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张张照片便如天女散花般的洒落在深蓝的大理石地板上。
“啧,谁惹我们的温总生气了。”推门而入的男子,看到温子言暴虐的表情,唇角微勾,玩味的看着他。
“你怎么滚回来了?”温子言黑蓝眼眸上染满了不悦,瞪着这个本应呆在美国的好友。
“子言,你也太伤人家的心了,我为你做牛做马,你就这一句话报答人家。”温子言好友——许祈,标准的花花公子,把感情当游戏玩,管理着温氏在美国的集团分公司。
“子言,听说你近女色了,还让人家怀孕了,是哪位美女这么有幸”许祈一脸八卦相,暧/昧的看着温子言。
“……”温子言不语,他就知道,这小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飞回来,这事,是谁大嘴巴告诉他的?
“真好,以后再也不必担心你扑过来。”拍拍胸口,许祈一脸受惊样。他一定要去好好感谢那位美女,解除了他的“危机”!
温子言这些年的不近女色,让他怀疑性取向有问题也无可厚非。
就怕,他随时扑向他这个为他做牛做马的“可怜人”,那他的清白,不就毁了!
许祈话还未落完,一本书就朝着他脑袋砸了过来。
“谋杀啊!你要把我聪明的脑袋砸坏了,谁来替你做牛做马。”轻轻松松的接过书本,许祈哇哇大叫。
“啧,好一对俊男靓……”后面一个“女”字还未说出口,接连着两本厚厚的书扔了过来。
“老大,你不是吧!”正蹲下身,去捡照片的许祈一个不察就中招了,捂着被砸到的头,唉嚎。
“老大,她,她就是……别哇!”险险的接下飞来的厚厚书本,许祈真是欲哭无泪,他今天咋就犯太岁了。
只有一个原因,那上面的女子,呃,应该就是被老大“那样”怀孕的女子。
一张张捡起照片,第一张照片,一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男子抱着老大的女人,两人含情脉脉相对,好不甜蜜。
后面几张都是与该男子的亲密照片。
另一边的照片,呃,又换成了另一个男子,温婉清亮的女子亲密的贴近男子,两人的距离相差极近,是那样的甜蜜而幸福。
不过有一样相同,就是,也是穿着白色的休闲服。
“老大,我真为你可……”温子言冷冽如寒的眼神扫过来,让许祈的那个“怜”字卡在了喉咙里。
他是真同情老大,任谁看了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这么的亲密,能心平气和的那就怪了。
“老大,你真的,爱她!”
尤此可见,老大对这个女人,是真的上了心,从来,都没看到他这样的盛怒过,那模样,活像妻子背着自己出墙。
“你在开什么玩笑?”温子言冷嗤了声。
“那,你……”
“她竟然敢怀着我的孩子去跟别的男人厮混,这不是对我的一种莫大耻辱吗?可恶!!”
“可是,老大——”许祈突地噤了口,还是不说吧,让他自己发现。
“没有什么可是,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拜金女。”极快的否定,温子言冷笑,似在提醒自己,他的情绪怎能受那个女人摆布。
“老大,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斜靠在深蓝色的沙发上,翘起修长的两条腿,手执下巴,玩味的看着暴燥的温子言。
“没空。”
冷冷的抛出两个字,想集中注意力看文件,但看入眼的却是任文心那一张张面孔,还有她与别的男人亲密相偎的照片。
他,现在烦燥的想杀人!该死的!
“你会很有兴趣的,咱们来赌,老大你会不会爱上你那‘拜金女’。”
“赌注呢。”
冷哼了声,他才不会爱上那女人,若不是她怀了温家的子孙,她哪有资格入住温家。
“呃,这个,我要好好想想。”摸着下巴,沉思着。
老大,这赌注嘛,一定是你输,所以,他得好好为自己谋福利才是。
“我赌老大你爱上了‘拜金女’,赌注是你们结婚的那天得实现放我一年假期。如果我输了,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为老大多劳苦劳累一年。”
“成交。”他不会爱上任文心的,绝对不会!
似在提醒着自己,也说服自己,所以,温子言答应了这看似玩笑又不是玩笑的赌约!
跟朋友道了别,任文心才搭上计程车返回温家。
她今天出来是偷偷跑出来的,所以,温子言派来的那两个女的,只是负责她出门随身保护她,而并不知道她已经出了门。
“呦!大小姐,舍得回来了。”刚一进温家侧门,一道讽刺的声音便传来,她怎么听得这么耳熟?
哦,对了,前几天她回来,娇娇也是用这样的讽刺,这样的话语迎接她的。
不过,她疑惑的是,娇娇怎么会知道她偷溜了出去,而准时的呆在这“等”她回来?
“清高什么?快,去泡几杯龙井茶去客厅,有贵客来。”冷冷的嗤了声,不屑的抛下这句话,娇娇高傲的踩着高跟鞋离去。
贵客?冷笑了声,关她什么事?
出去玩了一天,她现在只感觉很累,只想好好泡个澡,舒服的睡上一觉。
目不斜视的从另一道楼梯上楼,
“任文心,你给我滚下来。有说你可以去休息了吗?夫人们还在等着你的茶呢。”才刚上楼,一道带着怒气的低吼便响彻在耳边。
“让开。”冷冷的勾起唇角,冷然的看着趾高气扬的娇娇。
“就知道你不会合作,你们两个,压着她下去,如果她不配合,让她有个小损伤什么的不碍事,只要人不死就行。”
娇娇眼里的恶毒,任文心清晰的看到了。“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会走。”
看到客厅中,恣意的打着牌,吃着点心的三贵妇与温母,这时间,地点俨然就跟上次一样。
任文心不禁纳闷,上次被她说成这样,难不成,现在是专来找茬,让她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