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事,靳付年没有否认。
大过年的,大家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有提楚向阳和江暖。
“付年,你说我要不要跟他们说?”
“再等等。”
简然还不太明白再等等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开的赛车已经被对手干了下去。
干她下去的对手不是旁人,正是靳付年。
简然气的大叫,“你,奸诈!你狡猾!你无耻……”
靳付年挑眉,“欢迎你说我下流。”
简然:“你,你……”
靳付年凑到跟前,摆出一副你说我下流,我立马下流给你看的姿态。
简然乖巧的闭上嘴。
六人玩耍结束,由丁玥提议一起去撸了串。
没想到,还没进串串店,碰到了莫羽白。
自从简然和靳付年在一起后,莫羽白便在他们的小团伙里消失。
“班长,新年快乐!”
简然笑呵呵的打招呼,莫羽白点头,“你也是,你们是过来吃晚饭的?”
“对呀。”简然象征性的问候,“班长吃过了吗?没吃过的话,要不要跟我们一阵。”
“好呀!”
莫羽白的回答让简然愣了一下。
以往有靳付年在场,莫羽白会主动走远,避开他们。
就算简然主动上前客气,莫羽白都会委婉拒绝。
“怎么?不欢迎我?”
简然硬着头皮,“怎么会。”
就这样,莫羽白和他们坐在一起,就坐在简然座位的旁边,她座位的另一边当然是靳付年。
桌底下,简然拉着靳付年的手,讨好的将菜单递给他。
“付年,这家的冰粉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好。”
“付年,这家红糖糍粑也不错。”
“好。”不等简然说完,靳付年抢先道。
简然连连点头。
他们选好串串后,众人点的东西很快上桌。
简然挑了冰粉和糍粑放到靳付年的碗里,“快尝尝。”
靳付年没有动筷子。
“帮我。”
“嗯?”
简然蹙眉,对面丁玥笑的好心提醒,“然然,看着。”
丁玥夹了一块红糖糍粑蘸着红糖递到柏浩言嘴边,柏浩言咬了过去。
丁玥冲简然眨眼,“懂了?”
简然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实在无法想象被她当众这样喂的靳付年。
最终,简然还是学着丁玥蘸了酱,将红糖糍粑喂到靳付年的薄唇边。
靳付年一口咬下去,她能听到筷子和牙齿被咬到后发出的声响。
“芸儿,我也要。”
蔡磊在一旁看的眼红,闹着夏允芸。
夏允芸抬起脚,一脚踹过去。
蔡磊没躲及时,被踹的哇哇叫。
小插曲结束,串串上桌,一桌边吃边聊,气氛起来。
“靳学长,这是什么?”
靳付年掏出隐龙寺求的符搁在桌上,很快引起丁玥的注意。
“这是隐龙寺求的符?”柏浩言眼尖一眼认出。
当时还是简然带他们一起去的隐龙寺,他们就这样“不打不相识”玩到了一起。
蔡磊有些激动:“你们今天去隐龙寺的?”
“老大,你们去隐龙寺怎么不叫上我们?”蔡磊见简然点头,意见颇大。
“我妈和我们一起去的。”
“哦。”
“我们碰见了楚向阳。”
靳付年话落,犹如给平静的湖面投上了深水炸弹,顿时沸腾开。
“向阳?向阳这时候不是应该去了欧洲?”
“对呀,向阳不是说要陪暖暖一起去欧洲治病了吗?”
“然然,靳学长,你们没看错?”
“他没去。”
“有说什么原因吗?”
一桌人除了莫羽白,其余脸上露出的震惊色,丝毫不比简然少。
简然摇头。
楚向阳没说,江暖人都走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无从考证。
“楚家好像要和孙家联姻。”
“楚家,孙家?”
一直沉默的莫羽白开口,又是给湖面投了一记雷。
简然脑子里第一个跳出孙雪颜,也同一时间脱口而出,“孙雪颜?”
“嗯。”
“楚向阳要和孙雪颜联姻?”
莫羽白再次开口,“说是等他们高中毕业,两家就举办订婚宴,双方达到结婚年龄便领证结婚。”
“班长,这消息你从哪里得来的?可信吗?”
“孙爷爷跟我爷爷是战友,两家关系处的不错,过年我跟爷爷一起去孙家拜访时,听到的,估计八九不离十。”
“楚向阳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一桌人都在为江暖抱不平,纷纷准备给江暖打电话,简然阻止了他们,并将傍晚那会去江家找江暖的事说了大概。
“啊,暖暖走了。”
夏允芸心思最是细腻,“暖暖肯定心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决绝的去欧洲。”
“是呀。”丁玥也很难受。
“楚向阳真是混蛋,亏我还把他当兄弟。”蔡磊愤愤道。
莫羽白再次开口:“你们别怪他了,他应该也有难处。”
“什么难处也不能这样呀!”
“就是。”
各个都替江暖抱不平,莫羽白没有再说话。
等到大家吐槽够了,莫羽白的视线幽幽的转向靳付年,“靳学长,如果你是楚向阳的话,一边是至亲,一边是自己的心上人,你会怎么选?”
所有人看向靳付年。
靳付年笑笑,“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但我想说,至亲也有先后,既然是我认定的人,其他人统统靠后。”
靳付年说话全程看着简然。
简然被他这番话,被他炽热的眼神,看的脸颊烧红,红到了耳根子。
聚餐结束,因为江暖、楚向阳的原因,心情格外沉重。
“然然,再见!”
简然挥手和他们告白。
“靳学长,希望你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莫羽白离开,简然凑到跟前挽他的手,“班长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靳付年淡淡开口,不愿多说。
“真没什么?”
“怎么,你希望他说点什么?”
靳付年挑眉压下来,简然连连后退,摇头,“我可没有。”
大过年,金陵城的夜晚很安静,到处张灯结彩,很美丽。
夜景比起往常添了一份独特,简然拒绝了打车,挽着他的手臂,拖着长长的影子两人走在巷口街角。
“然然。”
“嗯?”
“让你被蛇咬了,对不起。”
“你……”简然停下脚步,原来她被蛇咬,靳付年很自责,所以今天求符那样幼稚的活动,他也跟去了。
“嘘!”他修长的食指抵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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