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昊一头黑色短发,浓眉大眼,身材颀长,有肌肉,但不显壮硕,身上穿着兽皮褂子半敞着,小麦色的皮肤,敞着的胸膛,胸肌和腹肌清晰可见,犹如猎豹一般,充满了爆发力。
没想到这般年纪的少年郎,竟已是玄黎部落最强大的战士,更是连翟戈和翟浩都死在他的手里。
虽然部落破碎,父兄皆亡,她们沦为了他人的战利品,但若是跟着眼前的少年,总归是跟着那些喜欢酗酒又暴躁的男人境遇要好一些。
两人心里这般想着,倒是觉得好受了一些。
女人嘛,在部落里便是男人的附庸,就算是留在天狼部落,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甚至已经被翟浩盯上了,若不是因为年纪还小,恐怕早就遭了毒手。
落在翟浩手上的女人,不管是不是天狼部落的,下场都很是凄惨。
翟浩死在了黎昊的手里,算起来他还算是救了她们的性命。
“你们叫什么名字?”黎昊看着二人问道。
这两名少女,左边这位身材高挑一些,一头长发盘起,露出一张鹅蛋脸,皮肤倒是颇为白皙,身上穿着白狐皮制成的衣服和长裙,看得出来在天狼部落中家境应该还算不错。
右边那位要矮半个头,但身材更为玲珑有致,五官精致,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小麦色的皮肤晒的很均匀,胸前鼓囊囊的,把不太合身的兽皮衣裳撑的鼓鼓的,手上有着不少茧子,看得出来平日没少干活,可偏偏看起来又有些营养不良,手脚跟麻杆一样细。
黎庆说的没错,的确都是少见的美人儿。
玄黎部落之中,也就黎若要比二人好看一些。
“我叫翟秀然。”高的那位少女垂着眼帘低声道,声音温婉动听。
“我叫翟乐凤。”另一位少女答道,她的胆子倒是要大不少,直勾勾的盯着黎昊。
黎昊与她对视,笑问道:“你不恨我?”
“我不恨你。”翟乐凤摇头,“我反而要感谢你,谢谢你们杀了我爹,那个每天都要打骂我和我娘,让我们几乎活不下去的混蛋。”
黎昊若有所思,问道:“你娘呢?”
翟乐凤眼神一黯,低下了脑袋:“死了,就在前天,饿死的。那混蛋把所有吃的都吃掉了,我娘为了让我活下来,把藏起来的最后一块肉留给了我。”
黎昊看着她,眼中多了几分怜惜,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道:“跟着我,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挨饿了。”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亮起了光,有泪光在闪烁,重重点了点头,脆生生的叫了一声:“主人。”
黎昊对这个称谓有些不太习惯,但并未多说什么。
“从今日起,你们二人改姓黎,就叫黎秀然,黎乐凤。”黎昊看着二人道:“我是黎昊,三日后,我便是这玄黎部落的族长。你们跟着我,平日在家中负责家务,干好分内之事就行,我不会缺你们吃穿。”
“谢主人赐名。”黎乐凤笑着说道,对于改名之事没有丝毫介怀。
黎秀然还有些恍惚,昨日失去部落,今日连名字都一并失去了,不免心有戚戚,低声答了一声是。
房门打开,黎若和雪见探出脑袋来,看着黎昊身前站着的两名少女,凑上前小声问道:“哥哥,她们是谁啊?来咱们家做什么?”
“她们……”黎昊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她们以后就是咱们家的女仆了,以后负责在家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你就不用再干这些活,安心修炼就行了。”
“啊?”黎若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两人,“这是你新找的嫂子吗?而且一下子就找了两个?还都挺好看的呢。”
黎若这话,把两个少女都逗的红了脸。
黎秀然低着头,粉白的脸颊红彤彤的。
黎乐凤却在偷偷打量着黎昊,眼中有着几分期许之色。
“可不许瞎说,这位是黎秀然,这位是黎乐凤,你先认识一下。”黎昊笑着给黎若介绍道,又给二人说道:“这是我的妹妹,黎若,还有那只白狐名为雪见,以后大家就住在一起了。”
“小主。”黎乐凤看着黎若客气道。
“小主。”黎秀然跟着轻声喊了一声,她也已经认清了现实,她可不再是什么狩猎队副队长家里的小姐了,当女仆就要有女仆的觉悟。
而且黎昊的性格好像还不错,并未因为他们是天狼部落的俘虏便出言不逊,也没有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他们,将他们视为可以任意羞辱的奴仆。
当然,从天狼部落被破的那一刻开始。
她们已经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命运不再受他们掌控。
她们现在已经属于黎昊,包括她们的身体。
“可别这么叫我,听着好别扭啊。”黎若连连摇头,看着二人笑道:“两位姐姐就叫我黎若吧。”
黎秀然和黎乐凤看向了黎昊,征询他的意思。
黎昊点点头:“就按黎若说的办吧,她喜欢你们如何称呼她便如何称呼。”
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女人,如何住倒是成了一个问题。
“哥哥,要不让她们跟着你一起住吧?我看隔壁的黎峰哥和嫂子就是住一个房间的。”黎若提议道。
黎秀然闻言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裙摆,脸蛋更是红到了耳根。
黎乐凤同样红了脸,但看着黎昊的目光却又有着一丝期待。
她虽未经人事,但她娘也曾和她说过一些,女人终归是附属于男人的,她早晚都会是他的女人。
“这怎么行。”黎昊却是断然摇头,看着这房子认真思考了一会。
这石屋是他爹当年建的,除了会客厅和厨房之外,便只有两个房间,现在他和黎若一人占了一间房,并没有多余的房间。
让两个姑娘住在会客厅也不合适,等他接下来成了族长,每天肯定少不了人来人往,会客厅是必不可少的。
“先让她们跟你一个屋挤两天,一会我就去找人来再修一间屋子。”黎昊很快便做了决定,他现在对男女之事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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