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明本来下来是想找到增加压力的宝物的,他在这大半年里也不断寻找,只发现了许多未见过的果实和草药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宝物。
所以他这次离开,除了要带着风云和恐龙外,哦,是雅儿外,就是用衣服兜了很多果实。
他决定带上去找人先实验,没问题了自己再食用。
至于恐龙吃过,他们可不放心自己也可以食用。
万一自己也变成恐龙怎么办。
有一个恐龙够他们修炼也就够了。
风长明和风云先将那个包裹各自背在身后。
又找来粗大的藤条将恐龙和许多果实和青草绑在那个天梯的上面。
后来二人又一前一后踩着恐龙爬上了天梯。
当时风长明下来时,他记得也就用了三四天的时间。
可这次上去,两人走走停停,竟发觉过了五六天才爬到悬崖上方。
刚一上去,身体差点像带了弹簧一样,一下被弹到空中。
由于二人都好久没有体会到这么轻松的感觉,一时竟忘我的玩起了弹跳。
一个时辰过后,二人平静下来,才想起下方还有恐龙没带出来呢。
风云非常殷勤的要帮着义父将恐龙拉上来。
风长明拍拍他的手,让他躲开。
风长明将手按在打铁钉的天梯位置,用意念控制着天梯自行收缩。
又一个时辰后,天梯将恐龙带了上来。
由于天梯没有意识,只受风长明的控制快速的收梯。
被绑在天梯上面的恐龙,不知多少次被撞醒,又多少次被撞的昏死过去。
待恐龙被拉到悬崖上方时,恐龙那粗糙的皮肤已经被撞的鲜血淋漓。
风长明和风云看到这一幕,配合非常默契,一人对着恐龙一边的身体舔起血来。
如果被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二人会被旁人认为是妖兽或是魔修吧。
一柱香后,恐龙身上的伤口不再流血,二人也喝了一个够,这才背靠背的心满意足的一起看着这个巨大的恐龙。
有了它,修为怕是想不进阶都难吧。
二人嘴角都露出一丝笑容。
不知何时起,风云觉得他和义父的感情似乎要比以前好的太多。
以前再怎么能也不可能如现在这般亲近。
比亲父子还亲呀。
二人之间时不时有一些亲昵的动作,也觉得无比温馨。
比如之前义父拍他手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他看了心神一暖。
而刚才两人又一起喝一头恐龙的鲜血也如此默契。
这会的背靠背,更是让他有一种满足感。
以前他想尽一切办法讨好风雅目的不就是想让义父多疼他一些,可以多分给他一些修炼资源。
如今不需要讨好那大小姐,他照样讨义父的喜欢,如此简单也舒服多了。
他再次向义父身上靠了靠。
有了义父,他以后谁也不用怕了。
二人在这边温情,躺在地上的巨大恐龙,突然动了动。
它那丑陋的面容,慢慢变的光洁平滑。
那粗大的手臂也开始缩小。
又一柱香后,风雅的身体彻底恢复人形。
只是一丝不挂的她,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风云靠在她爹风长明的怀中睡着了,带着血的嘴角,还时不时露出微笑。
而她爹风长明亦带着笑容和满足。
再看向满身伤痕的自己时,她突然像是被五雷轰顶。
如今这一幕,可真是讽刺。
父亲为了救她而来,却成了另一个伤害她的元凶。
如此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风雅蹲在地上,抱着双臂,从心底发出世上最可悲的笑容。
随之而来便是坚定的眼神。
她要疯狂的报复,她要杀了这两个无耻的男人。
顾不得赤身露体,她就将之前用于捆绑她的藤条将二人给缠了起来。
可还没有缠一圈,二人就从睡梦中醒来。
风长明先是看到义子靠在他的怀中,有片刻的怔愣,随即眼神中带着欣喜。
这时只感觉手臂又一紧,这才看到身上竟有藤条缠在身上。
他发现有一个披头散发、浑身受伤的女子在不断将藤条往他和义子身上缠。
这一下他恼了,稍微用力,一下竟将身上的藤条全部震碎了。
风长明的修为本身就比风雅的修为高过太多。
震碎的藤条,将风雅弹出去很远。
“扑通”一声又摔倒在地上。
瞬时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风雅只觉眼前发黑,她身体太过缺血了。
风云似乎才听到动静,慢慢从风长明的怀中醒了过来。
“义父,发生何事?”
风长明揽着他,看向那个赤露的摔在地上的女子。
“义父,这难道是雅儿?”
他说着就想挣脱风长明的奔向那女子。
风长明一下抓住他的手“云儿,莫过去,她……她已经不是雅儿了。”
风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怎么会,这儿只有我和义父以及雅儿,不是她又能是谁?”
“我是说,她虽然变回了人形,但理智已经不清醒了。
就在刚才,她还用藤条捆住我二人。”
风云夸张的捂住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哎,为父(夫)也没有想到会如此。”
他故意将声音放轻,不注意的只以为是说为父,细听中间竟带着猫腻。
他二人在这里“打情骂俏”,而痛的已经爬不起来的风雅听到二人的对话,只冷笑不止。
他如今为何是落的如此地步。
自己是恐龙时,他们那样对她,她都没处讲理。
可如今二人还如此待她,不怕天理不容吗?
风雅由于好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她此刻的冷笑,听在二人耳中竟成了一种难听至极的怪声。
“哎,如今这副模样还不如是恐龙呢,还可以说成是为夫我脏的灵兽。”
风雅听到这位她曾经深爱着的父亲的话,痛的简直无法言说。
只以为自己麻木了,没想到听到这些话,她的心还是在滴血。
如果是她那样一位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处理呢。
想来她不会像她如此倒霉吧。
风雅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坐了起来。
此刻她虽然未着寸缕,可满身的伤以及脏污,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一双历尽人间沧桑的眼,愣愣的看着二人。
她以前是怎样和他们生活了一二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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