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又一次见证了张轩的强悍,此时的他,甭说有多神气了,简直和之前惊慌失措的他,判若两人。
只见文才大喝一声:“各位,滚吧,小爷可没耐心说第二遍!”
那眼镜军师欲言又止,之前他只是觉得张轩法术应该很厉害,但手上的功法应该不咋的,毕竟功法是硬基础,需要天长地久的修炼。
但没曾想,今天试探一下,他的功法简直超乎想象啊。
只是这样回去,这不是完不成任务了么?
而且,张轩这家伙压根不给他回旋的余地,还要让孙旅长五百米外三叩九拜来邀请,这……
得了,回去如实告诉孙旅长,以孙旅长的脾气,一定会剥了他的皮,拳头硬有个屁用,能有枪子硬,又能比枪子快!
只是最近那只突然出现的巨鬼,总会出现在营地附近,吓得晚上站岗都没人敢去了,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
孙旅长的军师当然也懂得阴阳之术,只是他擅长的是推算,风水和谋略,妖鬼,僵尸这些东西,绝非他的擅长。
眼镜军师想到这里,这便带着人回去了。
只是当他回到营地之外,就看到一大波的人奔跑出来,无比的惊慌失措。
眼镜军师抓住一人,问道:“发生啥事儿了?”
“巨鬼来了,外围防线已经攻破!”
眼镜军师全身一颤,立马带着逃出来的兄弟们重新冲进了营地。
不消片刻,营地中血色蔓延,一朵一朵的血花,绽放出悲惨的凄美。
第二天早上,死人堆中爬出来一群人。
这一群人只有五六百的样子,昨晚一个夜晚,营地近半壮丁惨死。
“旅长,你脖子上的项链,很神奇,是什么?”眼镜军师用衣服擦拭着眼镜上的血渍。
孙旅长望着死伤过半的营地,叹了一口气:“这件宝贝是我从一个得道高僧手中得来的,昨晚多亏有这个项链,如若不然,必死无疑!”
提起昨晚,孙旅长依旧心有余悸。
“那巨鬼被你的项链打伤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这个不好说……对了,让你去请张轩,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眼镜军师立马应道:“那张轩不识好歹,居然拒绝我的邀请,而且还……”
“怎么了?”
“他说,你派人过去请他,没有一点诚意,如果你想解救当前的危机,必须在义庄百米外三叩九拜,他才能出手帮忙。”
“什么,他胆敢如此放肆?”
“可不是么,旅长,要不我带人去除掉他。”
“等等,你除掉他难道还要让我们损失更多的兄弟吗?”孙旅长反问道。
“那……怎么办呢?”
“当务之急,当然是先渡过难关,走,你带我去义庄,我亲自请他。”
“可是……”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收拾了巨鬼,整件事彻底的处理干净了,然后……”
“我懂了!”
第二天一大早,义庄便响起了敲门声。
文才一出门,见眼镜男又来了,而且身后还跟着不少人,便吓得迅速关门,冲着张轩的房间跑去了。
“师叔,师叔不好了!”
张轩刚起床,正在洗漱,这就问道:“又咋了?”
“戴眼镜的家伙又来了!”文才应道。
张轩没有一点的惊异,昨晚巨鬼没有出现在这里,他已经猜到那边出事了!
其实,巨鬼出现的第二天,眼镜军师的到访,已经让他猜到了巨鬼同样出现在了孙大麻子哪里了。
张轩不慌不忙的洗漱,吃过早餐,这才慢腾腾的出去了。
不远处,站着孙旅长和眼镜军师,孙旅长见到张轩出来了,居然真的跪下了,而且是当着十来个士兵的面,直接跪地,然后三叩九拜。
眼镜站在一边,低头一言不发。
张轩突然觉得这个人很了不起,在乱世之中,没准就是下一个刘邦啊。
张轩迅速走过去,将其扶起:“孙旅长如此大礼,不敢当,不敢当啊。”
“昨日军师得罪了您,正是对不住了,我给您道歉来了。”
“仅仅是道歉的话,就不用了,因为我张轩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张轩当然知道对方的目的。
“不,不……兄弟,是这样,我来请您,是因为我遇到了大麻烦!”
“什么麻烦啊?”
“营地附近出现了一只庞大身躯的巨人鬼,还请先生出面除掉他!”孙大麻子倒是实在,直言自己此行可不是单纯的道歉来的。
巨人鬼出现在营地那边,这是个好消息啊!
不过,晚上会不会来义庄,这还不好说。
好在九叔今天应该不出去,义庄有人看守,张轩便答应了孙大麻子:“你们先回去吧,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晚上我就过来了。”
当然,张轩尽快打发了孙大麻子,是怕九叔知道自己和孙大麻子有交往。
昨晚九叔回来已经接近黎明了,这会儿应该还在睡大觉,倒真是钻了一个空子啊。
“兄弟,您一定要救救我啊,大恩不言谢,等事情处理了,我孙大麻子定然重重赏赐兄弟。”
“好说,快回去吧,让九叔知道了这事儿铁定黄了!”
孙大麻子应诺,带着人回去了。
“师叔,您不是昨晚还和他们起冲突了吗,今天怎么就答应了?”文才有些不懂,抓着脑袋,继续问道:“是因为孙大麻子下跪了?”
“不,这件事因我而起,我答应他绝不是为了帮他,我是想彻底的处理了这件事,这事儿你别告诉九叔。”
“恩,我懂。”文才虽然有时候脑袋不好使,但他绝不是傻子,医疗费那件事,他一直都瞒着九叔。
正说着,任婷婷出来了:“张轩,起来的真早啊。”
“这不是要陪你去县城交流外语么?”
“嘿嘿,我还担心你忘了呢!”
“答应别人的事儿都能忘,但你的事儿,我绝不会忘记。”
“贫嘴,哼,不理你了。”
“好了,逗你玩呢,走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你的外语老师。”张轩应道。
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入校园,破败的校园中,一群孩子传出朗朗的读书声。
在这里,有一个教室却非常的特殊,学生有大有小,年龄不一,大的有三十岁左右,小的却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一间不大的教室中,挤满了人。
门牌上,挂着几个字——“外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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