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练剑是因为什么呢?
她想应该也是这样,练武的原因挺多的,自然有武功就能保护好自己在意的人。
比起手无足措,只能在一旁看着,有武功真的会好太多。
当然这会,苏绵绵并不觉得小白还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子,和她一样是个吃货,喜欢闹。
这会,小白可是长大了。
他也能懂得一些道理了。
苏绵绵看着小白,认真对他说道:“谢谢小白!”
她感谢小白把她放在心中那个重要的位置。
感谢他要保护她。
小白懵懵懂懂的看着苏绵绵,只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这会黄昏下,苏绵绵和小白一起练剑,不知小白有练剑的天赋还是比较努力,他在学基础时很快就学会了。
而这会,苏绵绵还停留在最基础的握剑上。
徐穹坐在那看着苏绵绵练剑,笨拙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这会有意嘲笑,“小胖妞,你看小白这么小就练到后面几个步骤了,而你还停在基础这块!”
苏绵绵咬了咬牙,不理会他。
也许是因为她没有练剑的天赋,所以这会学的就没有小白那样快。
无论如何,就算她学得再慢她也要练,反正又不挡着徐穹什么,她也不怕他怎么说。
苏绵绵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前方,就如没有听到徐穹说的话。
对于苏绵绵这举动,徐穹略微感觉有些尴尬,就好似他一直在那厚着脸皮叨叨,其实别人根本就没理他。
而这会,坐在石椅上喝茶的安以墨有了几分细微的动作。
他轻放下茶杯,眸光瞥向徐穹,别有深意。
徐穹见了,身子微微缩了缩,不敢说什么话了。
他抿了抿嘴,尴尬的瞥过眸子。
这会子,他可不想安以墨来训他。
只是他改不了那样的习惯,就喜欢看苏绵绵的笑话,拿她取笑。
说来这样会有些过分。
当然,他也得注意分寸,太过火了些,会被安以墨狠狠的揍上一顿的。
安以墨看向苏绵绵,顿了一会,倏然说道:“要不这样吧!”
安以墨突然说,苏绵绵下意识瞥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师父想说什么?”
徐穹耸了耸肩,等着安以墨的后文。
“我和你打个赌,如何?”
这话是对徐穹说的,这会子,徐穹还未反应过来,听安以墨这句话,略微有些尴尬。
他顿了顿,却没拒绝。
“打赌没什么好怕的,墨兄,你打算赌什么!”
苏绵绵一时脸懵的看着安以墨。
本来还没什么的,这会怎么突然要赌了?
当然,苏绵绵不觉得安以墨会输,这会就要看安以墨到底要赌什么。
安以墨看了徐穹一眼,很文雅的抚了抚衣袂,才微张开口说道:“赌,就赌小白和绵绵谁练剑能比对方快一步!”
作为是个小大人的苏绵绵一脸茫然,同时有些尴尬吧!
她可比小白大了这么多岁,懂的也比小白多得多。
虽然,她在练剑上没有小白这么有天赋。
这会子,苏绵绵不知道自己的脸往哪搁,倘若安以墨赌输了……
徐穹听闻这话,笑着摇了摇头,他在安以墨肩膀上拍了拍,“墨兄,你确定要这么堵?”
大概这赌局,十有八九是徐穹赢的。
毕竟这会,小白早已开始握剑挥来挥去,只等练好剑术。
而这会,苏绵绵还停留在握剑基础上。
这不科学,为什么一个小孩子能这么优秀?还是说,她太笨拙了些?
安以墨并不理会徐穹那笑意,还有那些打击他的话。
他倒霉眸光放在苏绵绵身上,须臾才道:“我相信她可以!”
那眸光看着她,带着某种坚定,这会,苏绵绵不知该说什么,她这会,似乎不能辜负安以墨,让他失望。
安以墨相信她可以学会,而且学得比小白还要快些。
她想,她应该可以,可是,她不自信。
小白什么都不管,就自顾自的,握着剑就按照徐穹说的步骤去做,学得特别快。
苏绵绵心慌的一批。
虽然是这样,但她不能因此退缩了。
安以墨如此坚决的看着徐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认为我十有八九会输,的确!”
这话让徐穹愣了愣,“你都知道十有八九会输,为什么还要和我赌这个?倘若你换个其他的来赌,你应当能赢!”
闻言,安以墨拿起桌上的茶,眸光透着一抹异样的光,苏绵绵看不懂安以墨在想什么。
而此刻,他很坚决,又很自信。
这会他微启薄唇,言语平淡,“十有八九会输,也有一二的可能会赢!”
这番话让徐穹怔了怔,他道:“说的也是,那就这样赌定了!”
徐穹看了苏绵绵一眼,此刻她的眸光瞥向别处,没朝着看一眼。
大概是因为她有些尴尬。
只是,徐穹突然觉得,有一些方面,他确实比不过安以墨。
比如,如此肯定苏绵绵,这点,也许他真的……
这会,徐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此刻他思绪竟如此复杂。
也许有很多话,他想问,却没有那个胆开口问。
苏绵绵有意无意看了安以墨一眼,徐穹倏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墨兄,既然已经知道要赌什么了,你可否说说,要是赌输了,要付出些什么代价?”
代价说的严重了些,苏绵绵并不觉得,安以墨会让徐穹付出什么代价。
闻言,安以墨眸光敛了敛,说道:“若是我赌输了,我自罚请客一次!”
听罢,徐穹倒没觉得有什么,请客这种事情,他有钱随便请一次都可以。
但安以墨这么说,他也不好说什么,总之,请客与他而已,一定是要有酒的,否则,他绝对不会满意。
安以墨可不是一个会喝酒的人,到时喝几杯就醉了。
这番想,徐穹觉得还挺不错的,毕竟这罚的真的有意思。
说来,安以墨只说他若是输了,可这会,他没说他赢了又要如何。
徐穹似乎发觉到了这点,这会,他竟有些无措。但下一刻又淡定了,他不信苏绵绵练剑比小白快,他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
“我赢了,我们彼此打一场,如何?”
这听着和打赢完全没什么关系,徐穹不由得怔了怔,安以墨要和他打一场。
这……徐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他分明就是用一种委婉的说法。
他实际上,只是想狠狠的把他打一顿而已。
不知为何,知道真相后,徐穹有些认怂。
在比武上,他真的比不过安以墨,所以对于安以墨这番自信,他有些怂了。
他虽然怂了,可表面的气势完全没被压下去。
徐穹依旧露出一脸自信的神色,不单单看了安以墨一眼,还瞥了苏绵绵一眼。
“好,就这么赌,成!”
说的干脆利落,他心里还是有些慌的,实际上,他并不想被安以墨狠狠的暴打一顿。
苏绵绵瘪了瘪嘴,好似这赌局,和她还有小白没多大关系。
这分明就是他们俩人之间的赌局。
安以墨看了徐穹一眼,皱了皱眉头,他道:“想别急着答应,还没说完!”
徐穹听罢,才点头,“好像是哦,我险些忘了,倘若我赢了,你自罚三杯,请客还是不用了!”
到时,他一定要拿出最烈的酒,好让安以墨长记性,不要随便和他赌一些没有胜算的东西。
这番想,好似挺不错的,可这和安以墨之前提出的他输时付出的条件没两样。
安以墨也不多管,苏绵绵并不知他们的赌法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如此复杂。
“既然这样,那好!”
安以墨并不怕喝酒,喝酒就喝酒罢。
这酒量,他迟早也是要练的。
“那时间期限为三日之后如何?”
三日之后,看看苏绵绵和小白,他们练剑到了何等程度,方知谁赢。
听罢,安以墨并没有应话,只是此刻,他无声应下了。
苏绵绵看了徐穹和安以墨一眼。
这眼下,他们这赌局,还真是让苏绵绵摸不着头脑。
倘若安以墨输了,无论如何都得喝酒,苏绵绵不由得有些替安以墨担忧。
以她这程度,能赢的几率太小了,而安以墨竟然提出和徐穹赌。
赌就罢了,这条件……
倘若安以墨喝醉了,她该如何是好?
之前她也是看过安以墨喝醉的模样,也知道他喝醉很难照顾……
苏绵绵晃去这些想法,只安安心心的练剑,至少这会,她要给安以墨争口气,可不能就这样输了。
“既然已经赌了,那我先带小白去别院练!”徐穹说道。
小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徐穹,他都不知方才这些大人再说什么。
只懵懵的看着徐穹。
安以墨言语平淡,他道:“好!”
待徐穹领着小白出了院子,苏绵绵顿时把竹木一丢,之后问道:“师父,你要和穷鬼这么堵?”
安以墨眉头皱了皱,看向苏绵绵。
好似这会,苏绵绵也担忧着,生怕他赢不了,也的确,他和徐穹赌,不过是希望,徐穹不要老是这么看苏绵绵。
她也不是脑瓜子不聪明,只是没有领悟到要领。
安以墨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摸了摸苏绵绵的脑袋,笑道:“为师这么堵,自然是希望绵绵能有出息一点,能认真练剑!”
这番话让苏绵绵扯了扯嘴角,什么叫让她有出息一点?
难道她一点都没出息吗?
好像安以墨说的也没错,的确,她不是很有出息……
毕竟呢,她也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
这会,苏绵绵瘪了瘪嘴,有些尴尬的看着安以墨,她道:“师父,既然你们已经赌了,为了不让师父输了,那绵绵就争气点!”
听罢,安以墨才满意的点头。
他如此温柔的抚了抚苏绵绵的发,才道:“绵绵,希望你努力点!”
他希望这样,能让苏绵绵认真对待,当然,他这么做,是在帮她。
夕阳的光辉染在云端,天边几只飞鸟掠过。
其实时间可以过得很快,只需要转眼的一瞬间,只要稍微失神,时间就过去了。
苏绵绵提着剑,还在学练剑的姿势,说来这简单的步骤,她已经练了几个时辰了。
到现在,她还不会。
而此刻,安以墨依旧很淡定,似乎没有记住有那回事。
苏绵绵瘪了瘪嘴,这会安以墨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教她。
可谓是亲自传教,他自己动手一点点教她。
苏绵绵只觉脸颊红润,有些不自在。
其实她也并不觉得和安以墨靠近会有什么,只是她感受到安以墨的气息离她这么近,她会羞涩,心脏也跟着开始慌乱的跳动。
就如她此刻的思绪也乱了。
乱成一片。
安以墨握着她那竹木的手,教会她握剑之后,又一点一点教她挥剑,开始练习步骤。
这会,她如蹒跚学步的小孩子一样,跟着安以墨一点一点的学。
虽然她很笨拙,这会,也被安以墨这番举措弄得有些思绪混乱。
此刻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但她,也该把那些少有的正经使出来,放在练剑上。
不到一会,她似乎发觉,练剑这玩意虽然苦,但是还是有乐趣的。
也难怪有人愿意学剑舞,原来是这么回事。
安以墨对她的进步很满意。
他摸了摸苏绵绵的脑袋,露出一抹浅笑,“绵绵终于学会了!”
听罢,苏绵绵尴尬的看了安以墨一眼,说来她真的挺笨的,要安以墨教了这么久,才学到这几步。
那会,安以墨教她如此费劲,她怪不好意思的,而安以墨还没说她太笨了什么的。
苏绵绵抿了抿嘴,倏然问道:“师父,绵绵是不是很笨啊?”
虽然安以墨并不会从口中说她太笨了什么的,可她似乎能感觉到。
她怕安以墨嫌她太笨了,不要她怎么办?
有时候女孩子总会胡思乱想,想着心情也就不好了。
安以墨摇了摇头,他依旧如此温柔,似乎可以把她的所有,都看成最亮的闪光点。
“傻绵绵!”
他挺想说,这比较笨,叫反应迟钝!
似乎两者没多大差别,于是他就没有说了,生怕苏绵绵听了不高兴,又得闹腾。
苏绵绵将竹木放在桌上,这会,她没把竹木丢了,大概没之前那番随意。
而这番久的练习,苏绵绵握竹木的手红了一片,还起了泡。
似乎,这是不常做粗活的手,一下子适应不了就会长泡,等那些泡消了,她的手就起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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