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向倾那不耐烦的样子,严冶说道:“既然你不打算好好考虑,那就用无力解决!”
也只有武力可以把凌向倾征服了。
既然如此!
严冶朝士兵摆出一个“上”的手势。
士兵顿时朝凌向倾冲了过去,显然,严冶早已预备,这些士兵想得要比凌向倾要多的多。
而他,既然要带走苏绵绵,自然不能把她放下。
不然,要是苏绵绵又到了严冶的手里,他过来就是白费一场!
想着这个顾虑,严冶脸上的笑意更甚,他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士兵冲上来之际,凌向倾并未拔出自己的佩剑,而是站在原地和这些士兵搏斗。
以凌向倾这样的身手,这些士兵自然都不是凌向倾的对手,但是,严冶也不是傻的。
他知道这些士兵根本无法去威胁到凌向倾,这会比谁都要冷静得多。
而他,在士兵没有太大能力的基础上,多派了了人过来,当然,他还准备了几手,如果这些士兵对付不了凌向倾,那么,他就让下一批人过来。
虽然这样会消耗他不少东西,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想要收服凌向倾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样,凌向倾才要时时顾虑着。
而严冶准备的另一批让,可没有那些士兵这么弱,说到底是因为他后面留着的一批人属于杀手。
替雇主办事的人,例如许苑那样的游侠。
自然,武功就不在话下,对付凌向倾也是妥妥的事情。
士兵死伤较多之时,严冶脸上的神色就变了,他不让那些士兵继续冲过去。
之后摆了摆手,躲在暗处的士兵顿时走了出来,各个身着黑衣,脸上带着面罩。
凌向倾见罢,微微一怔。
之前的士兵对他来说不过如此,也许严冶也是知道的,然而,他却让那些士兵先上,这样对严冶来说,就是损失了不少人。
依照严冶的智商,应当直接让这些游侠对付他才对。
苏绵绵被凌向倾抱着,刚才的一波厮杀,压根没敢乱动,只怕乱动那么分号,就会被武器伤到。
到时候她就有苦说不出了。
凌向倾看着严冶那张带笑的脸,恍然大悟。
严冶的智商不会太过低下,所以依照他办事的风格。
这会,他应当是让前面冲过来的士兵先耗费他的精力,等他体力消耗一大半之时,对付游侠,这就会显得有些吃力了。
想到这,凌向倾顿时拔出佩剑。
他别有深意的瞥了严冶一眼,勾起一抹极为嘲讽的弧度。
“原来是在打这种心思!”
凌向倾话一出,严冶就笑了出来。
他笑得并不狂妄,也不大声,却又不似风轻云淡般之感。
这笑声里,带着几分嘲笑,甚至得意。
凌向倾完全听出来了,可那又如何?
他依旧可以对付得了这些疯狂冲上来的游侠,他凌向倾一直狂妄,也是有他的资本的。
若是被这些游侠就给打败了,显然太降低他的身份了。
“严冶,你先别得意,以为耗掉我一半的力气,这些游侠就可以把我捉拿么?”凌向倾嘴角的笑意更甚。
当即严冶的笑意敛了。
“我当然知道!”
严冶从来就没有小看凌向倾,但是,这么做完全是筹码,毕竟,除了这些游侠,他还另有准备。
凌向倾一个人来,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走了。
严冶露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当然,后续准备他根本不可能透露给凌向倾。
这会,就让他十分自信一点,只有他自信了,才可以乱他的心神。
只要他自信,不似之前那番谨慎,那更容易得手了!
严冶这么想着,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神色,凌向倾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心思。
然而现在,他能做的,当然是先把这些游侠杀了。
只是,他揽着苏绵绵,显然不太方便,相对于敏捷会降了不少。
凌向倾看着他怀里的女人,说道:“绵绵,你担心会受伤么?”
听罢,苏绵绵愣了愣,如果是安以墨这么对她说的话,她一定会点头。
而且一定也不怕,因为她十足相信安以墨。
他会全力护着她。
如果真的护不住她,安以墨也会用自己的身躯替她挡下要伤到她的利剑,也许,这就是区别吧!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和凌向倾说什么,作为朋友,实际上,苏绵绵还是有些信任他的。
她抿了抿嘴,看着凌向倾,点头。
虽然,他相信凌向倾不会有相信安以墨那样,但是,凌向倾也是她的朋友。
所以,不管怎样,她都应该相信。
只是,,苏绵绵作为严冶的人质,用来威胁安以墨,自然,他不会让那些人伤到她的。
顶多是伤到凌向倾而已。
那一刻,苏绵绵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感觉有些不太好。
因为严冶正在那看着,凌向倾正这样抱着她。
以安以墨这样醋劲大的人,看到她和凌向倾这样,虽然,是强迫性的敢情安以墨会很不好受。
然而现在,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想那些没用的东西了。
苏绵绵抿了抿嘴,只见凌向倾看着她。
凌向倾的神色尤为认真,似乎想让苏绵绵知道,此刻他内心的想法和打算。
唯一能让苏绵绵看懂的,就是他不会让苏绵绵受伤,似乎有十足的把握离开这里。
当即,苏绵绵就愣住了,怎么可能呢?
严冶这种有心机的人,怎么可能会给凌向倾逃跑的机会,这简直太可笑了。
苏绵绵也不敢多想,而此刻,她能做的事情,其实也就只是劝凌向倾,甚至把一些事情说清楚。
也许,他还不太清楚,苏绵绵的处境。
她根本没有什么危险,因为严冶不会伤到她,有安以墨这个人在,就绝对不可能。
只不过,不被伤到是很大可能性,委屈她的,不过是把她关进那楼阁里,相对于苏绵绵而言,就是失去自由。
可这对苏绵绵来说已经没什么了。
暂时失去她的自由,能让严冶安分点,不会其他什么人动手已经是很好的事情。
她只需要被严冶关着,虽然他很想出去,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当初要去漠地那个决定就是错的。
苏绵绵抬眸看着凌向倾叮铃脸,这么看他,他确实有股不同寻常的俊美,有着挺拔的鼻梁,幽深的瞳孔,,看着有股凌然,不可侵犯之感。
苏绵绵抿着嘴,凌向倾早已拿着剑和那些人打了起来,打的激烈,“砰砰”的响声传入她耳边。
也不知道凌向倾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他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给揽住了,还是那样的稳。
苏绵绵待在他的怀里,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感觉有一丝安心的感觉,却也不太好受。
毕竟,苏绵绵并不想被凌向倾这么抱着,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的些。
简直就让人没有一种更好受的感觉一样。
那一刻,苏绵绵整个人就是愣住的。
她最后还是让自己镇定起来,不要一时之间突然反抗,因为这样会害了凌向倾,让他受伤。
毕竟拿着剑杀人,又一只手护住她真的很不容易。
而这一刻,苏绵绵想劝慰凌向倾,这会心里是这么想着的,她看着凌向倾,还真鼓起勇气要说了。
苏绵绵做好了打算,凌向倾听到她说出的话,肯定不会很好受的,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要说。
做好决定之后,她抿了抿嘴,小声开口,“凌向倾,你放我下去吧!”
当即,凌向倾一愣,只是一秒的时间又回神,继续和那些游侠打。
一把剑就把极为游侠伤到了。
而严冶就站在一边看戏,似乎,对他们这样打斗很敢兴趣。
他的眸光基本是放在凌向倾身上的,毕竟,他就是很欣赏凌向倾的武功。
也是千方百计想办法要把他收归的。
凌向倾抿了抿嘴,不知道要怎么去看苏绵绵的脸,而这一刻,他也没有什么心思可以看她的脸了。
因为一分心太过明显,就会被那些游侠抓住机会,之后,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极为大的威胁。
但是,苏绵绵说的话,他还是会回应。
他道出一句极为简便的话,“为什么?”
他说完,眸光还是看着眼前,微微愣了愣。
苏绵绵抿了抿嘴,带着几分关心,说道:“那些人不会伤到我的,因为有安以墨在,如果严冶伤到我,安以墨绝对不会放过他,他也知道!”
听罢,凌向倾不由得笑出了声。
那一刻,让苏绵绵不敢置信的是,凌向倾居然微低下头看了她的脸,虽然只是那么浅淡的一眼,却被苏绵绵发现了。
她都不知道凌向倾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这对你来说非常不利,如果不小心失手,那你就会受很严重的伤了!”
苏绵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凌向倾并不是多在意,或者,他认为,苏绵绵根本没有领会到他那话的意思。
“苏绵绵,你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我执着的原因!”他抿了抿嘴。
在游侠冲上来的时候,一击毙命。
下手狠而准,完全不给他们反手的余地。
当即苏绵绵也愣住了。
什么叫他执着的原因,他不是因为觉得她被困在楼阁,觉得她没有自由,所以才想把她带出去么?。
苏绵绵也不知道凌向倾到底还会怎么想,但是,也许很麻烦吧!
而那些游侠,彼此互望了一眼,刚才,他们的伙伴,被凌向倾一剑刺死。
对于这一点,他们尤其担忧而顾虑,那一刻,基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或者,他们眼神示意,不要对那些人留手。
苏绵绵依旧不解,她问:“什么执着?凌向倾,为了你和安以墨的安危,我觉得,我被关在楼阁已经无所谓了,你知道吗?”
那一刻,凌向倾完全是挣扎的,他根本一点也不情愿。
“不行!”
转而就是这么一句话。
苏绵绵当即一怔,凌向倾根本没有听她说些什么,如果她听了之后,绝对不会是这个回应。
“凌向倾,麻烦你清醒一点,想想我之前说的话!”
凌向倾顿了顿,摇头。
他直接和苏绵绵说明白一般。
“苏绵绵,我之所以要这么坚持把你从楼阁带出去,不仅是因为觉得你在那过得不好,更因为,我希望我可以把你带走,照顾你!”凌向倾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轻。
苏绵绵蒙了,脑袋一片空白。
他这话听出了另外的一种意思,简直让苏绵绵猝不及防。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她多希望凌向倾能清醒点。
“磁——”
转眸,苏绵绵愕然发现,凌向倾被一个游侠刺伤了,这定是方才分了心。
她不敢惊呼,而凌向倾顿时把他身后给他一剑的游侠一剑封喉。
苏绵绵抿了抿嘴,她不敢继续和凌向倾争论什么了。
只要看到凌向倾受伤,她心里就不太好受。
毕竟,凌向倾受伤是因为她。
她会对此愧疚,而且满心自责。
因为这样,所以苏绵绵选择了闭口不言,即使她还有很多的话想和凌向倾说清楚。
她也不敢了。
凌向倾眸光冷硬,看着那些人,露出一抹讥诮之笑。
不过小许,他使出剑朝那些游侠刺了过去。
伸手之快,速度猛而迅速。
基本没人能反应过来。
只是简简单单的几秒,那些游侠便伤得遍体鳞伤。
他们捂住自己的伤口,看着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血,感到如此的不敢置信。
“这个人……”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凌向倾缓缓说道一句,“无论如何,这次,一定不要反抗!”
苏绵绵愣了愣,她知道,凌向倾的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她没有回应,只是看着那些游侠。
游侠受了伤,眸中待着恨意,恨不得把凌向倾砍成肉泥。
苏绵绵不敢多想,凌向倾又和那些游侠打了起来。
只有严冶站在那,一副得意而喜悦的样子。
这张打斗,简直太有意思了。
苏绵绵并不喜欢严冶,甚至对他有些厌恶。
严冶这样的人,就像隔岸观火之人,亦是,墙头草,两边倒。
她看着凌向倾的颌骨,抿了抿嘴,说道:“凌向倾,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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