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1)

苏绵绵本以为凌向倾知道的,然而他摇了摇头,说道:“那会我听到你掉入水中的声音,便往桥边看了看,并未看到桥上站着什么人。”

说到这,凌向倾似乎懂了。

“绵绵,你是不是被人盯上了?”他倏然问道。

自从从赏舞阁出来之后,一些事情,也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有一些人,总是藏在暗处做诡,她却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躲在哪里。

苏绵绵摇头又点头,她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有人想害她,这是真的。

只是这会,她已经不慌了,好似经历了几次将死之际,这些对于她,好似已无所畏惧。

凌向倾见苏绵绵如此,顿时握住她的手,他不允许苏绵绵这么不爱护自己的生命。

哪怕她认为自己的生命不重要,于凌向倾而言却很重要。

苏绵绵这会有点愣。

听凌向倾说道:“绵绵,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有事!”

他希望苏绵绵好好的,这是他一直希望的事情。

苏绵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总之,她也是希望自己好好活着啊!

对此,苏绵绵点头。

只是无奈的一点,她想好好活着,可是有些人不愿她活着,这样她也没办法。

这暗中要害她的人,至今没露出面孔。

凌向倾突然将她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样无价之宝。

苏绵绵一时愣住了,但事实她并不喜欢被凌向倾这么抱着。

“绵绵,我会护着你……”

他缓缓开口,言语带着坚定,听着有几分温柔。

苏绵绵从他的怀里挣开,对着他笑,点头。

又在他手心上写着。

那纤细的手指在他手心里写着字,一笔一划,有点痒,这一会,他感觉此刻,苏绵绵的手如同小猫的爪子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的抓。

须臾,苏绵绵在他手上写完:我相信你。

凌向倾作为她的朋友,在她有困难的时候都出手帮她。

她心里早已满是感激。

感知那几个字,凌向倾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他试想摸摸苏绵绵的脑袋,但她却会下意识的躲开。

手心空了,尴尬的在半空顿了一会,又收了回去。

原来不是谁都可以摸她头的,只有那个人可以……

“嗯,我都不曾骗你!”

他一字一句说得如此认真。

苏绵绵也信得过。

“至于暗中对你出手的人,我会帮你查,你答应我我不要有事就行,若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可以吗?”凌向倾认真的看着她。

好似朋友本该互相帮助,不是什么秘密,也许都不需要瞒着他。

凌向倾这番主动要帮她找要害她的人,她自然不胜感激。

苏绵绵又在他手心写着:谢谢你。

“我说过不需要和我说谢谢的!”这句话凌向倾说过不止一遍,从以前开始,到现在。

似乎他不曾停止过这句话,无须和我说谢。

但苏绵绵总是如此,似乎他总是拿她没办法。

听他这番话,苏绵绵摇了摇头,她认认真真,露出一副很坚定的神色。

她并不希望凌向倾因为她说的这句话生气了,她在他手心上写着,似乎是一个解释。

我习惯对别人说谢,这是一种感激的方法,不会让我觉得,你帮我实属理所当然。

她觉得,凌向倾每一次帮她都不能当做理所当然。

彼此既然是朋友,就不应该让他所有的帮助,都成为一种没有回报的帮助。

这样对他很不公平。

就如,他若是帮她,她必然会感激,也会用另外的办法回报。

她一直都想做一个无功不受禄的人。

然而,凌向倾感知后,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他本是借这样一个理由,和她的关系更好些。

可是理想似乎和现实差别有些大。

而他也总是觉得,他做的这些,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他心向她啊……

可是她不知。

一直都以为,他把她当朋友,这辈子就是朋友了。

凌向倾回神过来,他看着这都城的美景,一时有些落寞,好似这么美的美景,也不及她啊!

“绵绵,我们看美景吧!”

这是一种让自己心情放松的办法,也只有沉迷于风景,可以不想那些让人繁琐的事情。

苏绵绵点头,她的眸光也在周围扫了扫,正好她出来都城的原因,也是因为有烦心的事,想出来释放,让心情更好些。

只是她在都城待了这么久,似乎这一处的美景,她不曾见到过。

看着美景,她缓缓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有一个身影在她童年时出现过。

但无论如何,那已是过去,就如安以墨对她说的,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只是你!

因为她就是苏绵绵。

她已经成为了苏绵绵,不是吗?

傍晚,苏绵绵回到了客栈去了,那一路走在街上,她都安全得很。

并未遇到什么半路劫人的事情。

苏绵绵顿了顿,回寝房时倏然察觉到寝房里窸窸窣窣的人影,细语交谈着什么。

在那一刻,里头的人似乎察觉到了苏绵绵过来,一时之间又变得安静无比,没了声音。

这一刻,好似全部变为寂静,里面又好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须臾,苏绵绵走近寝房,在楼下端着食盒的安以墨便过来了,一步一步走着楼梯上来。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狐疑的在寝房里张望了一会。

这会终是忍不住打开房门,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唯独这寝房的窗户,是被打开了的。

这会,苏绵绵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好。

她看着端着食盒走上来的安以墨。

安以墨也狐疑的看着她,对于她的举动感到很奇怪。

“绵绵怎么了,不进屋?”他柔声问道。

苏绵绵摇了摇头,拿过安以墨手中的食盒走进屋里,之后坐在了椅子上。

安以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看着苏绵绵的反应。

这会,苏绵绵认认真真的打开食盒,将饭菜端出来,替他夹菜,认认真真的吃着饭。

好似平时一直爱说话的苏绵绵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他真的有些不太习惯。

也许是因为她喉咙未好,想说话太过困难。

他也不多想,便坐在了苏绵绵的旁边,拿起桌上的筷子,吃饭。

只认真吃饭,不说话的气氛实在难熬。

须臾,苏绵绵也总算停下筷子,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他。

安以墨顿了顿,也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绵绵怎么了,有话不必瞒着!”

他不习惯苏绵绵有事瞒着他,这样的气氛,真的特别难熬。

也许不止他一个人不想在这样的气氛里待着,苏绵绵也不想。

听罢,苏绵绵抿了抿嘴,之后点头,用手指了指被打开的窗户。

安以墨眉头皱了皱,眸光随之而望,苏绵绵指的是那窗户,但这窗户有什么东西吗?

他狐疑问道:“这窗户……”

苏绵绵用手在桌上写道:窗户之间是被打开的吗?

见着那几个字,安以墨似乎也认真了。

若是按苏绵绵的意思,就是在怀疑这窗户之前是关着的,可是现在被打开了。

可是之前,他并未留意到这个窗户,也许这并没有什么。

“之前绵绵去都城时,为师便下楼出去了一趟,为师准备好晚饭,绵绵才回来,这一段时间,并不知道这窗户是否是打开的……”他说着。

就是两人,都没有在意到这个窗户。

从出去到回来,这窗户是否打开,两人都不知道。

那苏绵绵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也许她知道什么,又在狐疑什么。

如果如苏绵绵所想的那样,这窗户之前是被关着的,这会无缘无故被打开了。

那这打开窗户的人,一定是在寝房里头,因为窗户外面没有长廊可以站,窗户的下边便是街道。

这番想,这寝房里头,是不是有别人……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似乎也开始在意了。

但他并不知道这寝房里有什么,然而有一点苏绵绵知道。

那便是这寝房里刚刚不久有人在,她亲耳听到了。

正巧在她想打开寝房的时候,屋里没了声音。

苏绵绵怕鬼,可是白天出来的鬼没有。

所以里面的会是人,至于是什么人,苏绵绵不知道。

更令人狐疑的,便是这两个人也太过奇怪,竟在她的寝房里头。

这也太不寻常了些。

有些话,苏绵绵不敢讲,也不敢乱想。

她只能慢慢弄清楚,但是事实上,她真的特别害怕。

也许,这比有人躲在她寝房里想要她的命更可怕。

安以墨见苏绵绵眸中的惶恐,平静的心也有些不太平衡了。

此时苏绵绵眸光带着一些质疑,却不曾问出口,而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绵绵,你是不是有什么要问为师的,不妨问出来!”

如果她有什么疑问,安以墨绝不会隐瞒的。

但他实在受不了,苏绵绵狐疑的看着他,却什么也不问,这让他很慌。

这会,苏绵绵害怕了。

她看着安以墨,连忙摇头,拿起饭碗扒饭,可是这心中的狐疑越重,她也就越害怕。

这会,她放下碗筷,看向安以墨,她似乎预料到,有些问题不能一直憋着。

若是到了后头,就难以预料。

她怕这些会成为一个致命物,在越积越多的过程中,会突然蹦开。

这会,安以墨也放下了碗筷,他可以认真去倾听苏绵绵要说的话,也会回答她她所有的疑问。

终于,苏绵绵打算问了,她看着安以墨,拉住安以墨的手,在他手心里写字。

许是看着苏绵绵这番不淡定的神色,他也变得有些不淡定了。

只望到时她所想问的问题,他能回答出来。

苏绵绵在他手心上写着:师父你有没有骗我?

安以墨顿时紧皱眉头,苏绵绵这是怎么了……

这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只能说明苏绵绵此时心有狐疑,这件事便不是一般的简单。

至于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定是他做出了什么反常的举动,或者别人把她给误导了。

若是她因为心中的狐疑,两人彼此分离了,一定会痛心得很。

他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

安以墨现在能做到,便是回答她的疑问,安慰她,打消她心中的狐疑,因为他并没有骗她。

他将苏绵绵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至少现在,他能给她一种安全感。

“绵绵,为师从来都没骗过你!”

他说着,言语坚定。

苏绵绵未曾不知道,安以墨确实没骗过她,但是有些狐疑从心里冒了出来,她就一定要想不到解决。

她点头,抬起眸子看着他,与他对视。

眼睛对视最能感觉到彼此有没有隐瞒和欺骗。

这种方法最过倘然。

苏绵绵又在他手心里写着:师父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打算不要绵绵了?

这让安以墨一时忍不住失笑,她怎么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

终是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

“怎么会,为师都赖上绵绵了,怎么可能会不要你,顶多是绵绵不要为师!”

好似这话也对,苏绵绵心静了下来。

须臾,安以墨便问:“绵绵问为师这些是为什么呢?”

他最为担忧的便是,因为他做的不够好,或者让她受冷落了,以至于会突然胡思乱想。

苏绵绵怔了怔,大抵是因为昨天的梦,让她不得已害怕。

她不怕做噩梦,最怕的便是这个梦做得太过真实。

而这段时间,也许她都处于惶恐之中,出一趟都城都能被人推入水中。

有人总想害她,再如今日在寝房外头听到的,所看到的异端之处。

再平静的心也会起一层波澜。

也许她并不是不相信安以墨,而是信不过自己,总怀疑自己所认为的是不是对的。

如果她一直坚信那句话,安以墨从未骗她,那么她也不会如这番,忐忑不安。

安以墨所担忧的事,但还好苏绵绵说的并不是。

苏绵绵写道:因为绵绵最近感觉不太安全,今日有人害我!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倏然道:“是之前要害你的人么?”

苏绵绵点头,也许这段时间,苏绵绵会处在危险之中,偏偏这段时间,他们还不能回苏家。

在客栈住着需时时警惕,安以墨顿了顿,也许他需要与苏绵绵寸步不离才行。

这次不在她身旁,让她一人去都城便遇害,那么下次,又该是怎样的可怕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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