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舞台上走下来两个工作人员,走到孔维宇面前,其中一个开口礼貌地问:“先生,你好,请问你是坐在GBZX002座位上的客人吗?”
孔维宇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是,有什么事吗?”
“先生,恭喜你刚才竞拍青铜面首获得成功,我们是本次竞拍活动的工作人员,麻烦你过来跟我们签字确认。”工作人员细声细气热情地对孔维宇说。
孔维宇心里明白,尴尬的时刻终于来了,比料想的来得还快,舞台上的竞拍在美女主持甜美的声音伴奏下进行得如火如荼。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想到这里,孔维宇求助地望着张晨吞吞吐吐地说:“张大哥,你看……”
一边迫切地想知道青铜面首的来源,一边工作人员追要成交资金,而自己囊中空空如野,哪里能找来三千多万结帐,如何收场?。张晨心乱如麻:演不下去了,点办?
眼下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拖延下去了,张晨心里想到这里,于是只好对那个工作人员说:“对不起,我们现在暂时不打算取青铜面首,且待买主多担待几天,我们择机再来取好吧?”
既然竞拍下来了,还不想取走宝物的卖家,两个工作人员也是生平第一遭遇到,只是,令两个工作人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卖家,不扣不折是个囊空如洗的穷光蛋子。
听了张晨所说的话,两个工作人员无奈地望了望肖秋莎,开口问肖秋莎:“怎么办?”这种情况得自己的主子同意才行,而卖家明明就在与自己的老板,也是青铜面首的主人在说话,怎么他们表现得如此陌生与冷漠呢。遇到这种情况,两个工作人员心里也是醉了。
“你们是来这里捣乱的吗?还是受人指使这么干的?”肖秋莎压根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三个男人真的是没有钱的,开口问张晨说。
肖秋莎也被张晨与孔维宇等三个人搞糊涂了,没有钱的人也敢来这里竟拍?这是不可能的,莫非是庄海洋与庄海生两兄弟与自己开个玩笑?自己出手之前,且待摸清情况再说,万一要是真的是“双庄两海”与自己开的玩笑,倒也无妨。肖秋莎心里想道。
肖秋莎挥了挥手,示意让两个工作人员走开,说:“这里我来处理,你们先下去!”
看见自己的老板发了话,两个工作人员知趣地走开了。
看到两个工作人员离开后,张晨对肖秋莎说:“没有人指使我们这么干,我们也是没有钱,但是,无意中看到你在拍卖那个青铜面首,而它却与我有莫大的渊源,我不得不竞拍,你明白吗?”
张晨所说话,肖秋莎将信将疑,问:“真的是这样的吗?”
张晨对站立在一侧,没有吱声言语的孔维宇与尼科诺斯说:“伙记,我们身上有钱吗?”
孔维宇与尼科诺斯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肖秋莎望着张晨与孔维宇和尼科诺斯三个男人,一时也吃不准,张晨所说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双美目在张晨等三个男人的脸上来回地睃巡一番,试图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点倪端来。
过了一会儿,肖秋莎才对张晨说:“照你这么说,我的三千六百万泡汤了?你们真不是庄海洋与庄海生委派过来的?”
张晨望着肖秋莎俊俏的脸庞,坚定地点了点头,开口对肖秋莎说:“我所说的全都是事实,我也不认识你所说的庄海洋与庄海生俩人是谁,他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更无从知晓。”
“那好吧,姑且相信你们,坐下来我们谈谈好吗?你们的会员证从哪里得来的?”肖秋莎说完,抬手示意张晨与孔维宇等三个人坐下来,肖秋莎的声音不高,但是口气里无形之中却透着一股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张晨正想开口,忽然想到会员证是肖秋莎手下成员列斯加里勒提供的,如果提及列斯加里勒会不会影响到他,就是自己也不知道列斯加里勒是如何弄来的两张会员证。
既然肖秋莎老提到会员证与庄海洋、庄海生俩个人,想必会员证就是他们的,还是不要殃及列斯加里勒,卸磨杀驴的事可不是自己能干得出来的事。
张晨打定了注意后,对肖秋莎说:“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在我知道你的青铜面首来源之前,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张晨想以讹诈讹,先从肖秋莎身上知道点什么。
自己至所以进入这个蓝顶会所,最主要的事情还是要知道,肖秋莎在江南建等人身上下盅毒的目的是什么。而青铜面首则是另一个意外发现。
“你如此执着要知道青铜面首的来历,难道这个很重要?”肖秋莎问张晨。
“正因为它重要才追问嘛,我敢说,在场所有人,也只有张晨医生,青铜面首才会飞贴上面的。你不觉得奇怪与意外?”尼科诺斯这回倒是替张晨回了一句给肖秋莎。
肖秋莎一时也哑然,尼科诺斯说的也都是实在话,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医生,肖秋莎心里一动,不觉多看了两眼。
肖秋莎暗想:自己的事业要做强做大,需要大批的科研人员,特别是懂医学知识的研究人员。也只有在科研人员的帮助下,才能实现自己宏大的蓝图。只靠手下在市面上贩卖毒品与打杀抢掳是不长久的。弄不好,政府的警员就会把手铐戴到自己的手上,前天晚上与中国人的械斗就引起本地警方的注意,为此,庄海洋还派遣人给自己传了话,警告自己在他的地盘上勿妄动。
肖秋莎看着张晨孔维宇等三个男人想了许久,才慢声慢气地对张晨说道:“你真是个医生?是医学学士、硕士,还是博士?”
张晨心里想,这个女魔头也着实头痛,怎么又问起自己的学历来了。不过,这个学历说与她知道也无妨。于是朗声说“我是在美国圣路易士华盛顿大学读博出来的,有什么问题?”
圣路易士华盛顿大学是全美国医科大学中排名第二的名校,对于这一点,肖秋莎是知道的。眼前的这个男人直得挽留,能让他加入自己的魔下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因而,肖秋莎在听到“圣路易士华盛顿”这几个字后,对张晨的客气又多了几分。
“上面那个青铜面首确是与你有不解之渊源,我刚才也看到了。它是我从一个农妇的手中购得的,当时我购买它的时候花了三百万美元。如果你想索回它,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肯答应一个条件就行。”肖秋莎试探性地问张晨。
“你从一个农妇的手里购买的?”张晨满腹疑问。
“不错,在江原附近的一个村庄,一个年约六七十的农妇,久病初愈,缺钱用就买给我的一个专门收购古董玉器的员工了。我的员工就带回来给我。”肖秋莎回答说。
看样子肖秋莎不象扯谎的人,作为一个帮派的老大,对于这种区区小事也应该不会欺骗我的。张晨心里判断着。
只是,放在金国栋老家寄存应该是没有差池的,会不会是金国栋的母亲把它给卖了呢,照肖秋莎所说,情形也符合,不过巧合的事情常发生,具体的原因,还是待见到金国栋再问下就清楚不过了。眼下,先把它夺回来再说。张晨在心里想着。
“说实在,我们真没钱,你肯无偿送还给我们,所提的条件一定不简单吧!”张晨说。
张晨特意把“无偿还给”这四个字加重了语气,一是想表明对肖秋莎获取青铜面首的说辞有存疑,二是想告诉她自己就是一穷鬼想要回自己的东西。
张晨这点心思,肖秋莎何尝不明白,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这点机智与心机还是有的,但是,眼下并不是与他计较的时候。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如何?”肖秋莎见张晨肯与自己谈条件,心想劝服他为自己服务有戏了,得找个地方来慢慢地劝说。于是征询地问了了张晨一句。
张太一次看了一眼孔维宇与尼科诺斯俩人,两手一摊,回应说:“我们无所谓,悉请尊便。”
于是,肖秋莎遂带着张晨,孔维宇,还有尼科诺斯起身离座,一行四人径往舞台斜侧挂着厚厚门帘的后门走去。
肖秋莎带着张晨等人进入后门,沿着走廊曲曲折折地走过一段时间后,来到一间客房前。
这间客房从外面看,与普通的客房无异,周围的客房的房门全是钢门,不是厚铁门就是厚不锈钢门,张晨心想。但是,肖秋莎带大家来到的这一间略显得与众不同,因为这一间房门更黑一点,从而更显得厚重一些。
每一间客房的门上都有一个数字密码锁,在数字密码锁的上方刚是一个手掌形状的指纹感应区。只见肖秋莎将右手掌放到房门上的指纹感应区轻轻一按,感应区则显示出一个红色的肖秋莎手掌形状,一条语音播报出来:掌纹正确,请继续下一步!手掌感应区下方的数字密码锁区域则显示出绿色来。肖秋莎飞快地在数字密码区输入一串数字后,房门无声地打开了。
张晨鱉见房门足有二寸厚,不由得暗暗砸舌,装配这么笨重的铁门,这个房间肯定是肖秋莎专属的客房了。
张晨猜测得不错,这间客房专门是为肖秋莎准备的,每当肖秋莎来到萨马科这个地方,一般就是盘据在这个房间。
打开厚重的铁门后,是一条入门过道,迎着入门过道是一组楠木雕刻的“梅兰竹菊”四雅屏风,转过屏风,呈现在眼前的则是一个硕大的会客厅。
在此,笔墨君只好多花点墨水介绍下肖秋莎这个江湖老大的房间了。在客厅的中间摆着一张一整块木板当桌面的会议桌。这块木板厚约有三四寸,横大估摸约有二米左右,长则有六七米,这块木板究竟是什么木材,张晨说不上来,心里暗想:这么大的一块原木板要生长多少年才能长成这么粗的树围呀。
尼科诺斯可能也没有看见过如此这般的会议桌,悄声对孔维宇说:“这块木板是怎么样搬运进来的?”
“我估计是在建造这个利好超市的时候,这块原木板就要用吊机等工具摆放入来了,绝不是在建成后放进来的。”孔维宇肯定地对尼科诺斯说道。
在木会议桌子的两边,则整齐地摆放有十六张也是用不知名木材制成的罗汉椅。每则各摆放有八个椅子,每把椅子估计也有三二百斤重吧,摆在会议桌首的那把椅子靠背上摆有一张老虎皮。不用说,那把椅子非肖秋莎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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