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桑和虎鲨一起被吓了一跳,真的假的啊?难道真的是哪路大仙下凡了?
九天玄女是你师娘?没听说过九天玄女的丈夫是谁啊?
还之一!那就更没准谱了!
文阿泰知道他们不信,召出泰阿剑,手一指,咔嚓一声就把旗舰主桅斩断。绣着“江州”二字的大旗,飘飘落入水中。
文阿泰威风凛凛的指着虎鲨和黄桑骂:“打着我师娘的旗号在这里打劫!”
“有没有分我一点?”
虎鲨和黄桑听的一愣,敢情这位是来分钱的啊?神仙也眼馋这点过路费?
黄桑忙说:“有,有,有钱,有钱!”捅了捅虎鲨。
虎鲨醒悟,从怀里掏出几张大面额的银票来,举过头顶。
骆希美拿过银票来一看,得,还是骆氏钱庄开出来的!
骆希美又把银票递回给虎鲨,说:“这些钱先放你这里。但你们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们都是我九天玄教的人!”
文阿泰听傻了,什么,什么,这就冒出来个九天玄教?再一看,骆希美不停的在给他使眼色。
文阿泰只好痛心疾首的说:“嗯,哦,我代表我师娘,授权你们用她的名义收费!不过收费标准要再降一些!”
骆希美对文阿泰的善解人意十分满意,悄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骆希美又说:“他是玄教圣使文阿泰,我是玄教圣女骆希美。以后跟着我们,有肉吃有钱赚。不听话的,就地消灭!”
黄桑悄悄扯了扯虎鲨,虎鲨反应过来,朝四面边打手势边喊:“快跪下谢恩!”
“谢圣使、圣女!”
骆伯豪看到这一幕,莫名的热血澎湃,振臂高呼:“有肉吃,有钱赚!”
这句口号浅白易懂,水匪们都跟着喊起来。一时间声彻云霄!
离了鄱阳湖,进入长江之后,骆伯豪还在不断埋怨:“姐,你咋不给我封个圣教护法什么的?你们弄了个九天玄教,不给我封个官,这像话吗?”
骆希美一指头杵在骆伯豪脑门上说:“你傻啊!你是咱们骆家长子,以后家业都是你继承。你的名字挂在圣教里,到时候咱家非被吃垮不可!”
骆伯豪想了想,没明白,怎么就被吃垮了呢?
骆希美也懒得解释,只说:“小豪,你要记住了,骆家不能通匪!”
这句话倒是好记,不过骆伯豪还是没弄明白,问:“姐,为啥你可以通匪,我不可以?”
骆希美说:“我不是通匪,我是嫁给水匪头子了,那就只能是水匪娘娘。”
文阿泰欲哭无泪。堂堂剑仙,转眼就成了水匪头子,哪儿说理去?
文阿泰问骆希美:“媳妇,你怎么就突然想起来要创建一个九天玄教呢?”
骆希美笑眯眯的望着文阿泰,眼睛像两弯新月。她说:“鄱阳水匪数万,你知道我们家的货船每年在这里要损失多少?我身为骆家商队主事,排除隐患是我的职责啊!”
文阿泰摇头不信。也不是不信,是觉得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并不是问题的核心。
骆希美看见文阿泰眼巴巴望着她的样子,笑的越发开心。继续说:“当今社会,真武大帝的声望高到了什么程度,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皇宫里面到处都是他的神像,锦衣卫、东厂供的也是他。有谁还记得九天玄女娘娘?”
文阿泰听出来不对味了,话中有怨气,对自己师父的怨气。
文阿泰问:“所以你想捧我师娘?可是咱们势单力薄,怎么可能把师娘捧上同样的高度?”
骆希美说:“我没那么伟大,只是想有更多的人信奉九天玄女娘娘。不能什么都由天庭说了算,我就是不服!”
文阿泰哑然,骆希美这一段对抗天庭权威的话,可以算得上是造反了!只不过天庭不会轻易插手人间的事,所以说说无妨。
骆希美看向文阿泰的眼睛。
文阿泰立刻明白自己犯错误了,没有第一时间附和。原因是刚才有点失神,在设想模拟以后的局面。
文阿泰连忙表态:“别说是成立圣教,哪怕你要推翻天庭,我也会立刻杀上天去!”
骆希美满意一笑,锤了文阿泰一圈,说:“就会贫,你现在还飞得起来吗?还杀上天去?”
文阿泰得到了补救的机会,赶紧握起骆希美的手说:“媳妇,师娘太冤了,我们帮她鸣不平是应该的!回来的时候,有时间我们就把鄱阳水匪全都收了,让所有从这过路的人都拜九天玄女!”
快船顺江而下,不过因为天已经全黑,并不敢太欢脱。
走了一段,船工也累了,就泊在小孤山下休息。
小孤山上有天后宫,供奉着妈祖娘娘。自从九十年前永乐大帝亲临小孤山祭拜以来,声望隆极一时。
这里每天晚上都泊着不少船,只为沾一丝妈祖娘娘的仙气,保佑一路平平安安!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起锚的时候,骆希美不慎在某一艘大船上看到了高云郡主!
骆希美本来内心挺高兴,可是一想到高云郡主在这里,宁王必然也在,就不那么开心了。
不过骆希美还是喊来了弟弟骆伯豪,她喜欢看见弟弟跟高云郡主在一起。
骆伯豪果然很激动,这缘份是有多强势?比他们早出发一天,居然都能在这里遇上!
快船靠上去,大家跟高云郡主打招呼。
隔着一丈远,骆伯豪就蹦到了高云郡主身边。
骆伯豪咧着大嘴乐呵呵的说:“朱鹮,我们又碰面了。你是专门停在这里等我吗?”
朱鹮也挺高兴,说:“傻样,我都想飞到南京,让你永远也追不着。可是大船漏水了,在这里修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好?”
骆伯豪一拍胸脯说:“我们带你去南京啊!我们之前买了一个大河蚌,蚌壳有脸盆那么大,可好玩了。我带你去看!”
船工在两条船中间搭上板子。
骆伯豪正想带着朱鹮去快船上看大蚌壳,这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是宁王!
宁王问:“高云,准备上哪去?怎么都不跟哥哥打招呼?”
骆伯豪朝宁王拱了拱手,说:“宁王,我带朱鹮上我们的船,我们送她去南京!放心吧,我会照顾她的。”
宁王心说:放心你奶奶个嘴儿!我扔在这了,她一个人去南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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