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神仙教乐器这事儿,姬凤瑶好像还真看到了一样特别眼熟的乐器!
那是在前世的地球:她地球上的爷爷是村里唯一的乐手,不管村上哪家人办红白喜事,都要找他去吹一通,锁呐。
在她小学毕业寄宿学校之前,只要一有空,她就会深受爷爷手把手的荼毒。
于是无甚音乐细胞的她,也就这么学会了人生中唯一的一样乐器。
在地球,锁呐还有一个十分霸气的别称,流氓乐器。
号称锁呐一出,谁与争锋!
“哈哈哈哈,他们今天输定了,看谁敢跟咱九王府抢风头”姬凤瑶一手抄起被置在最角落处,落满了灰的那把锁呐,仰天长笑。
“小姐,这是什么乐器?”
喜雀没想到自家小姐还真会乐器,而且还是一样她见都没见过的乐器。
单于赫叶和其她几个养在深宫大院里的丫头们,更是对锁呐眼生得很,见所未见。
“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姬凤瑶怕这个世界的锁呐不叫锁呐,以后懒得解释,敷衍了一句,颇为高兴道:“不过,它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宫刚好会,嗯,就它了!”
船舱里,黑枭转着手里的茶杯,斜觑着对面正襟危坐的商熹夜:“王爷,你觉,那小女匪会挑个什么乐器上来。”
商熹夜回扫他一眼:“挑什么都无所谓。”
黑枭轻哂:“我猜,她什么都不会。”
商熹夜淡淡垂眼:“……”
本王的媳妇儿不需要别人懂得欣赏,琴棋书画能增进武功、能救命?
小心思还没转完,突听黑枭又奇怪道:“咦,她拿了个什么?”
商熹夜抬头去看,顿时一脸古怪。
他的小女匪居然拿了把朝响?
朝响这种乐器,多用于民间丧葬和缅怀追思的场合中。因为它的声音又响又破,不是很优美,上层达官贵人都不喜欢,所以上层的人也没什么人认识。
他也是在战场的时候,听见有士兵在战后,为战死的战友们吹奏过才知道。
那声音,那曲调……嗯,一言难尽。
商熹夜盯着姬凤瑶手里那把朝响默默沉吟:这小捣蛋,她是故意的吧?
姬凤瑶走到船头站定,轻咳两声,定了定气,举起已然擦净的锁呐送到嘴边,“叭叭”试吹了两下。紧接着一串尤其欢快且霸道的曲调洋洋而起,穿越浩淼烟波,瞬间远去几百米。
要说朝响,不,锁呐这种乐器,不愧是流氓乐器。
那高亢的音色对其它乐器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任何器乐的曲调在它面前,都显得弱无声势不堪一击,也不堪调和。
姬凤瑶已有近十年不碰锁呐,一首欢快流畅的《白龙马》,生生给她吹得磕磕巴巴,越发显得曲调不堪入耳。
顿时龙船上、诸商贾大员家的花船上,乐器、书卷、茶杯等物掉了一地。
诸人齐齐搓圆了五官,望向九王的花船,集体目瞪狗呆。
窝草,那土匪吹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如此之强势霸道,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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