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男人吸引一个女人或者一群女人的本事,一是长得帅,二是有钱,三呢?那就是有钱又长得帅。
偏偏这个叫塔吉克的家伙,三个条件全都具备了。芳心刚刚萌芽的日丹,对他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那也算是再正常不过。
张晨没那么多想法,他所有的精力全都在治疗上面。随着他不断地凝聚元力,塔吉克的**声,也就开始了不断地变化。
原来他疼得哇哇地大喊,现在呢?他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拳头,偶尔口里会逸出一两声呼痛的声音,但也只是很轻很轻的。
他的双目,更是从原来的涣散,逐步恢复正常起来。
周围看着的人,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声。
日丹听得很清楚,其中就有个老者说道:“我看国外的医术,和我们这里的医术相差都不止上百年呢。你看看,别人用一双手掌,用几块石头,就可以让一个病入膏肓的年轻人变健康,我们……啧啧,我都不想吐槽。”
还有几个大概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大叔,对着张晨也一样地竖起了大拇指。正在日丹开始把欣赏的目光投向张晨的时候,人群里开始骚动起来。
没有人说话,可大家都自觉地让出了一条小道。接着,从小道上走来了一个同样十分帅气的男子,他的样子跟塔吉克简直一模一样,不用任何人介绍,日丹就知道,这个中年男子,肯定就是塔吉克的父亲了。
张晨只专注在治疗塔吉克上面,至于来了谁,怎么样,他完全没有精力去理会。
可以这么说,现在已经是治疗的最后阶段了。张晨的额头上,还有脖子上,青筋都给勒了出来。他整个人十分地疲惫,双目更是血红血红的,日丹看得心一阵一阵地发紧。
就怕这个自己依靠的年轻医生,也会一不小心就倒下去。现在父亲不知所踪,她再也无法承受与张晨分开了。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自己有难题,就叫张晨帮忙的生活。这几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她可是一直盼着张晨赶紧出现呢。日丹,还想跟张晨一起,找回自己的爸爸江南建。
幸好,日丹的担心有点多余。张晨突起青筋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分钟而已。很快的,他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走到里塔吉克好几米远地方坐了下来。
“我得调理一下我的气息。日丹,你注意帮忙看看塔吉克的脸色和眼睛,特别的瞳孔。”
说完,张晨就不再说话,他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后脑勺上,两个手肘紧紧的箍住自己的太阳穴。双目更是紧紧地闭上了。
日丹不敢大意。她看了眼刚才走来的塔吉克的父亲,安慰他说道:“刚才那个是医生,我估计,你儿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是,我看出来了,他已经好了很多。我要感谢你们。”塔吉克的父亲说着话,就对围观的人群大声说道:“大家都散了吧,这个医生很不错,我会重重地酬谢他的。”
塔吉克父亲的话果然有力量。不一会儿,刚才看热闹的人,几乎全都走了,只剩下了那个被张晨带来的小偷。
那个小偷走到塔吉克父亲身边,对着他说了所有关于张晨的事情。塔吉克的父亲听得啧啧称奇,他对日丹说道:“你和给我儿子治病的这个人本来就认识?”
日丹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不用说,张晨给塔吉克治病的消息不胫而走。可张晨并不想要那么多人知道,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赶紧想法找到金国栋那箱玉石。
日丹对张晨心心念念那箱时候很不满意。她嘟囔着对张晨说道:“那些玉石就是值钱又怎么样?凭着你的医术,你再多赚一点钱,把钱还给金国栋就好了。”
张晨知道日丹只看到了其一,没看到其二。这钱是一回事,找到那箱玉石,才能真正为自己洗脱罪名呢。
谁敢说,金国栋没有往歪处想?或许他会以为,那箱玉石,是张晨他自己私吞了,然后撒了个弥天大谎呢?
只是这种话,张晨是不会也不敢对日梦说的。总不能让日梦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把人性想得这么复杂吧?
因为张晨的医术,原来当小偷的那个小子,现在对张晨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他还叫日丹问张晨说:
“我也想学习医术,你能不能叫这个中国人教我学习?”
张晨对这个小偷没什么好感。从他出现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张晨提供过任何有用的材料呢。
当初张晨让他跟在他的身边,就是想从他的口中知道点偷玉石的那个家伙的下落的。在他看来,当小偷的,肯定也会成为一个群体,他们一定会互通有无的。
无奈这里的小偷和张晨想的不一样。更与国内的不一样。他们基本上的单打独斗,还会互相发生争吵,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张晨最后对日丹说道:“你告诉那个小偷,叫他打听打听一下在火车上经常出没的小偷藏匿在什么地方,如果提供的信息有价值,我可以考虑一下。”
日丹把张晨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那个小偷,那个小偷用一双奇怪的眼睛看着张晨,好一会之后,他俯身对日丹叽里咕噜地说来一大通话,就气鼓鼓地走了。
张晨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可看表情就知道,这个小偷肯定对他诸多不满。
不满就不满吧。张晨也没空去理会这个。他现在有两件事急于办成,一是找到那箱玉石,二呢?要那个富翁想方设法帮他重新弄一个出境证。
或者,偷渡回去也好。就是不知道在这种小地方的土豪,是不是懂得这些流程。
或者,应该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晨正在想这些事情,殊不知,叶梦和柳轻舞那边早就开始行动了。
特别是柳轻舞,当她听说张晨还活着的时候,就十分惊讶地问道:“那个张晨是喜欢上那边的美女了吗?怎么不赶紧找到大使馆,然后回来?”
叶梦对柳轻舞的问题,只能是耸肩摊手回答说:“我怎么明白?其实,他这种空难幸存者,是最容易回到国内的。”
“哎呦,我的天啊,不会是……你说,张晨坐的那架飞机,是不是……是不是……”
叶梦脑海里出现了两个字——劫机。可她不敢把这两个字说出来,只要是想想,她就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那飞机上,可是活生生的一百多号人的性命啊。是谁,这么残忍,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
柳轻舞明显地知道叶梦和她一样,都想到一块儿去了。她用一副坚定的口吻说道:“我觉得,我应该到俄国去一趟。张晨有没有告诉你,他究竟在什么地方?”
“你去?要是那些恐怖主义者是故意引诱我们去的呢?要是张晨那天给我们打电话,是被别人要挟的呢?谁敢说,张晨现在不是在别人的手中?否则,怎么连个手机都没有?张晨可是懂得治病的,对于他来讲,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生存都应该不会成为问题的。”
叶梦的分析十分中肯。柳轻舞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再说了,要是真的像叶梦说的那样,不要说去一个柳轻舞,就是去一百个柳轻舞,那也是没法找到张晨的。
要是张晨知道这两个女人的想象力如此丰富的话,肯定会笑得前仰后合的。
当然张晨不知道。经过一天一夜的等候和调查之后,张晨在比金这里,终于得到了一条还算有点可靠的消息。
那就是偷金国栋玉石的那个小偷,现在刚好就在一辆开往另一座城市去的火车上。
张晨得知了这个消息,他马上就跟日丹一起想法上了那个小偷所在的火车。让张晨万万想不到的是,他才上火车不久,广播里就传来了一个紧急的通知。
因为反复播放,声音又很急,张晨没等日丹翻译,就赶紧问道:“是不是车上有病人需要医生?”
不是张晨有什么特殊功能,而是他职业的敏感性使然。
可日丹在张晨问完之后,她的脸色却突然变了。人群里更是骚动得厉害。很多人不自觉地把自己的行李拿到了手中,一副准备要下车的样子。
这样张晨有点莫名其妙。难道他的判断全都是错误的吗?
果然,很快的,日丹也跟着大声喊道:“张晨,快,我们赶紧下车。车上有个****,听说已经准备好了枪支。”
张晨的脑子一下子就懵了。这只有在电视剧里出现过的情节,怎么现在如此真实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张晨赶紧问道:“这不是开玩笑是不是?”
”谁会拿一火车的人开玩笑?现在好多人正在拼命地想要跳车呢。难怪刚才列车开得这么慢,我们还以为是出现了什么特别的天气状况,看来,是在拖延时间,等警察上车来呢。现在……反正,我们快点。”
估计日丹遇到这种情况已经不止第一次。她脸色看起来很紧张。张晨也被她感染着。心想着该怎么去应对可能突然出现的状况。
正在思考中,大家突然听到了一个粗大的嗓门声。顺着声音看过去,张晨看到了一个正戴着黑色面具的大概一米九的大汉,对着车厢里的人叽里呱啦地喊了一大通。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手上,居然拿着一把手枪。戴着面具的他,张晨看不到他的脸色,想必应该是一脸的戾气。
车厢里的空气因为这个大汉的出现,一下子就变得无比地凝重起来。日丹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嘤嘤地哭起来。
张晨也不知道这个大汉喊什么,可大概的情况他是能够明白的。这种****,不知道是要钱还是要别人的命?更或者,他们只是想要制造一点知名度?
张晨不得而知。可他的心却有点说不上来的兴奋。这也太有意思了吧?自己空难都没有死,难道要在这个车厢里英勇地牺牲?
咳咳,怎么能够称之为牺牲呢?这里不是国内,死了张晨他可是什么名节都没有。不但没有名节,很可能还背个冠上一个偷渡者的罪名来。
应该就是这样吧?这……是挺身而出,还是默默地想法逃命?
张晨一下子陷入了两难之中。对着这么样的一个大汉,如果是在一个空的场地,不用考虑别的人,张晨相信自己,分分钟可以对付得了。
可问题是,周遭有着那么多的旅客,他们有老人,有小孩,还有好几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还有,这车厢太小太小了。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旁边的人受到伤害。张晨更明白,这个大汉,肯定不会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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