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给下一个人。”
伴随着从无数个角度发出来的宛如老水牛所唱的音乐,那个肌肉男开始不停的变换着姿势,秀着肌肉,而在张三年接收到它所发出来的信息后,他的罪恶感就膨胀到了双倍。
“靠……这就是你的能力?我不知道你叫啥,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天道,在别人身上更找不到,现在看来就好说了,你把认知污染双倍给了我和这里的人对不?”缓过神后,张三年抬起头问。
“是的。”那个肌肉男显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举一动变得让人更加难绷,应该是把自己的搞笑能力变成了双倍,“我想问你,你是否构想过一个奇妙的世界?那里的存在高于我们的任何存在,你我来自于那里,如果这样的话……”
“哎呦,你可别说了。”张三年使劲一蹬,文武凤更响的叫声就掩盖过了周围的一切声音,“你是想说,那个世界就叫现实吗?然后我强大是因为我是现实来的人?得,反正你现在还困在这下不来,我先把抽象和混乱天道拿了再打你。”
说完,他纵身一跃,掉在地上摔成了肉泥,周围的建筑也被震得倒塌,把他砸成了十分有嚼劲且美味的肉丸,他觉得还挺好吃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里油然而生。
多年后,他成为了餐饮界的大人物,手下的连锁门店可以环绕每个世界的宇宙的一整圈,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他。
一个平静的早晨,刚睡醒的张三年就收到了来电,电话那头的依老爷跪着说:“有一个人前来找茬。”,随后张三年就奔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家门店。
来找茬的正是张二月,此时的他忙着和店员吵架,嚷嚷道:“我可是耐摔屯最好的美食家!咋了?不好吃还不让说出来啊?”
“住手,兄弟。”张三年拉住了他,“你先坐会,我亲自给你做。”
“这还差不多。”张二月严肃的坐在了地上,趁这段时间,张三年绕到了他的背后,拿出一把手枪顶在了他后脑勺上,一字一字的问:“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啊?”
“你……!”张二月刚开口,就被击穿了脑袋,可他暂时还没死,他泪光满面的爬到了张三年的脚边,“弟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说吧。”张三年爬下身子,把耳朵靠在了他嘴边。
“我操你们妈。”张二月压低嗓子,以一种奇怪的声音说出了这话,随后,许多不同的目光在周围射向了张三年,在他的感知中,有些目光是线条组成的,而有些目光则是一幅画,极为抽象。
“最高点啊……或许也代表着我是世界上最抽象的人了,所以……”周围场景破碎,他回到了刚从文武凤身上跳下来的时间段,张三年能随时感受到心里的扭曲的目光,那些目光似乎在对他进行评估,地下的某种存在却在试图争夺那些目光,张三年只好变得更加抽象。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坐地上眯了一会,不久后,画家的存在如他所料的消失了,他笑了一下,想:“斗笠狗肯定没那个能耐把那东西杀了,绝望教教主?牛逼,连神都能直接干翻。”
伴随着这短暂的有逻辑性的思考,他从最高点坠了下来,同时,浑身被抽象物质覆盖的斗笠狗跑出来,虚弱的对他说:“我成功了……画家死了……”
“嗯~,连这都能合理化吗?绝望教教主……你到底有多牛逼呀~”张三年顿时变得轻快了起来,一颗疯登头的模型从高空掉到了他面前,他便因绝望回到了绝望教教主的世界。
他现在一个人在食堂打饭,看来这精神病院明显给他管松了一些,毕竟已经治疗将近一个月了。情侣中的那个男的排在他后头,趁着前面还有几个人,他回头问:“你叫啥名?”
那人被问的一愣,手中的塑料碗甚至差点摔地上,“呃……呵呵,呃,我叫王鹿,呃总之,谢谢你给我们这么多乐趣,我老婆几乎每天都要听你的故事,呃你想要钱不?”
“打住,不会说话就把嘴封上。”张三年抢过碗扣在了他头上,并伴随着他的一个微笑取下了碗,骂道:“逼养的,你下句话是不是想表达我幻觉的东西都跟所谓现实有联系?还有你老婆是不是叫许晶?”
听到这话,那人明显笑的更欢了,“哈哈,没有先知天道却胜似先知天道啊!不用猜,我老婆就叫这名,半个月前我就让你认识了,话说在你眼中的我还是个掌管整个国家的大人物呢!还跟我有过多次交易,不过这肯定不是现实就对了。”
“好好好,哈哈,是不是现实,咱论证一番不就行了吗~”他的脸上显露出狰狞的笑容,从身体里破出的触手平等的贯穿了每一个人,然而下一秒他就回到了刚准备出手的时间段,又想起了早上绝望教教主说的话。
“现在你试试自己打饭吧,不要紧,那些危险的想法你只会想而不会去做,去吧。”
想到这里,张三年气的把自己脑袋掰下来了,“他妈的,这是把难西去的天道抢了?没关系,至少把难西去杀了还挺好。”,随后正常的打了饭,回去的路上顺便捡了块碎玻璃,当做纪念品。
绝望教教主一如既往的站在病房门后等他,但在进门的一瞬间,张三年就把衣服里的碎玻璃拿出来刺向了他所见的眼睛,绝望教教主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仅仅是被划了一下眼白。
“你!你……!”绝望教教主不可置信的指着他,这举动倒是把张三年整懵了。
“怎么了朋友?这是我经历千辛万苦寻到的宝物啊!不把它插进眼里观赏可太可惜了,你是我朋友,所以我才会对你这么好!”张三年一脸天真,他已经将自己骗了,哪怕绝望教教主死了让自己伤心一段时间也比活着好。
“你是怕我下毒?你可多虑了,朋友,我先给你示范一下啊。”说着说着,张三年给自己眼睛来了一下,随后把绝望教教主压在身下刺穿了双眼和大脑,为了防止视觉器官与常人不同还在身体各处都来了一下,直到在捅累后发现已经没气了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眼里满是惊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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