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简然过的超级充实。
每天基本都在做题、做题、做题中度过。
校园论坛帖子的事,大前天蔡磊说删掉后,早已被沉浸在题海中的她抛之脑后。
“简然,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
简然在蹲厕所,听到外面有人喊她,她莫名其妙的抬头隔着门板望着外面,好似要将门板看穿。
“我在上大号呢,你谁呀?”
外面叫喊声,似乎因为她的话,顿住隔了半响才道:“简然,我在门口边等你,你别想再躲着。”
她躲着谁了!她本人怎么不知道。
简然蹲大号的时间有点长,等她出来早已上课。
想来莫名其妙找她的人应该已经去上课了,她快速洗手准备往教室走。
孙雪颜突兀的出现在洗手池前的镜子里,简然水扑着脸,他们不熟她没准备打招呼,关上水龙头朝外走。
孙雪颜堵住路,简然退开,见孙雪颜再一次堵住,“孙同学,麻烦你让开,别挡着我路。”她要赶去上课。
“简然,你不准备说什么吗?”
简然:说什么?
简然恍然大悟:“孙同学,你是学霸缺一两节课与你没什么关系,但我们这种学渣,一节课都要掰成好几节课消化。”
学霸,好狗不挡道,你也别挡路。
“谁跟你说这个。”被简然抬举,孙雪颜语气里透着丝丝愉悦,“简然,我们的赌约后来的条件是你自己定的,你自己夸了海口不去努力,让你同学三番两次找我茬,还威胁我……”
面对孙雪颜的控诉,简然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简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孙同学,我可不认为我考不过你。”
事情都做了,她还不承认。
孙雪颜火蹭蹭的冒。
“你没这么认为,那你让蔡磊他们小卖部抢我要买的东西,走廊上撞我,还警告我……”
简然眼底掀起一片疑惑,却很快压下。
“小卖部又不是你家开的,东西没卖出去谁都有买的权利;走廊上撞你,也许是你走路没带眼睛,毕竟你……”
简然目光扫到孙雪颜戴的框架眼镜上。
孙雪颜好歹是学霸,智商自然没有下线,“简然,你……”手指着简然。
简然懒得跟她纠缠,绕开她。
这几天,简然几乎都待在教室,孙雪颜没办法去教室找人,偶尔简然出来上洗手间都有夏允芸陪着。
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孙雪颜怎么可能放过。
“把话说清楚,不然你别想走。”
“让开,你有话要说下课来找我。”
两人争论开,孙雪颜坚持要把话说完否则不给简然离开,简然急着回去上老班的课,被孙雪颜烦的脾气上头,甩她的手。
却没想,孙雪颜这么不经甩,人竟然摔在地上。
“啊……疼,好疼。”孙雪颜委屈的抹泪,“简然,你为什么要推我,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简然看着半瘫在地上的孙雪颜,究竟是谁不好好说话。
当她特么的是背锅侠吗?
先上来堵她不让她回教室上课,又理直气壮的说她指使蔡磊他们找她孙雪颜的麻烦,现在连摔倒都要往她头上赖。
孙雪颜见简然要走,连忙拽住,叫的更大声,“啊,你……你怎么能这样?”
“干什么呢,你们?”
这边动静闹大,引起教导主任齐斌的注意。
孙雪颜瞧见齐斌大步朝他们来,泪眼汪汪的双眸涌出一丝雀跃,刚才在简然越来越不耐烦时,孙雪颜便瞧见在走廊来回巡逻的齐斌。
她正想着怎样治简然,好把她这几天受到的屈辱报复回去,齐斌来了,简然还顺手甩开她。
老天都看不下去简然,都在帮她。
简然成绩不好,但能考进皇家贵族高级中学智商也不在话下。
教导主任莫名被引过来,她瞬间脑补出孙雪颜那点弯弯绕。
“呵,还学霸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我都替你丢人。”
简然突然弯腰冲孙雪颜伸手,声音又冷又寒。
正在憋一泡眼泪的孙雪颜,不经打着哆嗦。
她看出来了?
怎么会?
脚步声越来越近,孙雪颜来不及多想,手撑着地往后面退。
简然步步紧逼,孙雪颜挪着身体往后退,逼退到墙角无处可退。
孙雪颜缩着身子,颤抖:“不要,不要过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过来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此刻是上课期间,周围安静如鸡。
如孙雪颜所料,齐斌一字不落的听到。
“孙雪颜,你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不顾形象的样子,我还挺佩服你的。”
话锋一转:“毕竟,也不是谁都能从好学生瞬间变成被欺负的可怜虫。”
简然终究低估了孙雪颜的隐忍力,她如此刺激下,孙雪颜只是眸光微微变动,其余的依旧伪装的很好。
齐斌已经走来,简然意识到不妙,现在她只能抓住最后为自己辩驳的机会。
“齐主任,您可算来了,刚刚我们闹了点口角,孙雪颜便说我推了她,现在我只是想拉她起开,她却一口咬定是我欺负了她。”
一个“居高临下”的站着,一个惨兮兮的缩在墙角。
一个是一班的学霸、尖子生,一个是九班的学渣、万年垫底。
一个娇小、柔弱,一个刚开学就因打人写检讨,又借大会表白,惹出一堆事的麻烦精。
……
简然想抢占先机,天方夜谭。
齐斌寒光扫向简然,转向孙雪颜时,目光又瞬间温柔。
“你有没有受伤,需要去校医室吗?”
巨大的区别待遇,简然心里咯噔一下。
早知道,她就任孙雪颜说去,大不了被老班罚写一万字检讨。
齐斌见孙雪颜摇头,“行,你们两跟我去教务处。”
教务处,孙雪颜哭着,享受着齐斌递抽纸,以及坐凳子的待遇。
简然站在一旁,等候发落。
在孙雪颜哭哭啼啼、三言两语下,她从齐斌杀过来的眼神,她相信齐斌已经脑补了几万字她的恶行。
简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但她仍然坚持,“我没有推她,她自己跌倒的。”
只是甩开她手,那力度绝对不会跌倒。
------题外话------
简然:冤大头的我,搞的就差哭了。
靳付年:媳妇坚强,别怕,你的拳头很硬。
简然白眼:要你何用!
靳付年:可撩,可亲,还可带你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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