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你家嘛?”白锦川握起她搭在车档上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都这么晚了……”
晏诗薇一惊,赫然侧过头,正对上白锦川深邃灼热的眼眸,那眼中深蕴着赤果果的心悸,她这错神的间隙,险些刮碰路旁围栏,她忙抽挥手,不耐道,“你干什么!我开车呢!”
白锦川像被训斥的孩子,无措的轻撇了撇嘴巴,靠回座椅看着她,却不再说话了。
晏诗薇想忽略掉他那明目张胆的目光,却根本做不到,她整颗心扑腾乱跳,只能踩下油门,一路疾驰的抵达了一所酒店。
她一停车,就按开了副驾的车门,“不清楚你具体住哪儿,这五星对付一晚吧。”
“一起?”白锦川试探问。
“下车!”
“……好吧。”他怏怏的,有点垂头丧气,“那明儿我能找去你吗?不然我不放心,万一再出什么事,晏诗崎你指望不上,他不定去哪儿疯玩了。”
“你不是提我哥,就是说我弟,白锦川——”
“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白锦川极快的连连告饶,还无辜的举起了双手以示投降,然后解安全带下车,并微笑的目送她离开。
……
次日。
许愿一早就收到简妍的航班信息,抵达法兰克福后转车来卢森堡,最快也要后半夜了。
她给简妍回了信息,让她路上注意安全一类的,同时,洛辛敲门进来,说苏忆墨醒了。
许愿马上准备去看望,其实,这期间她也看过无数次,但每每苏忆墨都处于昏迷中,季放也本想同行,但奈何他手边要忙的事儿太多,只能叮嘱了她两句,便先走了。
许愿来到病房时,在门外就看到了卫焺。
“二少也来了,他在房内和三少爷说几句话,许董,请您稍等。”
许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而病房内。
纯白色的床榻上,浅色病号服的男人倚靠着床头,宽松的领口衬的他身材消瘦了很多,加上脸色苍白憔悴,他微微偏着头,望着窗外,一手扎着吊针,一手戴着病例条,以旁侧的角度看过去,柔弱的病美男,却静美的像幅画儿。
廖江城没空欣赏这些,他们廖家的人,每个都是颜值担当,好看也不奇怪,他慵懒的靠着沙发,手中夹了根烟,却顾及医院没点燃。
“我就直说吧,现在廖家已经彻底归我了,你这小白眼狼再想惹是生非,也掀不翻我这条大船,省省吧,给你两条路——”
“一是滚回去继续上学,读研考博然后进小舅的研究室工作,二是继续做你的生意,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选吧。”
廖江城要不是看在他们同为私生子,幼年都经历坎坷的份上,就苏忆墨之前差点炸死他那一件事,他非得弄死这小兔崽子!
奈何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哪里让霍简林满意了,好说歹说非要保他,廖江城虽费解,但也不想因此和小舅搞砸关系……
苏忆墨一直沉默,很久以后,才有了开口的趋势,只是声音依旧很冷,“他真死了吗。”
廖江城长长的‘嗯’了声。
“那就好。”苏忆墨微松了口气,“我放弃所有遗产和股份,从此和廖家断绝关系。”
廖江城不屑的嗤笑了声,“你从我这儿搜刮的,少说也够花几辈子了吧,倒是想的真好……”
“那是你技不如人失算在先,我自己挣来的,和你,以及廖家,都无关。”
“你真是个小王八犊子啊,是我失算,还是你背后黑手,不清楚吗?”廖江城气儿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苏忆墨联合洪江,趁着他和左占商战无暇分心时兴风作浪,他保证让这小崽子一毛钱都挣不到!
苏忆墨终于看了他一眼,幽沉的眸中了无温度,“过程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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