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 / 1)

苏绵绵埋在他的怀里,不知他此时听到这话的神色该是如何的。

但她此刻,早已羞涩的满脸通红。

听她道出的这句话,安以墨将吻覆在她的脸颊,本是扯她衣带的手顿时松了。

他是苏绵绵的唯一,那凌向倾就不算什么。

也许他也不用为这个不起眼的人吃醋什么。

可是,他也时时刻刻在顾虑一些事情。

苏绵绵不由抬起头,问道:“师父,你没醉么?”

听罢,安以墨皱了皱眉头,倏然道:“本来是醉了的,现在清醒了……”

大抵是因为方才苏绵绵反应过激,他就清醒了,大抵知道自己不应如此所作所为。

只是安以墨带着几分愁苦,他抚了抚苏绵绵的发,柔声道:“绵绵,你知道么?我怕再久一点下手,你就是别人的了!”

何时他会有这样的顾虑?

此时安以墨低下头将头靠在她的肩窝,有时候他真的很担忧这个问题。

也许她也能感受到安以墨此时的心情,就像之前她看到他和别的女子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虽然,那也许并不是安以墨,是假的。

苏绵绵搂紧安以墨的腰,她道:“绵绵其实有时候也这样担心过!”

安以墨有些不敢置信。

只觉苏绵绵此时的举动有些危险,譬如她这样搂着他的腰不放,还是将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他会以为这个小人儿欲拒还迎呢?

而此时此刻,他难受得很。

但他知道自己有多少分寸,偏偏不能这样做,这会,他从榻上起来。

“绵绵,在这待会,为师出去小许便回……”

话毕,他正好衣裳便出了客栈,这时天早已黑沉下来。

苏绵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微怔了怔,这会她又想些什么奇怪的问题了?

只是她无奈的耸肩,她想安以墨憋着真的特别难受,可她并不想这么早就不是小姑娘了。

此刻,苏绵绵坐在榻上,不时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

好似和前几日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

苏绵绵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股香她闻着总觉得有些奇怪。

思索着,她眉头紧锁,眸光在周围瞥了瞥。

这股香在周围缭绕着,离她很近,似乎就在她的周围,可是她并不知道这香到底从何传来。

苏绵绵抚了抚额头,感觉有些异样,这香味怕不简单。

她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就如之前那番,她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眸光往外望去。

外头安静的很。

她朝外出瞥去,本是怀疑有人在外头朝这寝房里头吹迷香,可她并未发现这外头有什么人吹迷香的。

何况,这是二楼,那人若是这番,岂不是很麻烦?

可这会,她无意看到了一副她不愿看到的画面。

这又是安以墨和那个女子在一起的画面,两个人搂搂抱抱,此时亲密得不得了。

若是其他人看见了,保不准这时候就爆发了。

但这会,她比之前更为理智得多,苏绵绵用手擦了擦眼睛,用水洗了洗脸。

她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也许那画面并不真实,她只是出现幻觉了……

苏绵绵用水净脸,一股清冷让她好受了许多,这会,她的眸光不由朝窗外瞥去,就不再见到外头的两人。

她不知是他们走了,还是她出现的幻觉消失了。

只是这寝房里头,依旧香味不断,好在开了窗,这会风一冲进来,这股香就散了。

这会,安以墨从外头回来。

苏绵绵抿了抿嘴,问道:“师父,我闻到这寝房里头有迷香!”

这会她并不想问安以墨去哪了,只觉得这股香不太对劲。

“嗯?”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他细问也闻出了异端。

他走到那床榻边,将榻上的被子掀开,便一目了然。

那枕头低下有个荷包,安以墨将它拿起看了看,荷包里放着的是些香料。

这香料由小部分莨菪制成,其中有一部分是正常的香料。

但莨菪会让人产生幻觉,还有毒,闻多了也许还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这会,安以墨似乎明白为何最近苏绵绵的举动如此反常,原来和这东西有关。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这荷包是何时放在她的枕头底下的?

难怪她每次都会闻到一股香味,看到这么多不属实的事情。

这都是拜这个荷包所赐。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她道:“师父,这荷包……”

也许这荷包是一直想对他们下手的人放的。

她似乎想起了之前的事,有那么一次,她回到寝房门外,恍惚看到这寝房里有人。

本来之前还不敢确定是真的有人的,现在她不再怀疑,那时是真的有人跑进他们的寝房里头。

之后就是从窗口逃出去了。

起初她并不知道那人的用意,现在她总算清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这都是那人精心算计好了的,倒把她耍得团团转。

安以墨凝神了一会,看着这荷包发愣。

苏绵绵看向安以墨,她一想起之前对安以墨所说的绝情的话,伤得他最终颓废成那模样,她就满心愧疚。

这会,她双手捏紧,说道:“师父,原来之前我所看到的都是幻觉,刚才也是……这几日,绵绵知道都是自己误会师父了,实在对不起师父。”

苏绵绵瘪了瘪嘴。

之前她看到的所有奇怪的事情,其实只是她一时出现幻觉所致。

安以墨根本没有做一些对不起她的事情,当时只是她出现幻觉和一时鲁莽。

听罢,他并不责怪苏绵绵。

他抚了抚苏绵绵的发丝,柔声道:“傻绵绵,为师早就不怪你了,不用愧疚!”

毕竟他并不觉得苏绵绵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所以他猜,苏绵绵突然生气总有原因。

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苏绵绵那会特别生气又痛苦,而他还不明是怎么回事。

大抵那时苏绵绵气得都听不下去他说出的话了,那会才让凌向倾有了可乘之机。

不过这疑问都解开了,俩人也就不用像之前那番猜疑。

而苏绵绵道歉,安以墨觉得没必要了,毕竟他们的误会早已经被解开,所以,之前的事情,就当过眼云烟,现在又何必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苏绵绵点了点头,但心中依旧不能抹平那惭愧。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以至于让安以墨这么痛苦。

这会,苏绵绵想着之前所遇之事,她倏然发觉到这事略有些怪异之处,她道:“我们当时明明在同一间寝房里休息,为何当时出现幻觉的人只有我一人?”

苏绵绵道完,眸光便放在了安以墨的脸上。

听罢,安以墨提起那荷包,须臾才说道:“荷包里的莨菪只有这么一些,其他都是正常香料,而且这荷包是放在你枕头下面,我自然闻不到什么!”

这会,苏绵绵突然彻悟,难怪出现幻觉的人只有她一个人。

若是她早点狐疑这怪异的香味,是不是就不用像现在这么麻烦了?

“好吧,师父,我觉得不能再忍下去了!”

不能再忍那个人了,也不能再让他这番作为。

她发现他们忍了那人这么久,没有把他揪出来,他就在暗中胡作非为,而且可越来越过分。

若是在这么下去,这次她和安以墨是小吵,和好了,下次保不准会怎样。

也许还是那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在那人之前对他们动手之时,他们就应该警惕,即使不知那人到底躲在何处,在何时下手。

安以墨点头,他揉了揉苏绵绵的脑袋。

事情的严重性他自然清楚得很,这次的事情,于他来讲,真的很严重了。

所以,他此刻也特别认真。

若是将那暗处的人抓出来,那么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好看!

“可是师父,我们要怎样才能把那人揪出来呢?”

她保证抓到那人,会恶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的。

安以墨的眸光在周围瞥了瞥,在苏绵绵的耳边耳语。

其实苏绵绵一直不知道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每次对她下手,到底是因为恨她,想让她死。

还是,另有目的?

毕竟每次出来搞事的人,都是不同的女子,苏绵绵可不记得她得罪过什么人,难道那人是在打安以墨的主意?

若是如此,苏绵绵此刻就有些担忧和顾虑了。

因为她并不希望那些人是打着安以墨的主意。

这会,安以墨将头抬起,对她说道:“绵绵,你觉得这样如何?”

方才安以墨在她的耳边说的那些,她觉得还可以,说不定这样就能把那个人引出来了。

苏绵绵点头,“好。”

那事情就这样处理了,她早晚要那人好看。

这会,苏绵绵想起之前她被人推入湖中的事情,她便道:“师父,之前我被人推入湖中,记起了以前忘记的一些事情!”

倒不如说是记起了这躯体的记忆。

安以墨听后,略有欣喜,他问道:“你可记起当年为师与你在雪中相遇时的事情?”

他有些期待,对于安以墨来说,那段记忆特别可贵,他并不想苏绵绵忘记了。

倘若她还记得,也能让她知道,那时他的心意。

苏绵绵点头,那段记忆确实很美好,于安以墨来说很可贵,好似在苏绵绵的人生中,那也是一段最珍贵的回忆。

只是她回想不起她为什么会离开苏家,掉入河中被安以墨所救,有一段记忆极其模糊,似乎并未想起来。

只是她想了许久,依旧没有用。

所以她干脆就不想了。

“那师父,我们要现在开始吗?”苏绵绵问道。

安以墨在周围瞥了瞥,说道:“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可是时不时地在观察我们的动向,倘若他发现我们此刻已经和好了,保不准又换另外一种方法,岂不麻烦?”

对他们来说的确麻烦得很,既要小心防备,又怕又因什么事情,两人吵架。

这番想来,苏绵绵便道:“那师父,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她可不想把那么多精力放在那个人身上。

“好。”

……

这会,苏绵绵坐在椅子上喝茶,安以墨从外头端来食盒。

此刻已经是晚上了,苏绵绵满脸忧愁。

安以墨神色淡然,将食盒放在桌上,冷然的神色,什么话也没说。

苏绵绵皱了皱眉头,有些窘迫,明明她是待在凌向倾那的,现在又回来了,实在觉得没面子。

而此刻,安以墨也并未给她好脸色,她心中自然有些不快。

她没动安以墨带来的晚饭,只安安静静的喝着茶水。

安以墨终是忍不住开口:“还知道回来?”

听罢,苏绵绵瘪了瘪嘴,实在没面子,只是她什么话也没说。

“不吃么?”

苏绵绵看着那食盒,犹豫了半会。

这会,安以墨眉头皱了皱,冷声道:“不吃罢了,为师便将这食盒丢了!”

她的眼神一直放在那食盒上,目不转睛的,想起安以墨那句话,就觉得好过分……

苏绵绵用几分抗拒的神色看了安以墨一眼,不争气地开口,“我……谁说我不吃了!”

她要紧牙关,便将这食盒打开,这晚她可什么都没吃,肚子还饿着呢!

安以墨在一旁看着,她吃得狼吞虎咽,吃得老香了,都忘了正事。

见此,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你这样早晚露馅!”

苏绵绵摇头,她道:“我不信那人看得出来,何况,我饿了半天,不吃就要被饿死了!”

听罢,安以墨无奈的笑了笑,真是拿她没办法。

苏绵绵啃着鸡腿,不满的看了安以墨一眼,说道:“师父,你之前好过分啊!”

“哦?怎么了?”

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做的过分了,好似他之前的行为和举动都很正常啊!

见安以墨一副不清不楚的样子,她便放下了那鸡腿,指着这一桌的晚饭。

“你怎么能拿食物开玩笑?”

于苏绵绵而言,食物可是极为重要,不能失去的。

所以,就是因为他拿她的晚饭开玩笑,她就觉得他做的太过分了?

听苏绵绵这番话,他本是一脸冷然的神色,这会忍不住笑了,他是妥协了。

“行吧,是为师错了,下次绝对不会拿食物开玩笑!”安以墨眉眼含笑,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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