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安以墨,问道:“师父,这是睡觉的地方吗?”
话一出安以墨点了点头,“的确如此,而且还不是简单的一处休息的帐篷!”
苏绵绵:“……”
看着苏绵绵的神色,安以墨便道:“这帐篷,应当是外头士兵休息的帐篷!”
听后,苏绵绵想些吃惊的叫出一点声。
所幸苏绵绵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弄出一点动静,她看向安以墨,问道:“那怎么办?”
他们现在在这些士兵休息的地方,万一哪个士兵突然进帐篷了,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那他们岂不是要倒霉。
安以墨让自己平静下来,他道:“就算是这样,也有办法!”
听后,苏绵绵狐疑的看着安以墨。
他道:“哈里桑不是说了吗?晚上的时候就可以跑出去了!”
苏绵绵点头,哈里桑确实说过。
“可是我们这副模样和衣着,只要一出去,他们就发现了!”
安以墨瞥了瞥周围,这会正好看到架子上挂着一些士兵的盔甲。
他道:“穿那些衣服蒙混过关就好了!”
听罢,苏绵绵只好点头,最后,苏绵绵把这些盔甲套在身上,只是可惜,这些大漠人并没他们想的那么爱干净。
一套上盔甲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还真是让人难忍。
无奈间他们还是穿上去了。
而这会,苏绵绵把头上的发捆起来,简简单单的就变成了一个好看的男儿。
安以墨看着愣了愣,看着他顿时勾起一抹弧度,问道:“穿着还习惯吗?”
苏绵绵点头,“还行,就是感觉有点重!”
毕竟盔甲她还真没穿过,披在身上还觉得有点硌骨,披久了就觉得肩膀疼。
“没事,为师拉着你就好!”
苏绵绵点头,等到他们都去吃放的时候,安以墨和苏绵绵正好出帐篷,而这会,一个人顿时走了过来。
见状,安以墨正想把那人给打晕,他却开口了,“是我!”
听后,安以墨才转身,看到的是哈里桑。
他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一些大漠人常吃的菜。
烤肉。
虽然安以墨并不习惯吃大漠人常吃的东西,但是好比吃干粮要好。
苏绵绵到不介意,毕竟烤肉还是很香的。
哈里桑看着苏绵绵和安以墨,这会问道:“你们这身打扮,现在就要行动了吗?”
安以墨点头。
哈里桑不知所言,他道:“现在还没天黑,若是这样草率的行动,会不会很危险?”
听后,安以墨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帐篷是他们睡觉的帐篷,如果他们突然进帐篷了,那事情便会很麻烦,以防万一,还是先离开!”
哈里桑抿了抿嘴,有些无话可说。
苏绵绵看着哈里桑,问道:“难道我这样看着不像大漠士兵吗?”
听后,哈里桑摇头,他道:“你们看起来还是太白了些,而且还这么柔弱!”
就是因为他们身上的肌肉没有大漠人那样,看着很壮,所以一眼就看得出。
况且,就算苏绵绵披了一身盔甲,看着还是很违和。
苏绵绵耸了耸肩。
哈里桑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你把头发捆起来了,可怎么看都像女的!”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哈里桑倒觉得,他们这样的外表,看着倒像一些来自中原的美人。
“所以现在离开很不妥!”
听后,安以墨冷冷一笑,他道:“若是按你这么说,难道等晚上么?”
晚上他们就要离开这帐篷里,那些士兵虽然会守到很晚才会休息,但是也有些士兵会提前进帐篷。
以防万一,就是要避免这所有的士兵。
哈里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着安以墨,此刻不知该说什么。
而在一旁吃烤肉的苏绵绵已经吃饱了。
她看着他们两人,此刻怕是要闹出什么矛盾出来了。
“你们先别吵,等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偷偷逃走不正好,反正晚上他们也看不清楚!”苏绵绵提议。
这话让哈里桑一怔,只好不再多说。
等他们吃完饭之后,三人便出了帐篷,哈里桑端着盘子走开了。
而这会,安以墨看着苏绵绵,说道:“现在先去找到严冶的帐篷,等事情和严冶商量之后,在想办法阻止齐尔闵!”
听后,苏绵绵点了点头。
只要行动的时候不要遇到什么危险和麻烦就好了。
安以墨趁着他们不注意离开了帐篷。
苏绵绵在后头跟着。
这附近的帐篷有很多,也不知道哪个帐篷属于哪些人住的。
唯一能分辨出来的就是重兵把守的帐篷,这必定是官位比较大的人住的。
两人在周围寻找,找到了几处较为独特的帐篷。
正想进去的时候,安以墨意外发现了许苑。
而此刻,许苑也看见了安以墨,他对安以墨笑了笑。
然而安以墨神色冷漠,并不理会。
许苑戴上面巾,说道:“这个帐篷是齐尔闵的!”
听后,安以墨皱了皱眉头。
他不会忘记许苑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还那颗宝石,然而现在,宝石还在他的身上。
安以墨不由得狐疑。
无奈间,他只好离开齐尔闵的帐篷,许苑却跟了过来。
他看着安以墨,说道:“我在周围的帐篷都找遍了,除了齐尔闵的,还有另外一些将领的帐篷,那个没有看到严冶的帐篷!”
听后,安以墨捏紧拳头。
他瞥过眸子,险些动手打他一顿,毕竟说严冶在漠地的人是许苑。
可是他觉得许苑并没有说谎,他沉思片刻,想起了那会在帐篷里,听到外头几个士兵在议论严冶的事情。
这就意味着,严冶在这,只是在哪个人帐篷,他们却找不到,这不得不让安以墨狐疑。
也许是许苑找漏了呢?
许苑见安以墨神色不太好,顿时尴尬的咳了一声,他道:“我知道你来漠地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严冶,虽然我没找到严冶的帐篷,甚至没看到他,但是他的确在这里!”
许苑就像是在担心安以墨会动作打他一样,这会说着。
安以墨冷冷的看着许苑,说道:“我知道……”
就算许苑没找到,他安以墨还是要找一遍的。
这会,只听许苑说道:“对了,现在的事情可能有点麻烦了!”
闻言,安以墨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听后,许苑又笑了笑,之前当心的事情,现在又不担心了,神色安以墨更为潇洒。
“就是啊,现在我不仅不还宝石,而且,你也不止是来找严冶了!”许苑说道。
安以墨并不是很明白许苑的意思。
他问:“怎么说?”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许苑不打算把宝石还给齐尔闵,难道……
许苑说道:“齐尔闵要攻打中原的事!”
“我早知道了!”
“啧!”许苑略微不屑。
“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就是我偷的那颗宝石,是齐尔闵要打开某个机关的钥匙,至于机关里有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听到齐尔闵和一个人的对话……”
这不得不让安以墨狐疑的,不过有些东西他果然猜对了。
这颗宝石,果真不是一般的宝石,而是某个机关的钥匙。
许苑笑了笑,说道:“他说,攻打中原,宝石钥匙却丢了,是很麻烦的事情,一定要把这宝石钥匙找到!”
说完,他依旧是那张脸。
苏绵绵顿了顿,问道:“所以,这意思就是说,机关里有一些很厉害的东西,所以齐尔闵才这么说!”
“你在哪听到这些话的?”
许苑笑了笑,便道:“这还不是当时要换宝石,突然在帐篷外听到的,所幸没还,不然就麻烦了!”
“……”
“那你不还宝石,追杀你的人怎么处理?”安以墨问道。
他一问这个问题,许苑微微一怔,他道:“对了,这就是第二个问题!”
安以墨皱了皱眉头。
“现在追杀的人已经追到这了!”
说完,许苑便整了整衣服,说道:“现在应该快来了,我先撤了!”
之后,安以墨便不见许苑的踪影。
也就是现在,事情变的有些麻烦了。
安以墨和苏绵绵要遇到的事情也多了,“这个许苑果然麻烦!”
那些追杀的人,可是都冲着许苑来的。
倘若那些追杀的人把齐尔闵注意了,那就更麻烦,毕竟有一些追杀的人,是齐尔闵派的。
“绵绵,走!”
“哦……”
再不走追杀的人就要过来了,至于齐尔闵,到时再说。
安以墨只是想趁机把严冶给找到,只不过不知道,严冶现在在哪!
等他们撤开的时候,不久便听到了嘈杂的声音,“来人,抓住这些闯进兵营的中原人!”
“上啊!”
“杀!”
砰砰砰——
武器敲打的声音不断,还夹杂着肉体被割破的声音,还有那歇斯底里的惨叫。
苏绵绵不经常看到死人,也不经常看到一副血腥的场面。
如果看到一堆堆倒地的尸体,还有不断流出来的鲜血,苏绵绵肯定会忍不住作呕。
她也不敢看。
安以墨的眸光瞥向混乱的那一处,皱了皱眉头。
只听安以墨说道:“待在那,什么也别看,知道吗?”
苏绵绵点了点头。
而这会,齐尔闵顿时喊道:“快去保护严冶!”
听后,安以墨顿了顿,似乎严冶对齐尔闵来说特别重要,可是原因是什么?
安以墨并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这十几天里,在漠地,严冶到底遇到了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吧,跟着那些士兵!”
说完,他便拉着苏绵绵过去,一路小心翼翼。
两个在一旁偷懒的士兵,正巧见到安以墨和苏绵绵,这会指着他们问:“你们是谁,在这做……”
还没说完,安以墨顿时捂住他们的抠鼻,胳膊一扭,他们就死了。
最后,绕过那些慌张的士兵,安以墨和苏绵绵到了严冶待着的帐篷里。
“真是意想不到!”
安以墨不由得开口说道。
这个帐篷的位置还真是偏僻,一般很多人会留意到这个帐篷,何况,这个帐篷外看守的士兵居然不多。
看得安以墨有些狐疑。
严冶对齐尔闵来说很重要,而这边看起来看守的人并不多,难道是障眼法?
这会安以墨也没多想,他的眸光朝别处一瞥,看着那边混乱的场面。
苏绵绵抿了抿嘴,说道:“为什么他们不解释一下就打起来了呢?”
毕竟齐尔闵的宝石丢了,也派人去找,那些人也是为了宝石而来。
他们可以不用打,虽然也是敌人。
安以墨说道:“因为那些人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目的!”
而且,已经有人先说了开打的话。
所以不得不打。
何况,那些人追杀许苑来到大漠领域,而他们都知道,宝石本属于这,他们会以为,许苑把宝石还给齐尔闵了。
至于大漠人,不久就要和中原开战,虽然大部分中原人并不知道。
大漠人会以为这些人意外知道了,所以开撕。
毕竟他们的着装很不善,还拿着武器。
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当然不会和对方多废话。
苏绵绵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他们也太暴躁了。
对于他们来说,这简直是好事,对许苑来说更好,毕竟他不用担心会被那些人继续追杀。
这会,他们进了帐篷。
帐篷里的人倒很谨慎,一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一副防范的样子。
抬眼时,安以墨和严冶就对视了,当即严冶抿着嘴,对安以墨露出一副狐疑的神色。
安以墨正激动的看着他,说道:“严冶!”
苏绵绵抿了抿嘴,这会总算找到严冶了,现在只需要问清楚那些事情,一切都可以解决了。
毕竟安以墨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安之辞会突然失忆,而且,他还不明不白的离开了严家,就连严家所有的事务,都由严枝仪管。
若是细想起来,还真的让人疑惑。
现在见到严冶,安以墨有些激动。
而此刻的严冶还不明不白的看着安以墨,连一句话也没吭。
这让安以墨很狐疑,严冶的神色显得太奇怪了些。
他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头,问道:“严冶,你怎么了?”
然而,严冶回了安以墨一句让他心冷的话,“你们是谁?”
安以墨一听,整个人一顿,甚至,他不太明白,严冶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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