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看到了什么,惊鸿仙子出来造福姑娘们了。】
吏部左侍郎,心脏一跳,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怎么还有回马枪。
【怎么不说一声便悄无声息的开业了。】
啃啃:【宿主,他好像送你一套了。】
【哦哦哦!对,是。】
【我还以为是单纯……你懂的。】
【唉~】
想到那套胭脂水粉,她叹了一口气。
【我一直以为古代的胭脂水粉不仅有毒还劣质。】
【来到这儿,我才知道我有多浅薄,和以为皇帝锄地用金锄头的一个样了。】
【为什么普及不了,只因为太奢侈了,根本不配接触。】
【还是西方分等级的水乳,香水实惠方便,最贵的咬咬牙也就买了。】
【可我们老祖宗祖传的胭脂水粉,咬咬牙后只是咬咬牙。】
【太真实了!】
【呜呜呜……】
陛下和大臣们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意思?
女子平常用的胭脂水粉难道没流传到后世,还是被什么替代了。
这怎么可以。
【归根到底还是贵女们的游戏,原材料的香木贵的厉害,制作工艺也麻烦,
不过,若是少了那些工序,莫名少了一点华夏文明的味道。】
大臣们眉头皱的更紧了,闺阁女子们制作胭脂水粉本为一雅事,和君子制香一般。
这些本为贵族的礼仪,贵族身份的代表。
若是还要挑选廉价香料,这岂不是自降身份。
可是未来基本算是失传了,还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国的劣质东西代替了,想想便生气。
胭脂水粉罢了,他们大启还能输给别国。
吏部左侍郎心里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爱人又要辛苦了。
但他又有些庆幸,还好爱人最纯粹的喜爱,追求成品而非贵。
想到那人眼中闪着光的告诉他,
每一种带有独特香味的东西都是自然的回馈,不分高低贵贱,
都可以用来调制独一无二的香,以及胭脂水粉。
他的嘴角不由勾了勾,眉眼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苏谨言还不知道她这一番感慨直接激发了大臣们的好胜心,
直接福泽了广大底层舍不得买质量好的胭脂水粉,又无从制作的底层姑娘们。
【女子爱美,男子亦然,这可是人均颜控的大启哎。】
【嘿嘿~我要和惊鸿仙子联合起来。】
陛下&大臣们:??!
【豆芽有排毒养颜的作用,口感清脆,味道还好。】
【不光在冬天,在其它季节吃也好啊。】
真的吗?
大臣们有些怀疑,听苏贵人的意思,话里话外都是为了让他们掏钱买,不会是故意骗他们的吧。
啃啃:【豆芽确实有美容养颜的作用,但吃太多了也不好。】
【没关系,量不够。】
【惊鸿仙子来的正好,工部右侍郎以后就当技术总监了,
有豆芽了,但暖棚也不能落下,等以后大启蔬菜越来越丰富了,以后冬天可以吃到更多蔬菜了。】
挣钱是第一要务,比起在这听大臣们没营养的话,还是赚钱更重要。
以前在上面看着大臣们激烈的争论吵架,甚至他还挑拨几句,让他们吵的更严重了的趣味没了。
他现在只觉得他们啰嗦。
大臣们:……
你清高,你……
好,我们忍。
忽然听到赵公公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终于下朝了。
等到她的工作完后,她换上朴素的衣服,装好钱财,光明正大的出宫了。
陛下已经给了她出宫的腰牌,允许她出宫。
这次并不需要打小报告,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她还想要陛下知道。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对某些规矩不熟,还没经验,害怕不小心触犯了什么错,被整的家底都赔进去了。
她倒是没有那么怕,毕竟好歹是陛下跟前的,
但不想找麻烦,耽误赚钱,毕竟小钱钱最甜了,
而且朝中有人好做事,陛下保驾护航,谁还不长眼的敢给她找不痛快。
她并没有直接去找工部右侍郎,毕竟上赶子的不是生意。
她先去牙行找房牙,去看了看她比较心仪的几处商铺,地段虽不在中心最繁华的地方玩,但也不错了。
价格她也很满意,只是加在一起价格便不那么美丽了。
房牙看出来苏谨言的意动,像他们这些迎来送往的,最重要的是眼力劲儿。
他神秘的对她说道:
“姑娘,小人看您面善,若是您实心看上这个铺子,这旁边有个院子,您再添一点,小人做主将这院子搭给您。”
苏谨言看向房牙说的院子,很是宽敞,只是这有些荒芜啊。
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还能荒成这样,这其中怕是有问题。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正准备说些什么。
忽然传来一道清澈的声音。
“这铺子,院子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苏谨言和房牙顺着声音侧身看到两个气度非凡的男子走过来。
【惊鸿仙子,吏部左侍郎他们怎么来这了。】
秦王幼子和吏部左侍郎走过来,看向苏谨言拱了拱手。
“在下陆清岫,见过苏……苏姑娘。”
“在下虞阳辉,见过苏姑娘。”
苏谨言也回了一礼。
房牙一听,坏了!
秦王嫡幼子和吏部左侍郎都如此恭敬,
他哪还不知这面生,看着有些单纯的姑娘来头可不小,立马脸色一变,连忙赔笑。
“哪里,哪里,小人怎敢欺瞒贵人,这院子若不是出了一点问题,在这京城中小人哪里愿意低价送出去。”
“这院子确实出的问题也不严重,小人看这位姑娘贵气逼人,家里必定都是人中龙凤,定是不怕的。”
【啃啃,这铺子院子没问题吧。】
啃啃:【宿主放心,问题不大,可以买,值了。】
【好。】
秦王幼子轻哼了一声,他虽然不是很了解,但这个地段的铺子院子能荒凉成这样怕不是有问题。
“这院子怕是无人敢买吧,这位姑娘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房牙连忙保证没有坑姑娘的意思,是他眼拙,知道这姑娘身份贵重,没想到如此贵重,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他是想要借此机会早点脱手,才想哄一哄这姑娘,还好他没多说什么。
“这院子发生了什么事?”
“唉~”
房牙叹了一口气脸上很是同情,不过眼底却是一片冷漠。
“说来话长,都是造孽啊。”
“这铺子和院子本为一家的,以前可是开首饰铺的,也算个殷实富裕人家,在京城过的也是滋润。”
“可惜,主家子嗣不丰,好不容易终于有了儿子,没想到,老妻直接去了,只留下他们父子。”
“主家也没打算娶个续弦,是打算一人守着儿子,对这老来子那是极尽宠爱。”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宠爱的儿子是半分没有随主家夫妻的品行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