:“你胡说!看我敢不敢!”说完,她想用匕首刺进他的肩膀,可到了关键时刻却停住了。
林景茂说道:“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太过仁慈,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又道:“想杀却杀不了的滋味,很难受吧!既然你那么恨我,我帮你,可好?”说完,他握住她的手。
她怒喊道:“不用!”说完,猛地用力捅他一刀。
血涓涓流出,他闷哼一声,用手捂住伤口。
潘茗仲慌了,手一松,匕首掉了:“啊……对不起……我……我给你拿药!”说完,便想起身。
他遽然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怀里:“你果然还是心疼我的!”说完,他就亲吻她。
她奋力挣扎,仍摆脱不了他,无奈地流下耻辱的泪。
他激烈地亲吻她,一手游走在她身上,把衣带扯掉,衣裳散落零乱,她雪肤袒露,酥胸半露。
他的吻细密地落下来,吻过她的身子。
她无助地闭上眼,隐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抬眸看到她隐忍的模样,就笑了:“你还真能忍!”
闻言,她讥讽道:“彼此彼此,你也一样,要做就快点!”
他脸色阴沉,起身放开了她,冷笑道:“呵,可惜我现在不想了!有没有很失望!”
她别过脸,泪水止不住地潸然落下:“你走吧……”说完,她又想起了他的伤口,到底是自己伤的,她却有几分介意了,她低声开口道:“不要忘了……上药!”
闻言,他愣了愣神,转身走了几步,骤然停住了:“好!我走了……保重!”说完,就走了,留一室悲凉。
天一亮,林景茂就要走了,潘常平就召集家人来跟他道别。而潘茗仲不想去,就以病重的理由推脱,没有去见他。而后一连几天,她亦没有出过门。
就在这时,有一人悄悄地来到潘府。在潘越辰的书房中,他与潘越辰对谈。
潘越辰说道:“不知今日邕王殿下密访,所为何事?”
卓洲行脸色阴沉:“怎么?你不欢迎?”
他垂头,说道:“不敢!”
卓洲行说道:“本王今日前来,确是有事相告!”
潘越辰说道:“殿下,请说!”
他说道:“昔闻你与大理寺卿李明政见不和,在朝堂上公然唇枪舌战,可有此事?”
他答道:“确有此事!”
卓洲行点点头:“你曾上书皇上说他贪赃枉法,误判颍州知府张予谷参与早期太子谋反一案!”说完,就看向他。
他如实回答:“没错!”
卓洲行说道:“本王得知近日李明暗中联合多名朝中大臣,制造证据,欲参你一本,说你向皇上进谏谗言,玩忽职守,假公济私,颠倒是非黑白!”
潘越辰一愣,慌忙地说道:“冤枉啊!殿下,他们欺人太甚,冤枉下官!殿下要替我做主!”
他悠悠说道:“本王好心前来告知你此事,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想把本王拖下水!你下了一手烂棋,还想让本王替你收拾残局,你好大的脸啊!”
他慌然跪下:“下官不敢!若这次败在他们手里,下官可就完了!只求殿下能帮我一次,下官感激不尽,定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深思道:“容本王想想!”他严肃说道:“帮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本王怕你反悔,也不强迫你,给你两个选择!你说如何?”
潘越辰说道:“好!好!殿下请说!”
他说道:“本王听闻你家财万贯,不缺几个钱,那你就借两千万两银子给本宫吧!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你要为本王效力,以后我们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好了,你选择吧!”
潘越辰想了一阵,就悲哀地闭上眼:“下官愿为邕王殿下效力!”
他哈哈一笑:“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起来吧!”
潘越辰行跪拜礼:“谢殿下!”而后缓缓起身了。
潘越辰说道:“殿下远道而来,臣有失远迎!若不嫌弃,在老臣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他说道:“不必,在你府上吃一次宴就好了!”
潘越辰说道:“好好!老臣这就准备!”
中午,茗仲得知邕王殿下来了,就收敛情绪,去赴宴。
她们到达宴会,见到邕王,就行礼说道:“恭迎邕王殿下!”
卓洲行说道:“起来吧!”
茗仲起身时,见到了邕王。
他身穿广袖黑蟒袍,面容冷冽,五官英俊,体格如雄狮般健硕,一身霸傲王者之气,骄威仪态不凡,这通身气派,让人不敢直视!
潘越辰对她们一一介绍后,她们就各自坐好,等待着开席。
潘越辰说道:“殿下,可以了吧!”见他点头,就道:“来人!上菜!”
仆人就端着佳肴鱼贯而入,不过片刻,桌上便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
而后是一阵推杯换盏,一场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这时,桌洲行说道:“今日一见,贵府美眷不少啊!不如本王选一位,做本王的侧妃!我们联姻,如何?”
潘越辰喜笑道:“能得邕王殿下厚爱,是下官的荣幸!”
他说道:“好,那我选了!”
众人听了,都面露喜色,而茗仲则垂头,一脸沉重状。
他说道:“你们抬起头来!”
于是,她们都抬头了。
桌洲行眼神四处扫荡,最终视线停留在一人身上,那人灵眸含情流光,面容俏丽,俏巧噙笑,梨涡浅浅,看着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而后用手指向她:“就你了!”
看到他指向潘芸仲,茗仲松了口气。
芸仲问道:“我?”见他点头,她心中又是一阵喜悦。
桌洲行说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那么,她能否与本王一道离开?”
潘越辰看向潘常平,见他点头,就道:“自然是可以的!”
他说道:“到时候本王向皇上禀告!大婚之日,你记得要来!”
潘越辰说道:“当然!”
他看向潘芸仲:“走吧!”
芸仲点点头,和他一起走了,宴会也就结束了。
一日,青亭湖上举办一场雅集,有很多文人雅士和千金小姐都会去。而潘澄仲也会去,顺便也邀请了潘茗仲。经历过那件事,潘茗仲本是无心情去的,然而雪莲劝说她出去游玩可以散散心,她想了一阵,觉得出门走走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就去了。
潘茗仲和潘澄仲到达了青亭湖,就站在气韵秀奇的石板桥上,等待着画舫船的到来。
不过片刻,她们远远地就闻到船木香,就见到画舫船在渐渐地靠近。
船有两层,船身平长。黄船檐,红船柱,绿花窗,三色合一,典雅舒目。飞燕、祥云浮雕于灵柱,文人彩画绘制于船身,优雅美人靠设于船边,飞檐翘角,玲珑精致,船上花雕盘繁,错落有致,豪华贵气,气韵文雅。
画舫船停下,她们便上了船,见到了很多气质秀雅的人。她们拉开绿帘,来到女子聚集的地方,进行自我介绍后,就与她们一同交谈。
幽州长史文骏的千金文秀说道:“澄姐姐,你到了婚配的年纪,可有与人定亲?”
澄仲说道:“未曾。”
她说道:“可有心仪的男子?”
澄仲摇摇头。
幽州刺史邹廉中的女儿邹仪说道:“即便有心仪的男子又有何用!他又不一定会娶你!只怕婚配之人是个纨绔,唉,良人难觅啊!”
文秀说道:“嗯,不过我听说大理寺少卿冯清实尚未娶妻,他又生得俊伟,品行高尚,你们不回去和父母考虑一下他吗?”
邹仪疑惑道:“可我听说他哥哥冯虚是个不学无术、品行不端的!”
文秀说道:“那又如何!照你这么说,难道有一人杀了人,他的弟弟也一定会去杀人吗?”
她讪讪笑道:“那倒是!”
文秀揭开幕帘,就见到一身穿黑袍的美男子,他身姿健伟,冷颜傲骨,眼眸深邃结寒,如冥海之幽深,波澜不惊,于是她欣喜道:“你们看,那身穿黑袍的俊美男子是谁啊?”
邹仪问道:“哪个?”
文秀用手指着那人:“就是他啊!”
澄仲见了,说道:“哦,那人是我的二表哥!”
文秀笑道:“啊?是真的啊!”
她点头承认了。
邹仪说道:“敢问是何人啊?”
澄仲答道:“林煜棠。”
文秀说道:“林国公的三公子?”
澄仲说道:“正是!”
闻言,她们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时,林煜棠的那边传来一阵婉转动听的歌声。潘茗仲觉得这歌声略熟悉,就过去看了,然后就见到了一年轻貌美的歌妓,她边弹琵琶边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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