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海风吹袭,这是一处沙滩。
夏季的热风拂过,带着一丝温热以及三分清凉。
“江黎?”
“楞着干什么呢,快来钓鱼呀!”
前方,一道淡色衣裙裹身的女子明媚一笑,那笑容,如同他心底的白月光,难以平复。
“初初!”
江黎目光一凝,立刻上前,死死的楼住眼前的女人,怕她再次消失。
“你不是陷入胎息状态了么?怎么会?”
“这些,重要么?”
“不重要的,重点是,我在这里,我们便可以一直待在一起,再也不分开,这样,不是很好么?”林初绒淡淡道,眼底并未有光,而是十分机械化的僵硬道。
“不,你不是她。”
轰!
江黎一拳砸出,毫不手软。
咔嚓。
下一刻。
前方的画面全部龟裂,霎时间被轰击的飞灰湮灭。
与此同时。
外界。
那酒坛围绕着的酒池之地,随着第一重现实的破碎,外围的小酒坛破碎。
酒意变淡。
酒肆中,墨酒娘顿了顿,淡笑道:“不错嘛,居然才用了三分钟,不过,想要破掉九重现实,还差的远呢。”
“洛,我总要向你证明,这个男人,不值得!”
却在此刻。
外界传来杂乱的声响。
有叫唤声,哭喊声,此起彼伏,更有烟雾冒起,噼里啪啦。
有人放火?
墨酒娘眉头一皱,暴怒。
方才,跟古洛书的对峙之火还未发泄出去,如今,居然有人敢上门找死?
轰。
墨酒娘推开前楼酒肆的大门,眸光微闪,在流转。
眼前的一幕,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前方,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堆积,为首一人,她还算熟悉,黑色玫瑰三当家,乌狂。
只是,这小子来她这里干嘛?
“有事?”
“哼,来人,给老子搜!”乌狂冷笑,大手一挥。
随即便有黑衣人上前,欲强闯酒肆。
“尔等这是何意?”墨酒娘皱眉。
“臭娘们,你装什么装?”
“老子受到线报,说你的酒肆中有男人出入,是你这小娘皮耐不住寂寞还是怎样?”
“不过不论如何,二哥之死与你铁定脱不了干系,在我眼中,你是他的女人,如今居然敢藏别的男人,你说,我该不该进屋捉奸?”乌狂倒是一字一顿,智商见长。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乌鸦不是我杀的,至于他怎么死的,与我无关。”墨酒娘顿了顿,道:“早年,乌广答应我,绝不冒犯,如今,你就是这样起表率作用?要不要我通知乌广一声?”
“哼。”
“别管她,给我进。”
乌狂冷笑,根本不想多听。
“放肆。”
下一秒,墨酒娘目光一寒,霎时间,刚刚步入酒肆的两个黑衣人只觉得被洪水猛兽盯上,浑身战栗,只是,他们不敢违背乌狂的指令。
还是硬着头皮一步踏出。
轰。
一股无形的气浪轰出。
噗。
噗。
两个打手如同碰到鬼打墙一般,面露惊恐,直接吓出一口心头血。
怎么会?
乌狂懵了,什么情况,他决定主动去试。
只是,还未跨进酒肆半步,便被一股浓郁的酒气差点醺的窒息身亡。
如同深渊巨兽一般。
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还真是一道普通的门户,而那其中,又是什么龙潭虎穴?
乌狂不敢去想。
他总算明白,当年的二哥,为何死的那么惨。
这个女人,不能惹!
“滚!”
墨酒娘怒斥一声。
霎时间。
乌狂脸色苍白,吓的落荒而逃,很是狼狈。
“哈哈哈 ”
现场,原本狼狈的众人总算是哄笑起来。
“酒娘,多谢了。”
“不过是一些蛀虫,以后若是再来,直接报我的名字便可,散了吧。”
众人一哄而散。
吱呀。
闭合酒肆以后。
墨酒娘的目光立刻阴冷下来。
她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语气冰冷道:“乌广,看好你的狗,再有下次,直接料理掉,绝不姑息。”
“对不起,属下立刻处理。”
对方兢兢业业,瑟瑟发抖。
“别让我失望。”
挂断电话,墨酒娘眉头一皱,捏了捏眉心,真是烦人,若不是看在乌广的面子上,谁特么原意面对这些垃圾?
乌广毕竟是她手下的得力助手。
若只是提拔他的氏族,她不会插手,可若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乌鸦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
具体如何。
全靠乌广如何处理。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乌狂仿佛失去了踪迹一般,整整消失在公众视野中一个星期,等他再出现时,很显然乖巧了许多,每次前来集市巡视,基本上都是绕着酒肆走的,哪里敢再生出别样的心思?
而这段时间以来。
古洛书跟墨酒娘根本没有任何的交流。
两人都是顽固之人,谁也不想服软,江黎的状态,便是两人交锋的底蕴。
而在着七天的时间里。
江黎恰巧闯过七重现实,正在向第八重现实靠拢。
第一天。
江黎轻而易举的破掉了第一二三重的醉仙之境。
第二天,独破第四,第五重。
第三天,第四天,破掉第六重。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则是刚好破掉第七重现实。
如今正好是第八重。
事实上。
随着醉仙之境的破碎,江黎总会泛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他再经历着相同的,重复的梦境,但每一次,梦的切入点,展开与叙述都不尽相同。
但有一点是共用的。
便是,酒香扑鼻。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梦境的深入,那酒香越来越淡,直到消散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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