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种脚踩N条船的,还需要顾忌做什么!”
“靳付年可是我们心中的男神、校草,她以为她长成花,这点姿色还敢遥想我们男神,呸!”
“人家殷勤呀!又是教室,又是校门口的,现在连盒饭都送上了。”
“呵,无耻还骄傲了?”
……
临近晚自习上课时段,走廊来来往往全是人。
“看她还有心思复习,还敢来我们班,哼!”流言声越大,谢婷婷眼底笑容越深,“等着期中考试结束,就是她滚蛋之时。”
苏菲侧头,“婷婷,人家再怎样,也是我们的小学妹,作为学姐我们要大度。”
“一颗老鼠屎祸害一锅粥,简然就是那老鼠屎,看把我们班长烦的。
我们今年可是高三,要面临高考的,绝对不能让这颗老鼠屎坏了我们班长的大好前程,副班长,你说我分析的在理吗?”
教室里,靳付年忽然起身走到简然的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简然的视线。
靳付年颀长的背对着窗口,头顶的白炽灯打在他的身上,影子拉的长长的,盖住小半条横排书桌。
顷刻间,教室的光似乎变柔,变暖。
靳付年再转回头,简然忽然跑出教室,回到座位上的他,灯光打在他的侧脸旁,薄唇上方竟缓缓升起弧度。
他在笑?
苏菲不想承认,但她掐手,手心是疼的。
她没有眼花。
他确实在笑。
笑的好甜!
笑的好暖!
还相当的刺眼。
简然手提着保温包从她身边擦过,脚步欢悦的越走越远。
这一刻的简然,像极了三年前,正值入冬时分,背着书包一蹦一跳跟在靳付年身后的那个女孩。
真的就是她?
“啊,你干嘛呀!疼死我了!”
谢婷婷的尖叫声,令苏菲惊醒,松开失控掐着谢婷婷的膀子,“婷婷sorry,刚刚走神了,等一会课间我请你喝奶茶。”
谢婷婷:“哎呀,你又不是故意的,多大点事犯不着请喝奶茶的。”
苏菲:“好久没喝奶茶了,想喝,到时候我们一起,我请你,你陪我喝啦。”
谢婷婷:“好吧好吧,谁叫我好说话呢。”
苏菲拉着谢婷婷往教室走。
……
简然欢快的一口气跑回教室,直到坐下来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莫羽白回头给她讲试卷,简然双颊红扑扑的,看上去格外诱人,莫羽白看的移不开眼。
“班长,你拿这眼神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简然伸手摸脸,摸半天也没摸到,将脸凑到莫羽白跟前,又问一遍,“我脸上有东西?”
莫羽白莫名口感,吞咽着。
“有什么东西呀!”
简然整张小脸皱起来,顿时双颊肉嘟在一起,可爱度爆棚。
莫羽白下意识点头。
“你快帮我拿下来。”
“愣着干嘛,快呀!”
莫羽白手举到空中小心翼翼的伸过去,简然脸又往前凑,莫羽白惊的手往回缩。
“没,没有。”猛的起身,“一点也没有脏东西,很干净,很白净,很……很好看。”
回到座位抓起书包,往教室外跑。
简然:“……”
简然:“班长,我的数学卷子?”
跑到教室门口的莫羽白刹住脚,“卷子在你桌上,都……对的。”
“哦……”拖着长音,“班长,你不留下来写作业了?”
“我……我有事先走了。”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简然抽出买来的试卷,埋头刷起来。
她刷的认真时,旁边的窗户忽然打开,消失的莫羽白出现在她眼前。
“班长,你不是有事的吗?”班长脸好红呀。是跑的太快吗?
莫羽白没说话。
“班长,你是有东西搁在教室忘拿了?”
莫羽白答非所问,“你的盒饭很好吃,简然我以后可以喊你然然吗?”
盒饭好吃,那是当然的。
她让年晓雅准备的盒饭可是专门为靳付年服务的,靳付年那家伙嘴叼的很,他喜欢吃的菜就没有不好的。
“然然,可以吗?”莫羽白声音微颤,想起靳付年的简然压根没注意。
“可以呀,当然可以了。”
好多人都喊她然然,这又不是什么其他的昵称,有什么不可以的。
“然然,明天见!”
身旁的窗户被合上,简然望着消失的莫羽白,摇了摇头。
班长心都这么海底深?
莫羽白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就只为了告诉她盒饭好吃?
盒饭好吃这又不是重要事,明天早上来再向她道谢也行呀!
他们都是同学,还是前后桌,这点有什么好客气的。
扎根在做题后,简然很快把这茬事忘的一干二净。
晚自习结束铃声响,她还在题海中挣扎。
“靳付年,还有三周就要期末考了。”
“嗯。”
“你复习的怎么样呀?”
……
简然背着书包一路和靳付年讨论关于期末考试的事情。
实际上,一路来基本都是简然一个人在说。
靳付年答的随意。
走到家门口,简然仰头长叹,“瞧我说了些什么,像你们这种学霸级天才,期中考还不跟玩一样。”只有他们这种需要努力的学渣才会当一回事。
“你知道就好。”
简然:“……”风中凌乱。
男神呀!
需要你讲话的时候不讲;不需要你讲话的时候,丫的,就不能好好当哑巴!
天已经被聊死,简然拖着脚步到厨房取冰箱里的牛奶,冰冰凉凉的给她降火正好。
打开牛奶盖,“哇,果然够冰,够爽!”新鲜牛奶的滋味,再上冰镇后,更加爽歪歪。
“你……你……”
手中的牛奶莫名被抽走,简然眼珠子瞪大。
“你不是睡前不喝牛奶的吗?”
靳付年已经将她的牛奶拿起,倒入瓷碗中,又放入微波炉里。
叮。
瓷碗装的牛奶从微波炉里端出来,冒着热气,表面覆上一层薄薄的牛奶皮。
“好香呀!”简然垂涎欲滴,手伸过去,“付年,你真好,还给我热牛奶。”
脸蛋凑过去,“是怕我吃坏肚子,对不对?”
金陵城,十月中下旬的天早晚温差相差十几度,很容易着凉、生病。
简然激动的舔唇,双手伸过去接瓷碗。
瓷碗经过她的手边,她摸到瓷碗外热热的,又没到烫手的温度。
刚刚好哎,这牛奶热的比她有水平。
不愧是学霸!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简然抬头,瓷碗贴到他的唇边,咕噜咕噜,喉结跟着鼓动。
低头,她两手空空。
不是给她热的,简然踮起脚尖够过去,“你给我留点,留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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