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像是普通人家养出来的。
难怪寻泊会喜欢呢,林婉玉心里嘀咕。
“寻泊最近有一笔没有来源的出账,账户收款的人是你吧。”林婉玉手一招,一个服务员走来,她点了一杯咖啡。
“是啊。”
“你究竟哪里惹得要让寻泊给你花那么多钱。”林婉玉指间有一颗翡翠戒指。
姜满满看着她缓缓转着自己的戒指,神情间有些倨傲。
“你从来就没有问过您的儿子吗?”姜满满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给你赚钱还成了他的错了吗?”林婉玉语气很凉。
姜满满听到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如果没有其他意外的话,这位坐在自己旁边,正在维护其他人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你未免也太偏颇自家的小孩了吧?出了事情第一件事不去找自己的小孩问清楚的吗?”姜满满问。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吗?拿钱的不是你?”
“是,我是收了钱,但是我不是平白无故就让他给我钱的,是他屡次搅乱我的工作,我要求赔偿很过分吗?”姜满满问。
林婉玉确实是没有问傅寻泊就来了,在得知自己的儿子居然喜欢上了一个贫民窟里的女孩子时,林婉玉心里是异常生气的。
这气在刚来时看到女孩精致的脸,消了一些,但这并不是傅寻泊乱花钱的理由,林婉玉从小就是将傅寻泊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
女儿傅鸢是自己不想生却又想要个女儿后领养来的。
想着女儿以后什么也不用做,家里对傅鸢一直是纵容的,也就导致了现在这样骄纵的脾气。
林婉玉:“我不相信什么真心相爱那一套,你如果是真心喜欢寻泊,又怎么会拿他那么多钱。”
“你们这种自己不好好努力想靠着男人往上爬坐享其成的小姑娘我见得多了。”
林婉玉脸上的不屑被姜满满看得一清二楚。
姜满满心中居然没有什么感觉,是啊,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怎么样,自己从来没见过她,她也没有养育过自己,现在还说自己是那种人。
姜满满完全承认自己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靠男人怎么样。
不过是傅寻泊的实力太大,自己根本就抗争不了。
如果不是傅寻泊,自己就不会莫名退出综艺。
傅寻泊一开始看上自己,在她的那部网剧播出后,就找大量水军抹黑自己,还买通了齐菱污蔑自己偷钱,给学校施压开除自己,让姜朝生赌博欠下地下赌博场的巨债。
这些他只是去做,却从来没有想过姜满满的心情。
傅寻泊就是怕自己飞得高了,他就束缚不了自己了。
这是喜欢吗?
只是他看到一个漂亮女人对她产生的占有欲罢了。
姜满满想通这些。
吃惊地看向了傅夫人,“夫人,您说错了,我什么时候喜欢傅寻泊了?”
“你.......”
“我对寻泊的感情不是喜欢,是爱。”姜满满开始表演,“我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和寻泊分开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见识一下她口中的那种女人吧。
“呵。”林婉玉冷笑一声,这种说什么真爱的戏码他们豪门圈每天都会上演。
没想到这次居然还真就演到自己这来了。
“这里有一千万,一千万和男人,你选哪个?”
姜满满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泪水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转:“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们的感情!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我和寻泊永远都不会分开!”
姜满满的哭泣引来了周围人的瞩目。
有人想要拿起手机来录像,被林婉玉带来的几个保镖制止了。
所有人都歇了心思,打算好好看戏,回去和朋友一字不差地口述八卦。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林婉玉冷笑,漫不经心搅着自己手上的咖啡。
“就算你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傅家也绝对不会同意让一个贫民窟的人进门,惹得一身笑话。”
姜满满像是被人抽走了筋骨,软弱的瘫在沙发上,“那你想怎么样,觉得我好欺负吗。”
外面咖啡厅的人都看过来。
就连端咖啡的服务员都扭头看着这边,而客人热衷于看戏也没发现自己的咖啡都洒在身上了。
“我说了,你最好拿上这笔钱从我眼前消失。”林婉玉手上那张支票终于甩了出来。
姜满满在拿到支票的那一秒瞬间收了眼泪。
【又是录音笔剧情,后面肯定会被男主知道,然后两人又分分合合。】
姜满满想,这不错啊,能拿钱不说,还能甩傅寻泊。
“这个价,光是我滚不太划算吧?我带着我那一家子老弱病残全滚,您看如何?”
林婉玉红唇勾着笑。
“姜小姐,真面目这么快就露出来了?”林婉玉拿出录音笔。
姜满满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你要录音给傅寻泊听,我的真面目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自信点,别怀疑。”
姜满满眼圈上的红还没有消退,鼻子也红彤彤的。
林婉玉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隐隐有刺痛。
奇怪,这只是一个讨人厌的拜金女人啊。
姜满满将支票揣进兜里,“反正你们有钱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这点从你没有问过傅寻泊真相就来找我就看出来了。”
林婉玉看着她收入囊中的支票,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套路了。
“以后,我不想在北城看到你。”
姜满满摇头,“我们并没有签约任何具备法律的合同,你觉得你放这么句话有什么用呢?”
“你是小看了我们傅家的能力吗?”
姜满满摇头:“我不敢小看,但是您能阻止傅寻泊不来找我吗?”姜满满好整以暇看着她。
“夫人,您做不到吧。”
姜满满站起来,“夫人您放心,只要傅总不来找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见他。”女孩狡黠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林婉玉只觉得荒唐,“你这是仗着寻泊喜欢你就敢这样嚣张吗?”
“我这不是嚣张,只是在说事实而已,夫人不必动怒,我只是一个没有脾气的穷人而已,为我这样的人伤了您的身体,不值当。”
林婉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总感觉处处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