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阵打斗,其他几个人也已经围了过来。王铭礼见状,只得再次踢了昏迷在地上的那人一脚,并借力往后跳开了众人的攻击。
头领见攻击不奏效,便立马吼道:“你很跳是吧?让我抓到你,我不得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跳不起来!”
这等嘶吼,王铭礼有些难受,心想究竟是何世道,让这些本该淳朴的农夫,变成了此等凶恶模样。眼前再次晃过铮亮的斧子,让王铭礼来不及多想,只能够再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他们的攻击,可脚跟刚落地,王铭礼便感觉到了不对。
“啪”的一声,王铭礼低头一看,一巴掌大的兽夹此刻正死死的夹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看到王铭礼这个反应,便见那领头之人略带嘲笑,用带着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提着斧子直直的朝着他肩膀狠劈了下来,嘴里还大吼道:“看你还怎么逃!”
话音刚落,他的斧子便已经掉在了地上,而王铭礼的左手此刻正牢牢的锁住他的喉咙,盯着他道:“你以为我真的需要躲么?白痴!”
其他几人见状,提着的斧子也顿在了空中,片刻之后才有一人回过神来说到:“你快放了我们大哥,不然我们当家的定要你不得好死。”
王铭礼一听,果然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农夫,便嘲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几个小蠢贼,竟然还想让我放了他!”说完右手朝着这头领的脖子上一砍,就将其打晕了,扔在了地上,随后一踢脚,将被小皮靴给挡住了的捕兽夹取了下来。
这四人,见王铭礼不配合,还当着他们的面打晕了人,便发疯了般的朝着王铭礼围了过来。不过此刻他们显然也知道王铭礼不好惹,便在到得王铭礼身前后,其中两人也不朝他靠近,而是将斧头往他丢去,等王铭礼左躲右闪之际,另外两人就提着斧头往他身上招呼。
王铭礼略带嘲笑道:”看来还是有两下子的“。说罢,一个闪身,拾起地上的斧子,便朝着一人给丢了过去,斧子带着呼啸声从他脑旁划过,而后稳稳的定在了那人身后五米外的树上。
随后丛林里再一次响起杀猪般的吼叫声。就见被斧子擦中脑袋那人捂住血流不止的耳朵在那里嚎啕不已。
到得此刻,围攻王铭礼的几人总算有了一丝惧意,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王铭礼再将手中的这一把斧子丢向他们。于是一人变了语气道:“今日你将我们魔煞帮的人如此欺负,就不怕今后我们的人来报复你么?”
王铭礼又是一阵无语,事到如今,这些人竟然还想要来吓唬他。“魔煞帮?江湖上到底有谁听到过你们的名字的?莫不是你们以为随便搬一个帮派出来,我就会怕了你们了?”
这人一听这话,知道拿帮派来压他是没用了,故作声色,嘶声到:“你这厮不是当地人吧,连我们魔煞帮都没听过,我们帮主可是功达真境的郑云斗,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你总听说过吧?“
“真境?”王铭礼低声道。
“哈哈哈,真境都不知道,原来是个毛头小子。不过既然你是个莽子,那我也不和你过多计较,你只要将你身上的虎皮大衣和你的行李都给了我们了,再让我卸了你一个耳朵,我们今天这梁子就解开了,而且我保证事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这人带着十足的自信说道。
“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到现在还起歪心,那就怪不得我了”。说完之后,王铭礼就将手中的斧头丢出,也不管结果如何,就朝着身前两人缠了过去。
而这两人见和谈崩盘,也早早起了偷袭的心思,还没待王铭礼到得他们身前,便已经使出了一招力劈华山,准备趁王铭礼不备来个狠招,让其就范。
可王铭礼练成练血诀第一层之后,体内精血涌动,改变身体髓质,加之最近这段时间不停地练习锻体七诀,此刻身体不管是灵敏度还是力量都远远超出了普通人了,就算让他们偷袭先手,自己也能够凭借身体的素质硬接下这些毫无力量的攻击的。所以他伸出双手,将两人持斧子的手往身旁一挪,然后挺身缩手一个肘击,便见二人齐齐的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至此,战斗完结,三人昏迷,两人捂着自己耳朵嚎啕不止,还有两人捂着胸口血吐个不停。而后王铭礼也不管他们,一一走到他们身边,拿走了他们身上的银两,便留下一句话:“尔等山贼今日遇我,算是你们运气好,只削了你们两个耳朵,好叫你们以后长点记性,拿你们点银钱也只是让你们换这头鹿肉的”。说完后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便离开了此地。
王铭礼走了一刻钟之后,那被打晕了的头领之人才缓缓醒了过来,望了身周的几人一眼,看到其余六人的惨淡模样,心里便是一阵发苦,而当他听到王铭礼拿走自己身上的银钱之后,他更是郁闷到吐了口鲜血,那可是他一年攒下来的银钱,准备这次冬天过后就去镇上潇洒的银钱啊,心里顿时将王铭礼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随后他便将周围几人给喊到了一起,并悄悄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同另外几人拾起地上的家伙什,也不管耳朵上仍旧挂着血沫的两人,带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去。
王铭礼走了一刻钟之后,寻思着那七个人所说的魔煞帮和郑云斗,自己虽然不知道所谓的真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境界,但是一想这些毛贼和自己交过手之后还敢拿他来吓唬自己,那么他的实力多半是在自己之上的,这么一想便是一阵无奈,自己只不过是顺路路过问个路罢了,都能遇到这么些破事,得罪一个贼团。
随后他再一次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希望能够快点走出这片山林,再去换一套行头,躲掉可能到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