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子说说后不后悔?’
李思琦颤抖的给小飞点上烟,一副调侃的语气,然后看着深深吸了一口烟,眼神深邃看着挥洒出一道弧形向他的刀光,面不改色的说道;‘听说老李你有个女儿,不知道漂不漂亮?’
‘我嚓!’即便是以李思琦的心性,在最后一刻也忍不住想要骂娘,谁能想到往日枭雄的小飞,在最后一刻想的居然是他李思琦的姑娘。
‘很漂亮!’惊讶之后,李思琦笑着闭上眼,仿佛看到了那个美丽的小姑娘。
‘看来是很漂亮!’小飞想起了李静初李静晨,还有吉日莎莎,并且脑子还闪现了沈程程,是的沈程程,不是沈洁洁,因为对方狡狯的眼神沈洁洁没有!
‘飞哥!’
一身血的林庆之想要爬到小飞的身边,陪对方一起死,屁股上插着一把刀的李清扬冲进了平房大喊;‘我不甘心啊!’但这一切在小飞的眼中都静止了,因为那一刀到了眼前。
‘住手!’一道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呼喊突然在这个时候响彻,然后对着小飞挥舞砍刀的身影猛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所有人都对着那道呼喊出声的身影扭头,然后有人怒吼。
‘蔡清河,你找死?’
这是白熙真,并扭头对用砍刀抵住小飞的身影呼喊;‘动手砍死他!’
‘动手,你想死吗?’尤滑刚怒吼!
‘我来!’向天瘸着腿挥舞着砍刀想要过去。而蔡清河却比向天还要快,直接奔过去,一把推开呆愣的手下。
是的,挥舞砍刀向着小飞的,是他蔡清河的手下,若不然他绝对不能指挥的了对方,这只能说小飞幸运。然后蔡清河掏出一把枪对向白熙真;‘今天谁动小飞我要他的命!’
‘哗……!’尽管有所猜测,但听到蔡清河这样呼喝,他们还是忍不住发出惊呼,章杰更是难以置信大叫;‘姓蔡的你疯了?’
‘你找死!’白熙真脸庞扭曲。
‘既然这样那就连你一起都收拾了!’尤滑刚似乎毫不在意,毕竟白少原本的计划就是这样。
‘那就一起收拾了!’姚群站到白熙真的身旁表示出了自己的支持。
呼啦啦,双方的人马瞬间分开并对峙,当然蔡清河的人员和白熙真一方相比明显少了不是一点半点,而这让蔡清河直接扭头看向章杰;‘姓章的,我若是死了,你将来也不会有好下场!’
蔡清河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那就是你不帮我,将来白少还是会对付你,怎么选你应该知道,但章杰却有些犹疑不定,毕竟对抗白熙真的风险很大。
‘我白熙真在这里可以对你承诺,只要我在,就不会动你章杰!’
白熙真看出了章杰对于形式的影响,这让他不惜立刻对对方承诺,哪怕将来限于承诺不能对对方动手,他今天也要灭掉小飞,因为不能再给对方机会了,不然对方就不再是他能够按得住的。
‘呯呯呯……!’天马楼下传来的激烈枪声,让所有人内心一震,白熙真更是一瞬间知道事情有变,因为楼下都是他的人,如果不是有人来袭,不可能会出现枪声的。
于是他吸口气对章杰加码吼道;‘章杰,只要你帮我,开阳今后我交给你,并且我和你结拜为兄弟!’
‘哗……!’众人因为白熙真这话而再次吃惊。
“玛德停下!”
“停下!”
天马的楼下,原本惬意抽烟的白熙真一方的人员,突然看到一辆辆冲上来的奥迪,立刻丢掉烟头伸手喝止,但迎接他们的是,横冲过来的车子,以及车窗,天窗露出的举枪身影。
‘呯呯呯……!’
坐稳了!
一道怒吼在枪声响起之后吼道,然后这辆奥迪就带着一往无前的声势,彭一声撞在了天马的大门上,一点二厚度的钢化玻璃,瞬间就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撞的粉碎,两扇包着金黄钢板的玻璃门更是一瞬间犹如两发炮弹一样随着撞击飞向大厅内,将十几名冲来的黑衣男子砸的摔倒一片。
‘啊!’
在这一片惨叫中车头扭曲变形的奥迪直接杀了进来,然后在巨大的轮胎摩擦带起的刺耳刹车以及青烟中,奥迪的车门被踢开,然后四名身穿白衫的男子,在当先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带领下,对着惊慌失措的黑衣男子们就是呯呯呯的猛烈枪击。
‘玛德是佐军!’
有人认出了来人之后大吼,而随着他的大吼是有人惊怒大叫;‘叫人,既然他敢来,那就让他跟他老大一起死!’随着他的呼喊声是一群群从楼梯,奔涌下来的黑衣男子。
但面对这种情景,佐军却毫无畏惧,甚至还收起枪说道;‘我大哥不会死,而你们都要死!’原本有人想要嗤笑,但大厅被撞碎的大门处涌进来的一名名身穿白衫的男子让想要反驳的黑衣男子闭上了嘴,并随着源源不断奔进的白衫男子,脸上呈现惊恐的神色!
‘对方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是的,源源不断的人群犹如海浪一样奔涌而进,就连之前见识过他们五方势力进攻天马的人也觉得当时的他们在一起都没有这个威势。
对方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这是所有白熙真一方人员的疑惑。
是的,佐军不可能有那么多人,但是胡北峰,匪哥却有。
是的,这些就是他们的人,胡北峰回去了,但他却将他的所有人交给了佐军,匪哥更是连来都没来,将人员全部交给了佐军。
‘大哥,谁动你,我要他的命!’
同样的时间在夜市,胡北峰望着天空低语;‘赌上所有在你身上,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胡北峰说这话一点而不为过,他可是汪氏扶植的人,他知道这样做算是违背了汪氏的意愿,到时候对方会怎么对他,或者会不会让人取代他,他都不知道,但他还是这样做了,就为了体验一下对方嘴上说的情谊,若是他老子在一定大骂他幼稚。
金陵,梨园。匪哥光着脚悄悄的走出房间,然后接听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有人惶急的求救,说他们在天堂市的场子被砸了,对此匪哥轻声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样的电话匪哥在今晚接到了不下十个,但他却没有如同往日一样焦急,而是冷笑;‘蒋干,我们走着瞧!’然后他看着北方的方向,不爽的开口;‘小子,为了你,我可是连身家性命都堵上了,若是还换不来当你后爹这件事,我可就算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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