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听了,可不准耍小性子哦!”宠溺的看着自家妹妹。
“说吧!”娇娇犹如一幅大难临头的样子,令栗雨一阵好笑。
“任文心已经怀了你子言哥哥的孩子,这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她还住进了温家,跟子言住在同一个卧室,子言现在对她这么宠爱。娇娇,你还是放弃吧!”再次叹息了声,栗雨劝说着自家妹妹。
“不是的。子言哥哥让她住进温家,只是因为她肚子里怀有温家的子嗣,才不是喜欢她呢!”娇娇立刻反驳。
自从小时候见到子言哥哥的那一瞬间起,她就发誓,今生非子言哥哥不嫁。原本,她是想在今年十八岁生日上,把自己献给子言哥哥,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做子言哥哥的新娘了。
“姐,我还没问你呢!我不是叫你看好子言哥哥的嘛,怎么会让子言哥哥认识别人?甚至,甚至还让那个女人怀了子言哥哥的孩子。”一想到子言哥哥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以后也不会理她了,就像前两天在温家那样冷漠的态度,娇娇心里就急得慌。
“傻妹妹,姐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在你子言哥哥的身边啊,难道你希望?姐姐天天缠着他吗?”栗雨仍是温柔细语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娇娇对她的不满而伤心,一幅好姐姐的样子。
可是,敛下的眸,却嘲讽的扬起,如果不是她的一时失误,怎么可能让那个女人钻了空子?她怎么能眼睁睁的让他跟别的女人好?!!
“可是,可是,哎呀,怎么会这样的啦?那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娇娇烦燥的抓抓头发,恼火道。
栗雨本已帮她梳顺滑的头发又被她抓成一团糟,跟个鸡窝头一样了。
“姐,你给我想想,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能抢回子言哥哥,让子言哥哥属于我?”抓着栗雨,似溺水的人抓着那根救命草,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给栗雨。
而娇娇的这一系列反映,全都在栗雨的掌握之中,也正中她下怀。
“姐,你快想想办法啊!”娇娇真是六神无主了,只能央求着栗雨,给她开一扇窗,让希望之光照进来。
她知道,从小,姐姐一直比她强,也最疼她了,几乎,没有姐姐办不到的事。
“娇娇,别急别急,让姐好好想想。”被摇得头晕的栗雨,抓着栗雨的手,为难的想着……
“娇娇,任文心是平民出身,家庭一贫如洗,门弟观念严重的温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你可以从她这里下手,还……”栗雨还想继续说着什么?就被娇娇急切的打断。
“对哦!姐,你太棒了。”抱着栗雨就是“啵”一个,娇娇立刻去拨电话。
“姐,你干嘛!”疑惑的眼神丢向栗雨,不解姐姐为何要阻止她打电话给温妈妈。
“娇娇,现在巴黎的时间点是晚上一点钟,难道,你想去吵醒温妈妈,让温妈妈对你印象不好吗?”栗雨不悦的瞪着这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妹妹。
“还是姐想得周到,那我去睡了,明早再来给温妈妈打电话。”娇娇俏皮一笑,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快乐的朝自己房间走去。
只要温妈妈回来,那任文心,即使怀着子言哥哥的身孕也进不了温家的门。至于那肚子里的种,是不是子言哥哥的谁知道?到时,哼……
事情解决完了,带着幸福的笑,娇娇进入了梦乡。
看着那扇关掉的房门,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手指上漂亮的红色指甲,栗雨妖异一笑。
任文心,你就好好享受这两天的开心生活吧!
“舅妈,来,吃这个。”肖晓晓小小的身子站在了凳子上,为任文心夹起一块鱼肉。
“晓晓,好好坐下吃。”每次听到这声“舅妈”,任文心都感觉尴尬无比。她明明跟温子言没有任何关系,哦,对了,只有他是她宝宝他爹这层关系,其余的,什么都不是。
在温月茹的“教育”下,肖晓晓就改口叫她“舅妈”了,而除了她反对之外,其余人,好像都是乐见其成。
“子言,吃完饭后,你陪文心去散散步,顺便带她去买些衣服用品。”欣慰的看着两人,温月茹开口。
“好。”温子言应道。也不得不重视任文心这个问题,以前没觉得,现在看来,她圆润了许多,衣服是贴得太紧了,是该买些孕妇装来穿了。
这几天,两人见面她也当自己是透明般,根本理也不理,那天,他不是故意要锁着她,只是,她太会惹他生气了。
带她出去散散心也好。
“子铭,不……”
“不行,你现在是孕妇,他是宝宝的爹地不陪你,难不成叫我老公陪你,不过也可以,我都怀了一胎了,我老公对这个比较在行。”飞快的打断任文心的话,看了看任文心,又看了看自家老公,温月茹自认为很好的提出建议。
“不行!”温子言冷冷打断。
以后,她得让任文心离眼前的女人远点,不要染上了她身上的“疯病”才好。温子言暗暗下了决定。
“不可以!”肖井泉亦同时强烈的表示*。
“亲爱的,你明知道我只爱你一个,怎么可以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呢!”自家老婆这个大肚婆,再过二个月就得分娩了,竟然不要老公,把他推给别人。
“子言工作太多,就你最空闲,帮弟妹的忙应该的。”似是没看到自家老公的哀怨,抿抿唇。
“那也不行。身为男人,自家老婆怀孕也不管不顾,只顾工作,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肖井泉郑重的说道。
温子言冷冽的视线扫过来,看着这一搭一唱的两夫妻。
“我自己的女人自己会照顾好!就不劳两位操心了。”冷冷一笑,也不管任文心的挣扎,抱起她就走。
只是那笑,在温月茹与肖井泉看来,齐齐打了个冷颤,他们可以预见,未来日子的惨状,看来,溜才是重点。
不管任文心的挣扎、怒瞪,温子言替她系好安全带,锁紧车门,黑色的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咻”的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