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固在萧彦军伍中为军候,低张牛角,徐晃,杨凤一头,早就憋着气要建立战功,与张牛角等人平起平坐。
眭固挥舞铁鞭与潘凤在阵中相遇,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五十个回合之后眭固气力削弱,败退而回。
“系统,给我查查潘凤的属性。”
“叮咚,姓名潘凤,武力90,统帅72,智力50,政治65。”
这个在三国演义中三回合被华雄斩落马下的潘凤,萧彦本来都没把他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是小看他了。
潘凤见眭固败走,气焰极为嚣张,“无胆匪贼,就这点能耐也敢来抢官粮,下次找个有用的来!”
眭固气得涨红了脸,“当家的,我再去战他!”
“你累了,先歇歇吧。”萧彦环顾左右道:“谁愿意再战华雄。”
“某去斩他!”张牛角大喝一声,提三环大刀去战潘凤。
“来得好!”
潘凤上前接战,仅十几个回合就抵挡不住败退而回。见气势正旺,萧彦拔出长剑大喝道;“开战!”
两千死士向前猛冲,前排的有铁盾,后排也多持有木盾。
鞠义急令手下强弩兵结成弩阵,向匪兵发射弩箭。又令人去请求王刺史调骑兵上前来助战。
潘凤败回本阵,王芬大怒道:“你这厮常吹自己是冀州上将,却连一匪贼都打不过,折我军锐气,来人呐,给我斩了!”
于王芬一同前来的饶阳县令沮授劝道:“刺史大人,如今大军正与黑山兵交战,还是令潘校尉戴罪立功吧。”
这时鞠义的传令兵也过来了,见匪兵准备了大量铁盾来破鞠义的弩阵,王芬遂对潘凤说道:“潘凤,你带一千铁骑上前助战,若再败退,两罪并罚!”
“王刺史放心!”潘凤精神一震,匪兵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被铁骑一冲必会溃败。
“弟兄们,都跟我来!”
潘凤带铁骑从侧翼直冲匪贼本阵,只见这里的匪兵衣衫褴褛,有些人手里的武器还是菜刀棍棒,好似一群乞丐比黄巾乱兵还不如。
潘凤心中更是不屑,“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随我冲啊!”
“萧先生,官兵果然派了骑兵攻我们侧翼,他们中计了。”于毒笑道。
“于毒,所有的弓手交给你,务必剿灭这些骑兵。”
“先生放心。”
潘凤带兵很快冲到萧彦本阵不足百步的地方,能清楚看到不少匪兵面露恐惧之色。却突然间马失前蹄,带着潘凤一头栽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潘凤忍住疼痛爬起来,只见地面上出现一个大腿粗的陷坑。
“是哪个畜生干的!”潘凤暗道倒霉,还以为战马踩中了老鼠洞,而顷刻间,惨叫声络绎不绝,已有百余骑落马,其他人战战兢兢,拉住战马,生怕踩中了陷马坑。
“好个奸诈的匪贼啊!”潘凤这才意识到中计,这时五个山寨七拼八凑的千余弓箭手涌上来,向停住的骑兵齐射。一轮弓箭下来,又死伤百骑。
“撤!”
潘凤刚要发号施令,突然想起要是再一次败退,自己的小命不保,只好喝道:“弟兄们不要怕,匪兵挖的陷马坑数量有限,都冲上去!”
汉军铁骑振作精神,向前猛冲,又有一百余骑因为陷马坑落马,三轮箭雨也带走了数百骑兵。
片刻功夫上千骑就伤亡过半了,远方的王芬看着心疼不已,大骂道:“潘凤误我!明知道匪贼有埋伏还向前冲,折我如此多的骑兵!”
沮授安慰道:“虽然骑兵伤亡过半,不过潘凤将军已经冲了上去,那上千弓手必被潘凤所破,接而继续向前扰乱匪贼本阵。”
王芬听了怒气稍减,潘凤领骑兵已经冲到匪贼十几步外,只见匪兵分毫不乱,心中正奇怪。
突然轰隆一声,地面裂开,出现一个一丈深两丈宽的深沟,深沟里还立着密密麻麻的尖木。刹那间又有近百骑落入深沟之内,后部的骑兵急忙拉马,如此一来所剩骑兵以不足四百。
潘凤看的目眦欲裂,没想到匪贼居然还有后手。
而此时三百余骑挤在一起,进退不得,上千弓手又是一番齐射,离得近又挤在一起,顿时伤亡惨重,只剩下百余骑。
“弟兄们,随我上啊!”
于毒一扬虎胆枪,数十架长梯被横在深沟之上,于毒身先士卒冲了过去。
潘凤带人奋勇厮杀,终是寡不敌众,最终仅带三十余骑败逃而去。
此时,前锋军两千死士在伤亡过半后已经和鞠义的弩兵搅在一起,被匪兵近身,鞠义费尽心机打造的私兵队伍还不如匪兵组成的死士。
加上徐晃带三百刀斧手助战,鞠义部曲伤亡惨重,见抵挡不住,最终仅剩百人败归本阵。
“这可怎么是好!”
只见骑兵和强弩兵都败下阵来,王芬脸色苍白,已经慌了手脚。
沮授急道:“刺史大人,如今之计只有留一支兵马抵挡黑山匪兵,尽快把军粮送回饶阳县,等候北中郎将委派北军前来押送军粮了。”
王芬看着两员败将说道:“汝二人谁愿意领两千兵马在此抵抗匪兵?”
鞠义道:“王刺史,吾受你相邀前来助战,如今部曲伤亡惨重,已经仁至义尽,告辞了!”
鞠义说罢,二话不说领着百余弩兵先走一步。鞠义是个现实主义者,为人又高傲,想让他留下来送死决不可能。
王芬脸色难看至极,鞠义这一走士气更为低落。他只好把目光看些潘凤,“你可愿意留在此地戴罪立功。”
潘凤叫苦道:“这黑山匪首老谋深算,咱是个粗人,性命丢了不怕,只恐误了王刺史的大事。”
王芬眼前一黑,指着潘凤说不出话来,这时沮授请命道:“王刺史若愿意相信沮授,吾愿领兵在此抵御黑山匪,掩护粮车回城。”
王芬大喜,“素闻沮授善于谋略,必能为吾抵挡黑山匪兵。这里就交给你了,只需挡匪兵两个时辰便可撤兵。”
沮授应诺,王芬带着三千亲壮推粮车而去。
“寨主,你又料中了。”
远远只见,鞠义带人逃了,而王芬带着粮车原路返回,两千郡兵留在阵前抵挡。
“张牛角,领骑兵截击粮车。”萧彦又发号施令。黑山军有骑兵一百,老虎寨于毒也有一百,李大目,雷公,张白骑也各凑了几十骑,合三百骑兵。
虽是没披甲的轻骑,对付运粮的民夫绰绰有余。
张牛角得令领骑兵去了,这骑兵一直隐藏在山后头,沮授并不知道,也未成想到这群深山里的土匪居然能组织起这么多的骑兵。
如今看匪兵数百骑陡然冲出大惊失色,而骑兵绕了个圈,追粮车去了。
“不好,粮车危矣!”
沮授捶胸顿足,正想派兵去救,这时萧彦带着八千余匪兵主力压了上来,五寨之兵一齐出动,向官军发动了总攻。
徐晃,于毒,眭固,白绕,杨凤,张白骑,雷公,李大目诸将一齐上前浴血奋战。
兼之人多势众,沮授如何挡得住?仅半个时辰就损兵过半,沮授见匪兵势不可挡,军心以然不稳,只好下令撤退。
“生擒那员儒将,我有重赏!”
萧彦在后方传令,他寨里都是大老粗,急需文人来帐下效力。那员穿县令官服的儒士,调兵遣将,挡他大军半个时辰未进寸步,是个人才。
于毒骑着一匹官兵的战马,听到萧彦传令之后直奔沮授而去。
萧彦智谋过人,又处事公正,于毒愿意听他的号令。
沮授指挥官兵徐徐撤退,不料自己已经被盯上了。于毒手持虎胆枪纵马疾驰,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冲到沮授面前,沮授措手不及。官兵自顾不暇也没人管他,顿时被于毒生擒。
前方张牛角数百骑一出现,三千民夫便一哄而散,潘凤自知不是张牛角的对手,领着仅剩的三十余骑护着田芬逃往饶阳县,也管不着粮草了。
“胜了!”
张牛角大叫道,众人尽皆欢喜,又畏惧张牛角之勇,不敢哄抢。
不多时萧彦带主力过来,派人把粮草先行押送黑山。然后开始打扫战场,匪兵人多,很多死马都被匪兵分尸,往山上挑。
雷公,李大目,张白骑多要粮食,而于毒和萧彦多要盔甲兵器,又收拢了两百匹伤马和五百具强弩。
直到日暮降临,才将战场打扫一空,又挖了两个大洞,分别埋了死去的官兵和匪兵。
此役虽然杀败了官军,自己损失的部众更多,萧彦部死伤近三百,其中死八十三,伤二百零一。于毒部死伤五百,而张白骑,雷公李大目各部兵马死伤近千,虽然得了粮草,损失不可谓不小。
打扫战场所得的金银和五铢钱,萧彦一概不要,让他们拿回去抚恤死去的部众,张白骑,雷公,李大目尽皆感激。
当夜在黑山寨庆功,以酒告慰死去的魂灵,然后大醉一场。
夜里,张白骑,雷公,李大目都回了各自的营寨,此三人走后,于毒对萧彦说道:“萧先生,若我们合兵一处,可轻易火并了此三人的部曲,再平分钱粮。”
萧彦愕然,“于兄醉了。”
“我老于千杯不醉,不知某家的提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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