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这是你的信!”
魏清月一蹦一跳的进了宿舍,手里拿着好几封,其中有四封是时好的。
“咦,怎么有这么多?”
时好疑惑的接过来,她就给家里和时更各写了一封。
翻看一下笔迹和地址,她脸上一下子笑开了,一封是家里的,一封是邵华的,还有一封居然是齐昊那家伙的,另外一个更是不可思议了,是安娜的!
怎么这么巧,都在一天到,“咦,这两封信到了有一个星期了,怎么今天才出现?”
正是家里和邵华的,日期是在五天前,她昨天还去收信室看的,没有她的信。
魏清月拿过来,“给我看看。”
“确实啊,五天前的信,我想起来了,我刚刚去的时候,收信室的张大爷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说是不知道是不是邮递员放错了位置,当时我没有在意,原来是你的信啊。”
“放错位置?”时好疑惑,却也没有再多想。
她高兴的打开家信,时明一如既往报喜不报忧,可是时好还是开心,家是多么温暖的词语。时明信上说,现在家里的一切都上了轨道,让他不要顾念,时东的恢复情况很好,估计再过两个月,他就可以回国了。……
安娜的信却搞笑多了,吐槽自己写了好多信给时明,时明从来不回。这次时明去了美国被她逮到,才要到时好的地址。还说她的祖爷爷精神还不错,她如今已经开学,住在学校附近,距离时东的医院不远,她经常看望他,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和时明相遇。
当然,时东也是个很有趣的人,两个人说话,经常鸡同鸭讲,对牛弹琴,不过,安娜如今跟时东在学习汉语,希望下一次相遇的时候,能够和时好用汉语交流。
齐昊更是不用多说,埋怨时好把他忘记了,居然不写信给他,还说自己现在训练好苦哇,不过会坚持下来的,再有就是跟以前一样,含蓄表白。时好轻叹,她已经这么明显的表示拒绝,可是齐昊依然不死心,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不伤他,毕竟,齐昊是陪伴她长大的玩伴,兄弟。
最后一封,是邵华的,时好还没有打开,嘴角就不可抑制的扬起。
看完信,她笑得更开心,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魏清月坐在她旁边,一直盯着她看,就连胡杏花也放下说,转头对着她。
“你家邵华?”魏清月指指最后一封信。
时好点头,魏清月往前凑凑,“有没有你家邵华的照片?”
胆小的胡杏花也情不自禁靠了靠。
时好抱紧信,坚决道,“没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魏清月立马抱住她的肩膀,“小杏花,快,抢信封!”
杏花有那么一刻的无措,不过最终还是出手了,时好大叫:“杏花,你被她带坏了……”
“哈哈哈,小杏花,别理她,快!”
胡杏花从时好手里夺,一时间三人抱成一团。
“干嘛呢?”
林笑笑和凌静进了宿舍,就看见这一幕,林笑笑一如既往的昂着下巴,鄙视这三个聒噪的人。
时好见有人进来,连忙说,“好了,好了,等会让你们看,等会看。”
魏清月不信她:“现在就给!”
时好无奈,“行,行,你们松开一点点。”
魏清月还就真的松了一点点,胡杏花倒是乖巧,把手全放开了。
时好从手底,把邵华的信抽出来,缓缓的把里面附着的照片往外抽,魏清月和胡杏花睁大眼睛,慢慢的,是一头乌黑的头发,,接着是柳叶眉,杏花眼。
不对啊,这么眼熟?魏清月皱眉,却继续往下看,待到整个脸露出了,“时好,你个大骗子!”
时好立刻把信一收,甩了魏清月的手,蹿出宿舍,“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两个居然合伙,就不给你们看……”说着就跑了!
魏清月拉着胡杏花追出去,可是哪里还能追到,时好就跟兔子一样,跑没了,魏清月跺脚,“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胡杏花的眼也冒着闪亮亮的光,用力点头!
而跑出宿舍的时好,握着手中的信,来到一处茂盛的林间,这里种着一大片法国梧桐,地上是碧绿的小草,周围还有一些石凳石椅。
时好在一棵树下坐下来,慢慢打开邵华的信,最先出现的还是时好的脸,可是再往下就是坐在椅子上的邵华和时明,时好是站在他们身后,故而最先看到的是时好的脸。
这是时好临行之际,三人在照相馆拍的,由于时间紧,时好并未来得及拿到照片,这一次邵华正好给寄过来。
时好仔细端详照片中的人,越看越开心,大哥一如既往帅气,邵华还是如今俊俏,让她心生想念啊,明明才分开二十三天而已,以前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不也过来了。
哎,相思入骨,入骨相思啊!
“不过如此。”
四个字在时好的脑袋上响起,时好被吓的一下子跳起来。
“谁?”
她抬头一看,心中怒气一下子上来,好你个心机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次害得她们三人跑了二十圈,自己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此时陆渲正躺在枝丫上,很是悠闲自在,那张脸在绿色树叶间更显得绝尘,光是欣赏就让人陶醉其中,可惜时好没任何欣赏心情。
她指着陆渲,“你给我下来!”
陆渲目光微微一撇,“你算什么东西。”
“我当然不是东西,因为我是人。不像有些人,就是个摆放的瓷器,上面可以插花,叫做花瓶!”
陆渲眼中额头青筋暴起,这个女人,每每都能挑起他的底线!
“那你口中比我更好看的邵华,岂不是花瓶中的花瓶。”
时好理直气壮的说:“他都美成精了,当然不算是花瓶!”
……
“你说,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拿了剑用一下,至于跟我斤斤计较吗?若是你真的有洁癖,我现在跟你说声对不起,可以吧!”
“污秽!”
时好气结:“你脑子有病吧?你这是严重的性别歧视你知道吗?你不是你妈生的?你妈您奶奶你姥姥不是女人?你小时候吃的不是女人的奶水?”
“够了!”
陆渲纵身一跃,跳到时好面前,再不复慵懒的睡神样子,双眼冰冷的俯视她,“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怎么不客气!”时好伸手去推他,被他躲过去,一来一往两人居然打起来,一时间落叶纷飞,最后,时好被陆渲一下子拍在肩膀上,退了好几步。
“今天只是警告!离我远点!”
陆渲说完就迈步走了,时好揉着被拍疼的肩膀,气急了。
“神经病吧你!”
这都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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