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五十三章天至尊
虞霜颜现身,右手轻抬,青葱手指在虚空捏了一道法印。
一个太极图模样的玄冰图案凭空出现,虞霜颜轻轻一摁。
轰!
霎那间,从那太极玄冰图之中,冲出了一道恐怖的冰河。
恐怖的寒气喷吐而出,直接将方圆百万里的虚空都给定住。
连同敖牧那九爪真龙的真龙爪,也被定住!
咔咔咔咔————
同时,之前退去的那几位龙族至尊,也是被覆盖,定在其中,动弹不得。
在其眸中,还有着惊恐之色。
“什么?”
敖牧感受到那股凭空出现的寒力之后,顿时脸色一变,眸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这个家伙,不是大至尊?”
“而是……”
“天至尊?”
敖牧心中泛起惊涛骇浪来。
他完全没想到,在丁烈身边,竟然有这么多可怕的存在。
三位大至尊就已经非常可怕了,现在竟然又是冒出来一位天至尊级别的神秘女子!
这!
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如此下去,绝对不是对手!
敖牧在第一时间,便是做出反应,意图直接将那玄冰之力给震碎掉。
然而,那股恐怖的力量却是在不断的蔓延而出,令得他周身血液的循环都停了袭来。
那一刻,他仿佛要被定格在那里,动弹不得!
“真龙神通————龙血破空!”
敖牧不敢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是全力出手,运转自己的最强神通。
龙血破空!
嗤————
一道赤艳滚烫的龙血从敖牧的口中喷出,在虚空中演化出一道道繁密的血色纹路,将敖牧给笼罩。
紧接着,敖牧的身形迅速消失不见。
当敖牧再次现身的时候,已经是出现在了骨海城之外百万里的星空之中,盘踞在一颗荒芜的星辰之上,那金色的眸子中,浮起一抹后怕之色。
刚刚那一瞬间,若是他反应再慢一点,就要被镇压在其中,完全无法动弹。
届时就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落在敌人手上,这是非常可怕的事实。
“退!”
没有任何的犹豫,敖牧在第一时间便是对敖九州、敖天灭、敖如风三人下令道。
若是虞霜颜没有现身,敖牧觉得还要打一打,但是在虞霜颜现身之后,敖牧已经彻底没了打下去的心思。
完全没法打。
差距实在太大了。
对方,根本不是大至尊,而是天至尊!
这样的人物,居然追随在丁烈身边,那岂不是说那个丁烈,更加可怕?
虽然之前的时候,敖牧便有猜想过丁烈很有可能是天至尊,但也只是猜想,这个概率并不大。
就散现在道禁结束,但是天至尊这种级别的存在,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就出现在这里的。
但是现在,敖牧不这么想了。
在他看来,丁烈非常有可能是天至尊。
两位天至尊,在加上三位大至尊,这样的阵容,在诸天万界之中,不说横着走,但起码可以说,很少有人敢招惹这样的存在。
起码来说,现在的敖牧是完全没有资格去招惹的。
除非龙族那边派出更强大的天至尊出现,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轰!
原本在战斗之中的敖九州三人,在收到了撤退的命令之后,都是有些脸色难看,但他们也知道,今日这一战根本不可能胜得了,倒不如先行撤退再说。
三人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是闪身消失。
他们甚至都不敢回骨海城的龙族地盘。
如果是那样的,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只能往骨海城之外跑。
不得不说,一个大至尊的存在想要走,很少有人能拦得住。
三人同时离开,哪怕丁小白、丁小黑、荒鬼仇将再强,也没能留住他们三人。
三位龙族大至尊,几乎都是在敖牧下令的一瞬间,便是抽身离开,在敖牧身边会和。
四人都是退去龙身,演化成人。
四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今天这一战,简直就是耻辱。
明明是来给龙族讨回颜面,结果现在,反倒又是损失了一波颜面,属实让人难以接受。
轰!
但就在这时,四人的脸色再次变了。
一股恐怖的寒意,凭空出现。
星空之中,竟然是飘起了鹅毛大雪,模糊人的视线。
但在那一刻,四位龙族大至尊,都是头皮炸裂,紧盯着在那鹅毛大雪之中,片雪不沾的绝美女子,心跳仿佛都停止了。
“这家伙,追上来了……”敖牧脸色难看无比。
这个虞霜颜,竟然追了上来!
这是要赶尽杀绝吗?
虞霜颜神情淡漠,宛如傲雪寒梅,踏空而立,指尖轻点虚空。
如同一颗石子落在平静的湖面上,荡起阵阵涟漪,扩散到四面八方。
嗡————
也是那一瞬间,周围的白雪瞬间禁止,停在了虚空之中。
紧接着,一股恐怖的寒意,席卷九天十地。
此方天地,直接被冻住。
敖牧、敖九州、敖天灭、敖如风四人,已经站在那荒芜的星辰之上,没有化作冰雕,但他们却是被定在了那里,神情中带着一丝惶恐不安。
“阁下当真是要赶尽杀绝吗?”
敖牧只能是用法力传音,震荡而出。
只可惜,虞霜颜没有理会的意思,依旧站在那里。
下一刻,敖牧四人瞳孔猛然一缩,目光落在了虞霜颜身边的那位黑袍少年身上。
那黑袍少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其身后背着一柄血剑,腰间挂着一根黑色木棍以及一个黑色的葫芦,剑眉凌厉,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有着几分薄凉之色。
这黑袍少年,正是丁烈无疑。
丁烈神情淡漠,淡淡地俯视着敖牧,平静地道:“你清楚事情的经过对吧?”
敖牧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之上,竟然是有着一颗颗细密的冷汗汗珠浮现,徐徐滚落而下。
面对这个少年,敖牧竟然有种面对世间极致可怕的存在一样,那种难以言喻的威压,让他喘不过气来。
面对丁烈的质问,敖牧有些艰难地道:“不是很清楚。”
“不是很清楚?”丁烈嘴角微微一翘:“不是很清楚你跑来找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