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上了车以后,让司机调头往回开,他没打算再与贝天一聚一聚,而是感觉到这祸水引得差不多了,自己该收敛一下了。
在车里,大刚给马啸天打了一个电话。
“马哥,事办成。”大刚没有废话,非常简洁的说道。
“行,该躲躲了,这几天千万别再惹张云霄他们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马啸林非常平静的回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让他们把老宋交给贝天一,我还没见到贝天一,就直接往回走了。”大刚回道。
“这就对了,凡事适可而止,没必须把事做绝,说不一定哪天变天了,还不知道咋样呢!”马啸林明显比贝天一老道。
“嗯,我知道了。”
......
京西仓储地下室入口。
“钟哥,人我给你带来了,事就办成了,我该走了。”一个带队的马仔冲着钟奎说道。
“嗯,还行,你们回去吧。”随后,钟奎看了看双臂被反剪的宋叔,一眼就认出来了。
“呦吼,马失前蹄啊,你不是能掐会算的军师吗?咋就这么容易被套进来了呢?”钟奎阴阳怪气的说道。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难到不正常吗?咋了?钟奎你投靠贝天一了?”宋叔反问道。
“宋祥,不,宋叔,你没想想,我不投靠贝天一,我哥钟山的仇能报吗?现在贝天一一根汗毛比你腰都粗,我当然要投靠贝天一了。”钟奎叼着烟接着说道:“我哥疯了之后,我特玛的恨不得当天提刀剁了你,最后一想,冲动是魔鬼,我得忍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想到,不到一年,机会就来了,苍天有眼啊!”
钟奎一想起自己亲如手足的哥哥钟奎,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哥是太贪,他罪有应得!”宋叔辩了一句。
“咣”
钟奎一听,二话没说,扬起手中的皮带抽了一下去。
瞬间,宋叔的半边脸抽出一条红印子。
“操你大爷的,我哥是罪有应得,你有今天是不是也是罪有应得?”钟奎狂怒,吼道。
“你小子要是无德,估计比你哥死得还惨!”宋叔被一皮带抽得有点晕头转向,本来身体就弱,根本经不起这么重的皮带,脸上肌肉抖动着,瞪着眼珠子说道。
“哎呀妈哎,你吓唬我呢?今天我的任务就是给你上上课,你要是坚持不到最后,估计是见不到我的结果了,哈哈,要不是贝天一想让你再钓一下张云霄,我现在就能整死你!”钟奎一脸横肉,咬着槽牙说道。
“小崽子,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最好别祸害我,以怨报德不得好死。”
“情感攻势?哎呀握草,你真会说话,你咋不说我小时候在你头上拉过屎呢?拉进去,让他们的同伙看看!”钟奎吼道。
双臂被反剪的宋叔,非常狼狈的被钟奎这帮人连推带搡的带进了地下室仓储。
整个一下室仓储,面积很大,四周基本上堆满了货物,中间空旷,进出大车货车都没问题。两个水泥立柱上彪子和郝杰被绑得结结实实。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宋叔看了一眼彪子,双腋下血红一片,不不停的往下滴着血,整个身子在不停的抖动,象筛糠似的。
郝杰被绑得象个棕子,浑身都是铁链子,跟特玛的一个死刑犯一样。
地下躺着黑牛和两个同伙,一滩血还没有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总之,整个地下室,凄惨一片。
宋叔驻足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但双眼没有眨上一眼。
“宋叔......我......”彪子始终咬着牙,因为铁丝从双腋的皮肉下穿过,非常痛,一天两夜了,这期间,彪子时而痛得晕过去,时而清醒。
“宋叔……你咋进来了?”郝杰更是一脸的懵B,双眼充满着惊愕、不解和自责。
“......来就来了呗......这样也好,大家就不会分开了。”宋叔收住脚步,想了想,说道。
“啪”
钟奎一皮带闷在郝杰的身上,势大力沉。
“草泥玛,把嘴闭上,宋B老头来了有什么奇怪的,张云霄来了那才有意思呢,这个时候你最好把嘴闭紧,免得受皮肉之苦。”钟奎对他们基本没有好话。
“钟奎,你特玛的疯了,操你大爷的,有气冲我来,你哥整成那样是我出的主意,别祸害他们。”宋叔看不下去了,浑身抖动,气得青筋暴出。
“钟奎,我操你大爷的,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与你单挑。”躺在地上的黑牛,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但仍然梗着脖子冲着钟奎骂个不停。
“咣”
旁边的一个马仔,没有对白,直接一**杵在黑牛的脸上,阴沉着脸说道:“你最好别骂我大哥,免得受罪。”
“咣”
说完,这个马仔一脚剁在黑牛的脸上,不停的用脚碾压着黑牛的面部。
“你个畜生,彪爷我......哎哟......”彪子看不下去黑牛被祸害,刚说了半句,痛得呲牙咧嘴,额头上的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淌,随后晕了过去。
彪子绝对是一个性情中人,他自己可以遭罪,但不能容忍别人那样残害自己的兄弟,但现在纵有十八般武艺,也难以发挥。
宋叔看到黑牛那惨样和彪子晕了过去之后,连忙吼道:“钟奎,你特玛的把他们放了,老子一个人留下,你哥的事跟他们没关系,我一个人就能把张云霄引来......你特玛的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操你大爷的,我告诉你,你这样不明智,要是张云霄不来,张云霄会把你送到该送的地方去的。”
宋叔有点语无伦次的吼道。
“妈B的,等老大归来,就是散尽家底,也要把钟奎你这个B养的整死,你比你哥还坏。”很少骂人的郝杰,粗鲁的骂了一句。
郝杰的内心在滴血,双眼在流泪,自己一向稳重、听话、劳模,可是那一天他没听宋叔的,更没有对彪子加以阻拦,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
“操你大爷的,来,拿刀来,老子今天就要祸害死你们,让你们骂,操你大爷的,弄死你们我也值了。”钟奎可能是被这帮人骂急眼了,冲着一个马仔大步走去,接过两尺来长的大刀。
“小林子,你看我是先剁他们哪一个好?”钟奎扛着大刀片,来回晃荡。
“哥,现在剁了肯定不行,贝天一没让你现在就剁。”小马仔举着双管猎,说道。
“哎呀握草,小林子,你现在没发现吗,就特玛的缺一个张云霄了,我想剁一个,你用手机录个相。来个视频,给张云霄发过去,张云霄准能不顾死活的赶过来,因为这帮人死抱一团,不会见死不救的。”
“......要不削只耳朵,给特玛的张云霄邮过去。”小马仔想了想,说道。
“不,那便宜他们了,摘个肾,喂狼狗......哈哈,对,摘个肾,还特玛的死不了,来,就把这个老逼灯的肾给摘了,他是军师,把他废了这个小团伙也就等于废了......哈哈,我太佩服自己了,这个主意好,就摘肾吧!”钟奎跟特玛的一个疯子似的,自问自答。
钟奎扛着大刀片向宋叔走去。
“玛逼的,这一回我可长记忆了......宋叔......彪子,彪子真错了......”彪子看到钟奎那个凶残样,低下了头,没敢直视,从来没流泪的彪子,双眼噙着泪水。
“我特玛的这回算是给组织添麻烦了,钟奎,我操你祖宗,你敢动我宋叔,老子到阴槽地府也不会放过你的......三年的风霜雨雪,毁于一旦......钟奎,我草泥玛,有本事冲老子来......”郝杰再暴粗口。
郝杰使劲的扭动身子,想要挣脱铁链子,但无济于事,只有哗哗的链子响声。
“骂吧,骂吧,你们骂得越狠,老子祸害越厉害。”钟奎跟个刽子手似的,脸无血色的回道。
“噗”
钟奎话音刚落,手起刀落,瞬间,宋叔的皮夹克被划开,露出干瘦的骨架来。
宋叔双眼一闭,一副宁死不屈的样,没有后退半步。
“亲爱的宋江叔啊,你要是现在能把张云霄引过来,我真放了你们,否则,下一刀就该取肾了。”钟奎扛着大刀,恶狠狠的说道。
“操你大爷的,住手......宋叔,是我害了你......”彪子吼吼,撕心裂肺。
“嗡”
“咣当”
四个人套着匪帽,开着一辆敞篷的北京吉普,直接高速撞向地下室入口的木门,瞬间,木门碎裂,木屑子横飞。
随着一声巨大的引擎声和撞击声,吓得钟奎一愣。
“什么声音?”钟奎问道。
瞬间,众马仔愣神!
不到两秒,北京吉普直接杀向仓储,两个人举着双管猎,一个人举着雪亮的开山斧,另一个人举着大刀片。
“嘎吱”
北京吉普车停滞,四个人迅速跳下车。
“咣”
张云霄的冲着仓储的天花板就是一枪,瞬间地下室雅雀无声。
“草泥玛,是谁在此作妖,是谁动了我军师,是谁在祸害我的兄弟,都特玛的振作起来,开干了。”张云霄大吼一声,久久回荡,不绝于耳,也震醒了所有人!
“咣当”
武振国举起一把雪亮的开山斧,直接剁向彪子被绑的那个立柱。
“呀......”
彪子一声怒吼,双臂扬起,绳子和粗铁丝瞬间崩开,苑如山崩地裂。
“将功补过吧,来,兄弟们,拿起刀片,整死他们!”孙武摘下匪帽,将装有大刀片的口袋直接抖开。
“哗啦啦”
雪亮刀片乍现!
彪子抄起大刀片就要向钟奎冲云。
“咣”
开山斧再次剁向另一个立柱,郝杰身后的铁链子崩开。随后,武振国把黑牛他们三个人的绳子挑开。
“咣咣”
对方一个马仔一看人群冲了过来,撸动枪栓,慌乱中开了两枪。
“玛逼的都有枪,不怕,干死他们!”钟奎定了定神,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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