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绶不以为意,英语老师?唬一下别的小男孩还行,唬他就算了。
秦绶笑骂一句,“姐姐该不会是卖茶的吧?”
不知是否是酒精的作用,两人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朦胧,颇有醉眼看花的味道。
周鱼笑的花枝招展,似乎完全没有良家少妇的那种廉耻,娇声说道。
“那你是不是就喜欢这种的啊?不喜欢良家?”
秦绶略感头疼,果然还是姐姐道行高深啊,他一个二十多年的雏儿直接甘拜下风。
这是酒吧,她一女的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啊?
“周鱼你别唧唧哇哇,等下我让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周鱼笑了,趴在秦绶肩膀上,吐气若幽兰,“弟弟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妈的,真是个疯娘们啊。
一股香气钻入秦绶的鼻子里,不知是香水,还是体香,让人舒服的浑身毛孔都打开了。
确实有点好闻。
在周鱼扑过来的一瞬间,秦绶差点没忍住,直接拿下办了也就办了。
古人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没道理的,但凡是个好看点的女的,倒追表白你,只要脸、身材有一样不差劲,大部分男的都会接受。
更何况是周鱼这么个迷人的少妇呢。
秦绶一把搂住那纤细的小蛮腰,充满了弹性的手感,看来周鱼没少练瑜伽,另一只手拿起酒杯轻轻喝酒。
秦绶能感受到,当自己搂上去的那一瞬间,原本柔若无骨的小蛮腰有过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才再次放松下来。
周鱼的白皙的鹅蛋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地望着秦绶,好一双似语非语含情眸。
只要一瞬间,真的只要一瞬间,他就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周幽王那个家伙要烽火戏诸侯了。
只不过,可惜,他不是周幽王。
“绳舍,你这样很吓人一跳哎。”
周鱼轻轻拍了拍秦绶那只在腰间不老实的手,但也就只是轻拍了一下,秦绶很难分清这到底算不算欲拒还迎。
但她这声绳舍是秦绶万万没想到了,一个激动,差点直接来场剧情扮演啊。
秦绶轻轻贴在周鱼的耳朵旁,轻声细语,“没事,你又不会思古蚁。”
和周鱼这样的少妇打交道,除了嘴皮子厉害,脑子要灵活,你也得有点别的东西,要不然怎么能深入交流呢?
得深,不深不和你玩。
周鱼又笑了,秦绶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见到大雷晃眼了。
晃啊,是真的晃啊,就是不知道在下面看,是不是感觉会不一样。
周鱼离婚了之后,对那些成熟稳重的男人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毕竟该吃的都吃过了,倒是对这种调皮捣蛋的小男人兴趣更大一些。
当然了,女人三十多岁的还喜欢这种调皮捣蛋类型的,基本就两种人:没玩够、家里有个好长辈,说透了,本质就是不想好好过日子。
但。
这关她周鱼什么事?
她还没到三十多呢。
“我去付个钱。”
说完,秦绶走到前台付完帐,自然是只付了他自己的酒单。
别人的酒单,自己来掏腰包是绝对不可能的,男人最大的乐趣是白嫖。
倒贴?想什么好事呢?
最大的乐趣是瓢了还得钱,划重点,不白瓢会被抓,白瓢就不会了,因为没有金钱交易。
那么问题来了,接下来干啥呢?
接下来,当然是去做点应该做的,就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