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病人情况好像不对!”
护士小姐大喊着冲进田医生的办公室,拿出今早刚记录的医疗数据,医生一看冷汗直冒。
虽然普通机体功能都属正常水平,但唯独一种蛋白酶含量超标,而这种酶正是上次病毒变异的主要原因。
“病人现在什么情况?”
护士小姐刚一路小跑过来,还气喘吁吁:“病人……病人脸部发现有溃烂现象产生!”
“什么!坏了!”
田医生方寸大乱,难道是加量的那30毫升药品出了问题?
“秦护士,立马通知几位专家来我办公室一趟,你打开病人病房里的实时监控设备,显示器接到我办公室里。”
护士小姐赶紧应答:“好的。”
此时,宁青在病房里独自一人昏迷不醒,拳头紧紧攥起,心脏监护设备的数值一步步升高,急蹿一百二十。
“宁先生!”
护士小姐赶回来时正好听到报警声,大声喊他,见没有反应赶紧开了实时监控系统,把显示器接到了田医生的办公室。
突然,床上的人开始浑身抽搐,频率和幅度之大差点把自己震下床去。
“护士,把他用医疗器械控制起来,快!”
田医生远程指挥到,因为许多资料都在办公室里,所以此时他亲临现场也没什么作用,这种远程的监控反而对病人更有好处。
秦护士动作间几位专家也抵达了田医生的办公室里,他们看到显示屏里浑身抽搐,双目紧闭的宁青都是一惊。
“宁少爷脸上竟也开始溃烂,难道这病毒我们真的对付不了了?”
另一个医生立马打断他:“你这是什么话!我们都是国内这个领域的专家,我们都解决不了,难道你想让这个国家完蛋?”
“什么我想?这明明就是事实!”
田医生见他们越吵越大,大吼了一句:“行了,还是赶紧看宁青的病情,瞧瞧你们的样子,还像不像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众人都不说话了,显示屏里却是有了动静,只见原本溃烂的皮肤现在竟然开始渗血。
护士小姐被吓到了,不知道该不该止血,病人血液里有病毒,稍有不慎就会将她也感染。
田医生急得大叫:“秦护士,愣着干什么!快止血啊!”
原来就在护士小姐犹豫的几十秒里,宁青身上的病服都染上了鲜血,原来他溃烂的不止是脸部吗?
护士小姐急忙拿出一卷干净的纱布和一小瓶药剂,刚想给宁青上止血药就听一位医生大喊。
“哎哎哎,先取些血,以后可以用于研究。”
田医生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于是护士小姐拿来储血管采了两管血,保存到储血柜里,紧接着把止血药剂往宁青溃烂出血的皮肤上涂抹。
“全身出血点都要上药,不要有所遗漏,这样的情况很可能导致病人缺血致死的。”田医生补充道。
护士小姐听了有些不好意思,这毕竟男女有别,她也没交过几个男朋友,但此时宁少爷生命垂危,她身为一个医护人员也不能再为这些小事犹豫,于是咬了咬牙,用医用剪刀剪开了宁青的病服。
这身体上的溃烂程度比脸上要严重的多,流血情况也更严重,护士小姐的止血药剂用了一瓶又一瓶,血还是浸湿了床褥和病服,连护士小姐身上的护士服都沾上了不少。
几位医生在办公室里急得团团转,宁青的抽搐也还是不停,这使得原本止过血的伤口也不断崩裂。
“秦护士,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护士小姐真是慌的不行,都忘了这个办法,赶紧一支镇定剂推进宁青的血管,半分钟后,病人终于安静下来,护士小姐又将药重新上了一遍,仪器上病人心跳也逐渐降了下来,几个专家都松了一口气。
——
另一边,市医院里的柴子欣和刘渡原本已经稳定下来的体温此时也飙升到了三十九度。
医护人员赶紧给柴子健打电话,此时他正在某KTV和朋友唱歌,接到电话骂了句脏话,掐灭烟头就打算往医院赶,兄弟们不知道他妹妹的事,只调侃他不重情义,不知为了哪个小狐狸精连兄弟都抛下不管,柴子健正值心烦,听到这话回头就是一拳,把人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众人一见这架势更不能放他走了,都是出来玩的,何必这么伤人。
“狗日的,赶紧放开老子,我要剁了宁青那王八蛋的狗头喂狗!”
柴子健挣扎着想要走,却被兄弟们抓着不放。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小伙子踹了他一脚,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家里势力却是不小:“子健,你就是有再大的事儿也不能出手打人吧?你说我弟弟挨了你这一拳,脸上落个伤,回去怎么和我妈交代?”
柴子健看清了对方的脸真是后悔刚才的冲动,刚想道歉就听另一个人说起了风凉话:“刚哥你也别怪他,这小子他爸给宁家少爷染上了vase病毒,就是这段时间疯传的那个,刚接的电话估计是家里人通知他赶紧跑呢吧!”
被叫刚哥的黄毛青年一声嗤笑:“跑路?子健,你现在都混成这样了?”
柴子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才跑路呢!老子家里有急事儿,先让我走,你弟弟的事儿之后给你交代!”
刚哥怎么可能依他,拿起桌上一个啤酒瓶就砸在柴子健头上,别看这家伙年纪不大,家里比起柴家可是风光多了,在场的人也都是人精,没人会拦着今天这一出。
“之后交代?你小子今天要是跑了,老子弟弟这一拳就白挨了?给我废他一根手指!”
这刚子是出了名的心狠人更狠,不像他爸,是个笑面虎,至少办事儿对别人还是客客气气的。
在场人一听一起把柴子健按在地上,右手掰出来,刚哥就用刚刚敲碎了的酒瓶,狠狠怼在他的右手小指上,随着一声惨叫,在场人都发出来幸灾乐祸的笑声,而且越来越肆无忌惮,柴子健的小指虽然没掉下来,但也失去了活动能力,成了一个摆设,他狠毒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摔门走了。
刚哥把手里沾着血的碎瓶口扔掉,对旁边的小弟说:“打120,送我弟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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