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救他们依旧是没人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等风沙停了之后,齐尔闵倏然想起了一件极为关键的事情,就是被他所忽略的事。
他连忙喊道:“去大牢,快点!”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等他赶到大牢的时候,一切和他所预知的一样,许苑不见了。
理说应该是被其他的中原人救走了。
毕竟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那个宝石,那个宝石,对于齐尔闵来说,也一样特别重要。
眼见许苑不见了,他该怎么找到宝石?
漠地的中原人都被关进了大牢,可是,依旧不见宝石的下落,宝石到底去了哪?
或者是被许苑藏在了哪?又或者,他把宝石交给了谁?
许苑被那群人带出了漠地,把他丢在地上,伤口一时被扯开,疼得许苑吸了一口凉气,而这会,本是起了血瘀的伤口,这会,又重新流出了鲜血。
看着伤口狰狞,极其严重。
他们不眨一只眼,一脚踩在许苑的伤口上,冷冷问道:“说,宝石去哪了?”
听后,许苑顿时笑了起来,他在笑这些人太过愚昧。
怪不得这么久都没找到宝石的下落,也会跟踪安以墨跟丢,真是可笑至极。
被许苑这么一嘲笑,那些人的脸色都很不好,奈何这个叫许苑的人,轮到现在这样的境地,随时可能死去都这么倔,不知好歹。
那人踩在许苑伤口上的脚愈发大力。
疼得许苑猛吸一口凉气,他瞪着那些人,说道:“怎么,想杀我,大可不必客气!”
听后,那人拔出刀。
另一帮人马制止住他,冷声道:“愚蠢,激将法你也吃?”
这话一出,那人顿然,这会收回刀。
“就他那样,不杀他真的能被他气出内伤!”
因为许苑的态度,不少人真想现在就把他杀了。
可是,迫于无奈,他们必须保留许苑的性命。
另外的人警告,“最好不要对他动手,就算杀了他,我们也不知道宝石的下落,没有许苑,我们根本无从下手,到时候没宝石回去复命,谁都别想活!”
“何必因为一个人,把我们所有的性命都搭出去?”
“没错,现在就是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只有许苑知道宝石的下落,只有他知道,宝石去了哪里。
毕竟宝石是他丢的,至于安以墨那个人,他们跟丢了,也需要许苑透露,他去哪了。
不然宝石怎么可能找得到。
一个人恼火的不行,狠狠的踢了许苑一脚。
许苑咳出一口血,依旧无所畏惧的笑了起来。
因为他有筹码,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死。
“说,宝石现在在哪?”
听后,许苑笑了笑,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嗯?”
这话是真的把他们惹得恼火了,当即狠狠的抓住他的头发,冷声道:“别以为这样,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现在这些人已经成了一伙,说准确点,就是合作。
这还真是让许苑感到意外的,他们同是为了宝石,在不同人手下办任务,如今,竟然合作了。
真是令人惊奇。
对于这些人的威胁,许苑并不眨一只眼,因为他不怕,做了十几年的侠客,怕死,他就不会当这么多年的侠客了。
“怎么处理?”
他们思索了一会,说道:“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他软硬不吃,不然齐尔闵怎么可能还得不到宝石的下落!”
“也对!”
沉思了一会,最好的办法,是找到许苑的软肋。
“我们可知,他的家人?”
听后,许苑冷冷一笑,他道:“你们别白费心思了,因为我的亲人在很早之前,就惨死在那次战争!”
也就是,大漠攻打中原的那次。
他的亲人都这样去世了。
因为这件事,成了许苑内心深处的一块阴影,所有他,不会让齐尔闵再次攻打中原。
那些人听后,不由得悲感。
不止是许苑有这样的情况,很多人都有。
“废物,现在是悲感的时候吗?”
“不要被他的情绪带动了,要知道,我们办事,可不论感情!”
“也对!”
这会,他们打算拖着许苑去一个地方先休息吃吃饭。
谁知,刚把许苑提起来的时候,不知何处飞来一只箭,射中了一个人的手臂。
疼得那人一下子松了手,往后退了几步。可怜的许苑滚在地上,疼得咬紧牙,眸光随之一望。
他看到一个人骑着马,还有另外两个人走了过来。
许苑冷嗤一声,说道:“你们来得也太慢了些,让他们这么欺负我!”
哈里桑抿着嘴,叹了一口气,只怪他发现的时候,传给安以墨的消息有些晚。
对于许苑这句话,安以墨看向许苑,无奈道:“是你没用,怪我们?”
许苑不甘,狠狠的磨着牙。
那群人完全被忽视了,他们瞪着他们,说道:“来救他,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话一出,安以墨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些人。
许苑吐了一口口水,“呸,什么玩意!”
他们看着许苑,真的想暴打他一顿,然而,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骑马的大漠人,那些人拧着眉头,说道:“怎么,大漠出了叛徒,竟然和中原人合作?”
这话是在说哈里桑,听后,哈里桑笑了笑,他睥睨的看着那些人,说道:“你们不仅傻,原来还眼戳!”
听后,那些人面面相觑,对于哈里桑这句话,他们感到很恼火。
安以墨依旧面色平淡,苏绵绵憋着气,险些笑出来。
许苑的性子,看着真让旁边的人捉急。
处在这样危机的时刻,他还不忘嘲讽那些人。
“听到没,你们眼戳!”
“马勒戈壁,我打你你!”有人冲动的上前,握紧刀就是一劈。
谁知,还没劈下的那一刻,箭又射中了他的手臂,刀顿时掉在了一旁,仅仅只在他脑袋都旁边,稍微一点,他就当初毙命了。
看到这个情况,许苑顿时不对话来。
受了伤的人捂住自己的手臂,骂道:“可恶!”
“你们的眼睛要看好,我可不是大漠人!”哈里桑说道。
虽然哈里桑穿着大漠人的盔甲,体格比他们都要强壮,但是还是看得出,偏向中原人。
看清后,他们互视了一眼,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有个首头开口,“你们不要惹恼我们,我们只是想知道宝石的下落,和你们没多大关系。”
听后,安以墨皱了皱眉头,说道:“宝石,也是我们需要的!”
“你们要宝石做什么?”
宝石的是用来打开某个机关,齐尔闵用里面的东西攻打中原,可想而知,是一些极为珍贵,威力极大的武器。
那些人听后,冷着眸子,“我们不过是拿着宝石复命,不然我们也没路可活!”
这话让安以墨顿了顿,他至今不太明白,那些冲着宝石的人,想要做什么。
毕竟宝石的用处,就是相当一个钥匙。
打开机关的钥匙。
要么,他们是为了机关里头珍贵的东西,既然是机关里的东西,当然不可能全都是武器了。
这些人的主子,都是为了不同的东西而来,可是,仅是因为这些,他们怎么可能会把宝石交出去。
那是关乎到,中原的存活。
“无论如何,宝石绝对不会给你们,你们的主子,只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
话一说完,那些人紧紧的握住刀柄。
最后喊道:“既然如此,也只有你死我活!”
喊完话,那些人顿时朝他们冲了过去。
无视了许苑。
安以墨看向苏绵绵,说道:“躲在一边!”
听后,苏绵绵点头。
安以墨和许苑顿时拿着武器冲了上去,速度之快。
那些办事的人也提着刀冲去。
实际,和他们打,或者没有拿到宝石,回去复命都是死。
倒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一点,也不枉他们活了这么多年。
于是,刀剑无眼,在几群人打斗之下,安以墨和哈里桑占了上风。
眼见有人朝苏绵绵冲了过来,苏绵绵顿时拿出安以墨那时给她的匕首。
虽然,她武功不太好,但是,总能躲开这些人的刀。
在躲开之后,她一匕首横过,就取了一个人的性命。
血顺着匕首流了下来,当即苏绵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脑袋一片空白,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杀人。
只是那一刻,她根本不害怕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对于这些事情,看得多之后,也会适应,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
许苑看着那些人,顿时吐了一口气,总算好了。
那些人轻轻松松的被安以墨和哈里桑解决了。
尸体倒了一片。
安以墨看向哈里桑,说道:“走吧!”
这些尸体,在这很容易招来不同种的生物,在漠地这样的地方,处处要小心谨慎。
哈里桑点头,他看着趴在地上,看着极其狼狈的许苑,叹了一口气。
“走吧!”哈里桑对许苑说道。
许苑和哈里桑一向都是很好的朋友,他们是很早的时候认识的。
因为许苑时常来大漠,都会和哈里桑一同喝酒闲谈。
关系也就这样慢慢变好。
然而,哈里桑现在这么无情的对他,许苑感到心里很难受。
他从地上爬起来,咳了咳,伤得有些严重。
许苑走在后头,抱怨道:“你们就这样对我一个受伤的人吗?”
然而,他们还是没有理会许苑。
“你们这样对我,良心不会痛吗?”
听后,哈里桑回过头去,此刻许苑凄惨至极,明明身上拖着这么多伤口,他们都把他给无视掉了,自己走自己的路,也不会过来帮忙扶他一下。
他发现他这几年,怕是交到了损友。
这样让许苑怎么甘心,怕是他的眼光差到至极,才认识了哈里桑和安以墨。
苏绵绵看着许苑那凄惨的模样,对安以墨说道:“师父,我们真的这样袖手旁观,不管他么?”
听后,安以墨摇头,他道:“许苑是侠客,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安以墨握住苏绵绵的手,再道:“要是让为师关心人,为师肯定会关心你的!”
要安以墨扶人,他只会扶苏绵绵,至于许苑这样的男人,他完全没有一丝怜悯。
看着安以墨无情的样子,他真的好懊悔啊!
这会委屈巴巴的在后头走着。
许苑身上有伤,走得有点慢,一顿一顿的。
大抵现在心里还在不停的抱怨。
苏绵绵知道安以墨是不会帮许苑之后,眸光看向了哈里桑,她问:“哈里桑,他可是你多年交情的朋友,你不打算管下他么?”
看着许苑受伤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头。
“也对,可是当年我们都不怎么受伤,这次很意外!”
这话看来是对许苑的鄙视,鄙视他现在受伤,有点弱。
许苑冷哼。
哈里桑却骑着马走到许苑的面前。
许苑的脾气还真的很不好,因为之前他们无视他,冷漠他的事情,他现在还在置气。
这会根本不理会哈里桑。
哈里桑抿了抿嘴,突然感觉他有点委屈了,这些人怎么老是把不好的脸色放在他的身上。
苏绵绵笑道:“哈里桑,你这叫活该!”
思索了一会,许苑不给他好脸色,他这么温和的和他说话是根本没有用的。
因为哈里桑再怎么温和,怎么哄他都没用。
所以,来软的不行,这样的话,也就只能来硬的了。
许苑依旧慢慢的往前走,哈里桑伸手抓着他的肩膀,一使力把他提到了马上。
当即许苑还是懵着的,到了马上之后,他才醒神。
这会略微恼火的喊道:“我才不坐你的臭马,放我下去,要不然,你下去,我骑马!”
哈里桑扯了扯嘴角,说道:“我说你一个大男子汉的,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刚才不管你而已,现在管你了,倒一通脾气!”
大概以前,哈里桑都不知道,许苑还有这样的性子,他都没看出来。
现在许苑闹脾气,他真的感觉很无措。
苏绵绵在一旁看着,觉得特别有意思,这会笑出声来。
“师父,他们好有意思啊!”
安以墨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们一眼。
许苑极其反抗,为了以防万一,从马上摔下来,哈里桑只好委曲求全,下了马。
这匹马只好给许苑骑了。
这会许苑才解气,他道:“这才好,你们走路,我这个受伤的人就应该骑马,被优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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