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擦黑,景凤便从窗户口钻了出去,直奔靖江村的方向而来。
静悄悄的靖江村此刻黑灯瞎火的,景凤想了想,还是决定使用御行之术,于是景凤用御行术一路沿着新靖江的方向飞去。
这里果真大呀!
到了目的地的景凤不得不感叹,今日若不是凑巧发现,谁能想到有人会在这里布一个这么大的法器。
景凤一边感叹,一边降落在新靖江源头的上方,凑近一看,波涛汹涌的江水翻滚着,浩浩荡荡地往东南方汇集而去。
溅起的水花时不时地打在景凤的衣摆上,迫使景凤不得不退到岸边。
心里却在想:只是稍有陡坡的地势,竟然会有这么急湍的水流!
若说这符合常理,就是打死景凤,景凤也无法相信。
只是这究竟是什么法器呀?
景凤这会儿也无从得知。
而这靖江水神与他的同伙藏匿之处,景凤此刻更加没有头绪。
望着湍急的水流,景凤又陷入新的谜团之中。
……
此刻的悦来客栈,冯飞飞正站在景凤的房门口,敲了半天门,也无人来开门。
冯飞飞眯着眼想了想,刚把手放在门上。
身后传来声音。
“你是找凤来的吧?方才我就见她出去了。”
吴任一脸莫测地看着冯飞飞的动作,直到冯飞飞转身才眼含笑意。
冯飞飞看到吴任显得很诧异,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了。
一脸惋惜又感叹道:“这样啊!我还以为凤来又睡着了。
唉!上次我来找她,她就睡得挺沉的,我喊了半天都没反应呢!”
吴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取笑地说道:“冯小姐真会开玩笑,你们不是昨日才认识的吗?
这又哪来的上次呢?”
冯飞飞听了吴任的取笑,懊恼地往脑袋上拍了自己一巴掌,方才不好意思地说道:“瞧我,那日就将凤来与我认识的朋友搞错了,今日怎么就又糊涂了呢!”
“呵呵呵呵”吴任似乎很开心,笑了几声方道:“是呐!凤来也将这事说与我听了。”
顿了顿又道:“冯小姐真有趣,竟然能将男女混淆。
嗯,我是男的幺,冯小姐别记错了。”
这时,巴福也从门里出来了,看到吴任与冯飞飞后,直接往二人这边来了。
吴任见到巴福后,拍着巴福的肩膀,挑眉笑道:“他也是男的。”
“……”不知情的巴福听的一脸懵逼。
冯飞飞此时满脸通红,睨了眼吴任跑开了。
吴任见冯飞飞离开了,瞧着景凤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道:“难道你不知道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吗?”
“……”巴福听后还是一脸懵逼。
起先,吴任也没有理会巴福,而是往某个方向看了眼,方才对傻巴福道:“走吧!咱们也得去茶馆了。”
“哦!”
巴福应了句,摸不着头脑的他跟着吴任去了茶馆。
冯飞飞见二人离开了,这才从角落里出来,望着景凤的房门口低语道:“他们是谁?”
走出房门的张姝四下找了冯飞飞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但她发现冯飞飞此刻正发愣呢!于是朝着冯飞飞喊道:“飞飞,该去茶馆了。”
“哦!来了---”回过神的冯飞飞应了句。
这才往张姝的身边走去。
……
这里的事,身在靖江村与新靖江交际处的景凤自然不知,她这会儿发了好一会呆了。
“哎呀!不是还有花镜月的事嘛!
从这里入手,说不准会有新的收获呢!”
景凤自言自语了几句,这才信心满满地回城了。
直接来到茶馆的景凤,偷偷地摸进自己早已定好的雅间。
提着的心,直到这刻,方才松懈下来。
这会儿,说书先生正讲的火热,而景凤也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说书先生。
“扣扣扣……”
“进来”听到敲门声的景凤收回视线,这才出声。
“凤来,你怎么走的那么早呀!害得我刚刚白跑了一趟。”
冯飞飞一进门就开始抱怨,嘴上说着,她还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会儿已经动上手了。
景凤被摇的头晕目眩的,举手投降道:“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一定叫上你。”
“这还差不多”
冯飞飞自来熟的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糕点吃起来。
景凤想把她打发走,又不能直说,搞得心里直犯嘀咕。
真是的,将自己的计划打的措手不及,她当初为什么要招惹这人呢?
冯飞飞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被嫌弃了,反而吃的很香。
“哎!凤来,你和吴任他们很熟吗?”
景凤这会儿正犯愁呢!哪里还会注意吃喝的冯飞飞,乍一听下意识地回了句:“不熟”
“不熟啊!我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毕竟你出门都和他们说了,也没告诉我?”
这是在试探自己吗?
回过神的景凤后知后觉地问自己。
既然是试探,景凤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是正确的,于是选择笑而不语。
心想,还是让她猜吧!
冯飞飞见景凤不答,继续道:“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成好朋友了呢!没想到你什么都防着我。
既然这样,咱们就此别过!”
似乎被气急了,冯飞飞摔门而出。
景凤见效果翻倍了,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