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待敌人,他从不给任何好脸色。
“闯入严府的目的是什么?”
听安以墨的盘问,他依旧如此面不改色,话也不吭一句。
只是他毫无畏惧,薄唇未动丝毫,未曾想过要多说什么。
那凌然坚定的气息显露,叫他们没辙。
“你不怕死?”严冶倏然发话。
他顿了顿,冷哼一声,“君子自是不贪生怕死,这些手段就妄想让我屈服?”
苏绵绵扯了扯嘴角,她道:“梁上君子,也自称君子?”
“……”
梁上君子?
那男子是不太理解苏绵绵为什么这么说,难不成她以为他闯入严府就是为了偷钱?
他有的是钱,何必偷?
苏绵绵不解,她突然愣住了。
那男子该不会认为君子之意,是梁上君子后面的那“君子”二字吧?
难不成他还是一文盲?
不等几人废话什么,他是冷硬的道了一句。
“若是看我不顺眼,大可杀了我!”
他狠狠的瞪着眸子,一时间,苏绵绵竟有些心生佩服。
这话让严冶听了,心里没好气。
他大抵以为他们不会真的动手,倒是很狂。
“呵,你怕是以为我真不杀你?”
那人没有开口,可这眸子里却透着几丝不甘,他大抵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却也未显露任何贪生怕死的模样。
安以墨眸子一凝,他道:“既然你已无任何用处,那便不会留你这条命!”
虽然这男子闯入严府,未曾伤过一人,也未窃取财物,但他便是入了严府,图谋不轨。
他不开口辩解,但不代表他没有主子,不是朝着严冶这条命来的。
既然不愿道出闯入严府的目的,那他便留不得了!
只在剑尖要刺进他的喉部时,一身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几人转身而去,便见着杏色的衣裙渐渐映入了几人的眼帘。
来者是严枝仪,她匆匆忙忙走来,那男子眸中仿佛见了光一般,说不出的激动,像是有救了。
“你怎么来了?”
严冶眉头拧了起来,这严枝仪如此突兀的过来,定不是这番简单的过来。
这人的命怕是要不得了。
“哥,不要杀他!”严枝仪开了口。
她的眸子放在了那男子的脸上,神色有几分复杂,倒让几人有些迷茫了。
安以墨收了剑,那男子虽免了一死,可脖颈却被划了一个小口,顿时溢出了一点血。
严枝仪的眸子凝了凝,倒让他们看不出她的心思。
苏绵绵干脆站在一边,看戏算了。
“枝仪,你可愿意出来见我了!”
那人道出一句话来,暗送秋波,叫人不解,这两人可认识,关系非同一般。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
严冶看着这男子,真叫他不爽。
听罢,严枝仪捏紧手掌,红唇动了动,“哥,他不是杀手,也不是盗贼,只是我在外头无意结识的朋友。”
朋友?
苏绵绵狐疑了,这朋友的关系可不简单啊!
若是简单的朋友,就不至于这么大胆的半夜闯入严家,他到底想干什么?
大半夜而来,总会让人想入非非的。
严枝仪是解释了,几人便站在那仔细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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