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妈被吓晕倒了,赶快打120,110,警察来了,看警察相信谁?大妈身体有没有什么老年病?一块让医院给治了,难得有人报销。”孔飞喊道。
四周早有人打电话报警了,也有人录像。
“跟我没关系啊,跟我没关系,那是你拌倒的,大家都看到了啊!”社会人马上对四周喊道。
却没人理他,这家伙手里还提着刀呢。
看没人理他,社会人脸色难看的看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环卫大妈,好好的一个老实人怎么说学坏就学坏了。
都怪这个小矮子,社会人看着孔飞,心里恨恨的想着。
“你给我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社会人拿刀指着孔飞和那四个也拿刀的社会人。
“哎哎哎?这就想走了?还没赔偿呢?”四个社会人听他这样放恨话,拿着刀挡在车前,用力砸前挡风玻璃。
四个人中个头最高的那个,上前把社会人的车钥匙拔了出来:“事没解决,你可走不了。”
社会人这个时候的表情居然有些委屈:“你们想怎么办?”
“赔钱啊!你没看老太太还躺在哪里吗?”四个社会人带头的交涉道。
“要钱没有,要命就有。”社会人硬气的说道。
“哎,他钱包在这里。”四个人中的另一个人,从副驾驶拿出了一个钱包,里面有五千块现金。
“老太太,给,这是哪个家伙给的医药费。”四个人中带头的那个把钱给了老太太。
在社会人愤怒的眼神中,把钱包和车钥匙扔进了他车里,就这么看着社会人。
社会人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孔飞把环卫大妈扶起来后,安慰了大妈两句。
环卫大妈泪眼汪汪的谢谢孔飞,那四个社会人已经走了,环卫大妈也不敢追过去道谢。
孔飞走了后,环卫大妈拿着五千块钱,眼神里满满的复杂。
像小学生做了好人好事一样,孔飞美好的心情随着回到房子,瞬间沉了下去。
党玉灵正一脸舒爽的坐在床头,表情迷茫的看着进来的孔飞,桌子上一个小瓶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吸管,桌子上的粉末还没有清理完。
这特么谁看也是吸毒现场。
“呵呵,你下班这么早吗?”党玉灵恍惚的问道。
“你这是……吸毒了?”孔飞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拿起瓶子,瓶子不大,就是那种装甘草片的小瓶子,里面还有一半的粉末,旁边还有几个胶囊。
“这不是感冒胶囊吧?”孔飞拿着胶囊对党玉灵说道。
“当然不是了~你要不要来一个?很舒服的。”党玉灵媚态横生的拿起一粒胶囊,神秘兮兮的放在孔飞面前,洁白的手还一晃一晃的。
“好啊!”孔飞笑了一下,接过胶囊,把小瓶子也拿上,全部扔进了水杯里,摇晃了几下后,走进了卫生间。
马桶的抽水声党玉灵没听见,她的灵魂这会估计还在天上飞着呢。
就这么看着党玉灵,继续在迷幻的空间里自嗨的呻吟。
以前看党玉灵状态不好,孔飞一直以为是她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或者工作上的压力。
而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不好给不熟悉的人说,孔飞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接到党玉灵后,孔飞确定了一件事,就是党玉灵的感情的确是有问题,而他也自以为找到问题的结症。
现在看到这一幕,才知道因为什么,能这么轻松的和自己住一块,除了她想摆脱白昊,更得的应该是发觉了吸毒对她的影响,想摆脱这种影响,而在白昊身边很明显不可能摆脱,所以才这么轻易的找上自己。
都说吸冰毒的人私生活很混乱,一旦吸了冰毒后,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和白粉不同的是,白粉是身体上的需求,冰毒是生理上的依赖。
……
早饭吃完,请完假,挂了电话,孔飞等待着党玉灵清醒过来。
“……”
“……”
“所以,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嗯?其他的冰呢?你放哪了?”党玉灵看着空空的床头柜,一下站了起来。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吗?”孔飞皱着眉头。
“……给我吧。”党玉灵低着头。
“我倒卫生间了。”孔飞不在意嗯说道。
“你知道那些冰多少钱吗?你倒了?”党玉灵气的指着孔飞喊道。
“你知道吸毒被抓,会强制戒毒两年吗?”孔飞。
“呵,所以呢?你会告发我吗?”党玉灵气急而笑。
“我或许能帮你摆脱毒瘾。”孔飞。
“怎么摆脱毒瘾?把我绑起来吗?那样能戒毒我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党玉灵尖叫着喊道,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灵魂记忆里,有一种方法可以治疗这种上瘾性的东西方法。”孔飞。
“……”党玉灵倒在床上,双目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古瑜伽你知道吧?”孔飞问道,党玉灵不说话。
孔飞没管她,接着说道,反正是自己胡诌的:“古瑜伽是一种双修术,指发掘人体潜力,达到灵肉合一,西藏密宗的双修欢喜法,他们谁借鉴了谁,我不知道,但我灵魂中贵族的那一世,镇守西域过一段期间,西域妖僧给我敬献过双修术,很有效果,那一世被皇上除爵,除了坐党,和这个双修术也有很大的关系。”
“呵,古代有白粉冰毒吗?”党玉灵不屑的笑道。
“……你大学是怎么毕业的,在网上查一下五石散,这是古代的毒品。”孔飞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膝盖。
党玉灵将信将疑,坐起来拿着手机,一顿操作,看了一会后,又不说话了。
“别的我不清楚,去除这种上瘾性还是没问题的。”孔飞。
“……景川候镇守过西域吗?”党玉灵突然冒出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史记会记每一个伯爵做的每一件事吗?”孔飞反问。
“那……”党玉灵还想问什么。
孔飞直接打断,本来就是随口瞎编的,你问多了,我怎么圆过来:“你就说要不要治疗吧?”
“要。”党玉灵轻声。
“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孔飞支着耳朵。
党玉灵羞答答的站起来,面对着孔飞,双手放在孔飞肩膀上,妖娆的坐在孔飞腿上,轻声说了一句:“我要~”说完,舌头在孔飞耳朵上舔了一下。
一阵过电般的感觉,让孔飞痒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胳膊,双手抱起党玉灵的屁股,两个人向着床上倒去。
“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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