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丫走到泉水边,她探出脚去,想试试水温。泉水很热,也很柔滑,一股清爽的温柔冲过心底,还带着一丝的甜蜜,在胸口处涌动着。迫不及待的下水,藜麦把自己的身体全部浸润在温泉水里。
这种温泉水,里面蕴含着丰富的矿物质,因此不同于一般的水质,所以给人的感觉很柔滑。满身疲劳消失,藜麦惬意的闭上眼睛。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穿着睡袍的江皓宇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藜麦有些吃惊的睁大眼睛,她以为江皓宇不会再返回来,没有想到他这个样子回来了。带着盈盈的笑意,江皓宇快步走到藜麦身前。
藜麦把身体向下滑了一下,尽量把自己的全身埋进水里,双臂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肩,用胳膊挡住半裸的前胸。
江皓宇站在灯光下,凝望着水里的藜麦。
藜麦抬头。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睡袍的带子紧系着,灯光下,他古铜色的面庞闪耀着一种晶莹的光泽,几缕散乱下来的发丝掠过眉迹,把他衬托得俏皮而又俊美。两条修长的大腿从睡袍下露了出来,结实健美,整个人看上去挺拔俊逸。上天实在太眷爱这个男人了,不但给了他聪慧的头脑,迷人的外表,更有一副美得恰到好处的身材。
江皓宇一路笑着,笑得蛊惑人心,洒脱而轻盈的走到藜麦的身边。藜麦感觉浑身一阵躁热,她慌乱的移开眼睛。
如此朦胧的灯光下,如此氤氲的雾气中,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那颗加剧跳动的心脏,更抵挡不了那张美得妖异的笑脸。
呼吸急促,难忍的窒息。闭上眼睛,藜麦使劲吸了一口气。
“藜麦,先把牛奶喝下去,屋子里温度高,空腹洗澡会晕的。”温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藜麦立刻睁开眼睛。
江皓宇已经坐在她的身边,两条修长的腿伸到水中,他身体前倾,把那杯牛奶送到藜麦的嘴边。
藜麦用力的吸了一口。甜甜的,带着温热的气息,流到胃里很舒服。真的有些饿了,她伸手去接那个杯子,身体不自觉的浮出水面。
“你这女人……”江皓宇宠溺的说道,他的目光肆虐的扫过藜麦的前胸。一瞬间,他已经顺着水池边滑落水里,他就势把藜麦的身体搂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搂紧的她的腰,一手端着杯送到她的唇边。藜麦脸一红,她不好意思的喝下一口。
“咳咳……”由于不好羞怯和紧张,牛奶冲进了气嗓,藜麦大力的咳嗽起来。
江皓宇腾出一只手,用力拍打藜麦的后背,另外一只手端起杯子,仰头把牛奶倒进嘴里,然后他一揽藜麦的身体,藜麦扑进他的怀里。
江皓宇轻柔的拍打藜麦的背,那种比经意间流露的柔情,就如对待一个咳奶的婴儿。
终于舒缓过一口气,藜麦抬眼,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江皓宇,她发现,刚才的这场小小变故,自己已经不是在坐在池子里,而是……坐在了江皓宇的怀里。
目光对上了那双关切的眼眸,思维飞扬,情不自禁。
藜麦不是矫情的女孩子,但是她的脸还是红了。
江皓宇原本就很帅,再加上在商场上多年……越发显得冷峻却又贵气逼人,他好看的不可理喻,此时又温柔得无法诉说,已经动情的藜麦毫无抵抗之力。
身体的质感和水的柔滑一起冲击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躁热,那股躁热来自于身体的某处,迅速向全身蔓延着。
两个人情不自禁。
“藜麦。”江皓宇无力的呓语一声,他猛然……
藜麦醉酒一般,脸上的嫣红在蔓延,在浸润,似乎被一堆热火炽烤。江皓宇明白了,他的眸子闪动异样兴奋的光芒,笑得灿烂而妖魅。藜麦让他动心。
不再多说话,江皓宇俯下身来,开始温情而细密的亲……藜麦越加的虚弱,抱在江皓宇的怀里,不再是一个带着呼吸的人,而是一团棉花,可以浮上云端的棉花。
她倚靠在江皓宇的身体上,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依靠。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心已经有了一种习惯,生活的习惯,或是爱的习惯,习惯于享受江皓宇的保护。每次到了危险的时候,她喜欢把江皓宇当做山。
这个男人,能带给她无限的安全感,有他在身边,任何的危险都能化解,靠在他的身上,她是世界上最无害的女人。现在,她的意识中出现了危险,她想依靠他。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江皓宇和藜麦紧紧相拥着在水面浮动,无声无息。
原来爱情可以这样唯美---
原来爱情可以这样融乐
原来爱情可以这样无言交流
泉水欢笑着,肆意流淌着,为那两个心心相印的人唱着赞歌。灯光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浪漫,更加迷离虚幻。
藜麦偎依在江皓宇的怀抱里,红透的面庞反射着诱人的光芒,她慢慢睁开久闭的眼睛,羞怯的,偷偷的打量着拥着她的江皓宇。
藜麦偷偷笑了,她的男人,是完美的!
藜麦看得有些痴迷。
帅气而多情,温柔和体贴,多金而机敏,这样的男人,真是造物主的厚爱。与他相伴一生,未来自己的人生不也是完美的吗?完美到及至,会不会引来惊心动魄的意外哪?
藜麦迷醉的目光中露出一丝的惶惑,幸福来得太快太容易,她有些不安了。她的目光变得有一丝的紧张。一直闭着眼睛的江皓宇,好象感受到了藜麦的注视,他嘴角翘了一下,那种神情不是在笑,却比笑要蛊惑人心。
藜麦心中一惊,好象……他知道自己的在偷看他!
立刻挪动一下泉水中的身体,她刚想转身,江皓宇猛然伸出胳膊,一把把藜麦揽进怀里。看着藜麦被自己蛊惑得痴迷沉醉的样子,江皓宇开心的笑。这一笑把藜麦惊醒,糗大了,她低声呼叫一声,身体向下一缩,试图把自己埋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