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空中镇长完全切开座头鲸然后安然落地,喝问:“是谁站出来!”
当真一切阵法都有局限性原来座头鲸也有穿透不了的东西,星护又长了见识。
“这把剑即便在黑夜中都黑得发亮...哦想起来了白老师有本书里就有介绍,陨石之铁赤黑无比,难不成它是那种铁打造的,天啊,那得搜集多少陨石才凑出这么一把精美的巨剑啊,如果是我的该有多好。”宗篱木托着下巴自言自语,神情可谓垂涎三尺。
地外之物?难怪!星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说以后再用|鲸吞|得多注意点,说不准还有座头鲸穿不过的东西呢,生死攸关的实战中可不能出差错。
“没人?”镇长不想多等随即又向之前农夫挥起巨剑,“既然没人那这人还得死!”
“三丈崖?!”
镇长闻声止住,警惕的望向人群:“很少有人知道本人名号,到底是谁!”
只见石桥村唐楠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没有血色的脸被月光照的更白了,着实吓人。他咳嗽了几声,说:“果真是你,可你为什么衰老这么多,又为什么做了镇长还要随便杀人?”
“唐...唐楠?!”三丈崖表情复杂,从开始的惊诧衍变成最后的狰狞,“识趣的话就把今夜所见所闻忘掉,走开!”
唐楠剧烈咳嗽了一阵,神情失落,“你可知道你所做的与组织背道而驰?”
“少跟我谈它,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起到作用了吗,连我们这些效忠于它的人都过得不怎样,走开不然我连你一起砍!”三丈崖怒目提起巨剑。
“它的第一条禁令便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如果你再不认错我只能遵照规定杀了你。”说话间唐楠幻化出一只白鸽,白鸽扑腾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外人当然不知白鸽何用,那是他俩口中组织的通用阵式,当白鸽飞到该去的地方后会再度幻化成信笺一封。换句话说三丈崖即将被那个组织列为通缉犯,组织内任何一人都有杀他的义务。不过早就厌恶了那个组织的三丈崖并不介意,满脸无所谓,甚至还幽幽的说:“看来以后我见到那个组织的人就得杀无赦了而你是第一个。”
“正想领教领教你的落焰剑。”唐楠一手伸出一手背在身后,一个颇具绅士风度的站姿。如果他的面色带些血气身体又不那么削瘦的话他一定属于风度翩翩类型。
人们还傻愣什么,看戏吗,还不快些躲到安全距离外!星护和宗篱木不约而同分头驱散人群,无形中救了很多人的命。尔后俩人一个坐在叶绿兽背上一个站在板车上,看...
打斗中一副病秧子状的唐楠看似柔弱可欺实则内强不息,在三丈崖的巨剑下游刃有余。尤其三丈崖‘断章式’的攻击下,一般人恐怕猜都猜不出一个接一个的攻击点在哪但他都精准化解。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他实在避不开的攻击便会直接用手挡,结果居然血肉之手真的承受住了看上去削铁如泥的剑刃。他还是人吗...星护看着宗篱木宗篱木瞪着星护。
久攻不下的三丈崖借机退开。剑重有助他攻击此时反是弊端,惯性拉着他多退了几步。但他更在乎的是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对手,以前他还真没看出他这么能打。正如他的名字,每一击都相当于将对手置身悬崖边从未有人挨过去三击,可他足足与他对抗了二十多回合。
“难怪你衰老那么快原来你战斗时会把一秒当成更多时间用,不过比起生命速度更重要吗?”虽然大打出手不过唐楠心中装着的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故交,苦口婆心。
从未有人如此一针见血的看破三丈崖战斗特点,三丈崖难掩惊讶,但很快变成不屑,“哼,如此说来你用了相同阵式才挡住我的攻击,同样浪费了生命何必单单嘲笑对方。”
“不,我是意随心动。”
心,指感应吧?三丈崖半信半疑的望向唐楠心灵之窗—眼睛,又是一惊,不细看还真难发现唐楠眸子深处竟有白光,就像星星可望不可即,绝非眼睛明亮所致因为唐此时背对着月亮。那是什么,他的心是发光的吗?!三丈崖更不相信这种猜想,虽然越来越糊涂但还是看清了自己近战伤他不得的事实,于是改为纯阵法攻击|两仪-锁魔半界|!顷刻一银色金属半球罩住唐楠,其内先黑后强光,致整个半球空间刺眼白芒一片。
“完蛋了咱村病秧子这次凶多吉少。”宗篱木不待见唐楠但更讨厌那个所干勾当比挖人心吃人肉还可恶的镇长。
“未必,半球下面可是土兴许唐楠能从那里面出来。”星护有在研究,很用心。
“哪就那么巧碰上他会那种阵法...不过话说回来换成我在里面就是拿手刨也要刨出个坑给自己藏身。”宗篱木看似口若悬河实际说到做到。
|两仪-明镜出鞘|唐楠右手贴住心口从体内引出一个手心大小的光盘。光盘平滑如镜薄如发丝,如不是泛着淡淡蓝光根本看不出它的存在。继而光盘增至直径一米,唐楠将它挡在前方既能遮挡强光还能透过它薄薄的质地观看球内变化。果不然,强光是球内发动袭击的先决条件,球壁上开始凸起一张张长满獠牙的大嘴,嘴一张便射出一道霹雷。唐楠便用此光盘抵挡。霹雷撞见盘面时就像石子落入水激起层层涟漪后无影无踪,给光盘造成的唯一影响就是把自身力量转化给了光盘令光盘蓝光加重...
球内一切都感知在施阵者三丈崖脑中,三丈崖惊得目瞪口呆。当他考虑要不要继续维持这个阵法时更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里面的唐楠突然将光盘抛出,光盘旋转着撕破金属球然后直指三丈崖。速度太快了,三丈崖几乎都没有躲的余地,眼见着光盘把自己肩膀划出一道口子然后弧线冲向云霄,大惊,心中更暗呼这什么东西竟能轻易撕破金属半球?!
原来三丈崖的意识并不像速度那么快!原来病秧子唐楠真的不是人!星护和宗篱木大眼瞪小眼。当然他俩的后半截感慨过于夸张,只因为唐楠没按他们预想的从地下突破。
“唐楠我们走着瞧!”三丈崖忽闪着身影一步一大段距离的消失了。
明月之下,几乎透明的小光盘折回唐楠手心。唐楠边咳嗽着边把它嵌入心口,然后拖着颓废的身体向石桥村方向走去...
次日星护板上钉钉的承包了思过台,按照惯例应由宗篱木悄悄给他送午饭,可是已接近下午一点仍不见其踪影。
这小子八成是不来了,等着,等他下次站这时看我怎么整他!星护盘坐在上面,双手抱胸表情愤愤。‘咕~~’催饭铃声想关都关不上,他转而躺下,背朝悬崖面朝壁,不断抓挠碎石消磨时间。
“饭来了。”
可来了!星护一个猛劲坐起身,考虑到来得太迟所以脸拉的比大爷还大爷,可突然又觉得声音不对,赶忙闻声望去原来是黑魁,“老,老师怎么是你?”
黑魁只管点点头,坐下并打开饭盒,里面有饭菜还有酒。
老师带头喝酒?哦...应该是老师自己喝才对。星护由惊喜变失望,拿个馒头夹菜吃。
“不先喝点吗。”
星护反倒不相信耳朵了。
“别忘了我也是从学生过来的。”
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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