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我生日,我请你们到家里做客。”
这日晚,傅玉染难得没有回去,而是住在了宿舍。她依然如初见时一样,看起来婉约其实很难亲近,不过和时好她们相处四年,多少会有点情谊,临近毕业,离别之情缓缓蔓延在各人心中。
“好,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去。”
时好放下手中的水,微笑的说。
杏花也对着傅玉染露出羞涩的笑:“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杏花真的是不一样了。时好心中感慨,却也真心为她高兴。
“谢谢。”傅玉染嘴角微微勾起。
魏清月神色微微一动,转而笑道:“大概几点开始,我们可不能去迟到了。”
傅玉染笑了笑:“中午十一点,不过我希望你们能早点来。”
魏清月点点头:“没问题,我们肯定早点到,嘿嘿。”
她笑得眼睛眯起来,露出微微的光芒。
“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们。”
“谢谢啦!”
时好对着傅玉染说。
………………
亭台楼榭,小桥流水,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物隐没在丛林间,时好三人走在花园里,看着眼前的奇花异草,简直像是踏错了时空一般。
“太美了。”
时好站在花丛中,闻着花儿吐出的芬芳,满脸陶醉。
她抬头看向胡杏花和魏清月,这两人进来之后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们两个怎么了,这么美的景色,你们居然走神!”
魏清月笑了笑:“就是因为太美了,所以才让我失神。”
她看向杏花,杏花的脸色有点苍白,关切的问道:“小杏花,你怎么了?”
胡杏花摇摇头,挤出一点笑:“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时好听见了,也走了过来:“怎么肚子不舒服,着凉了?”
杏花抿嘴:“没事,我们赶紧过去吧,傅同学应该在等了。”
说话间,傅玉染从大厅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袭月牙白的旗袍,披着小坎肩,看起来婉约清冷,带着良好教养的贵气。
“你们来了,快进来坐。”
她今天看起来似乎很开心,嘴角一直洋溢着笑容,露出了小酒窝。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时好连忙把手里的小袋子送给她,杏花和魏清月也递过去。
“谢谢。”傅玉染接了过来,并未打开。
四人相继到了大厅,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或站或坐。
她指引三人做到一角的沙发上,示意佣人倒了茶。
“那边还有点心,若是想吃的话可以自己去取。”
“好的,我们知道了。”
时好对着她笑了笑。
魏清月扫视了周围一眼:“真漂亮啊。”
是啊,内里全是红木家具,不过她们所在的位置,单独采用了西式风格,家具精致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傅玉染眼中闪过怀念:“这里是我妈妈在世时住的地方,平时我不怎么过来。”
“哦,对不起啦。”魏清月有点不好意思,她没想到会勾起傅玉染的伤心。
“没事,过去很多年了。”傅玉染摇头。
临近中午,宾客逐渐来了,三人窝在沙发上,倒也清净。
“小染。”门外进来一个魁梧男人,大约五十几岁,满脸慈爱看向傅玉染。
傅玉染脸上迎了上去:“爸爸。”
魏清月抵了抵时好的手臂:“是傅啸!”
时好点点头,大一中秋庆典的时候,她见过。只是没想到他会是傅玉染的爸爸,不过此时她的思绪却没有放在这上面,她的目光盯着傅啸身后的人,不转动一下。
“小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傅啸拉着傅玉染的手,指了指他身后站着的两人。
“这位是爸爸的结拜兄弟,你喊他金叔叔。”
那是一个身形较为健硕的男子,留着络腮胡,看不出实际年龄,他看着傅玉染咧嘴笑道:“这就是大哥天天念叨的大侄女啊,第一次见面,叔叔什么都没带,这张卡拿去刷,喜欢什么买什么。”
傅玉染看向傅啸,傅啸指着他笑道:“金彪啊,金彪,咱们也认识好多年了,你怎么老是改不了送钱的毛病。”
金彪笑道:“我是大老粗,从来不逛街,你让我去挑礼物,等于要我的命,还是给钱最爽快!”
傅啸对着傅玉染说:“收下吧,这是你金彪叔叔的心意。”
傅玉染接过来:“谢谢金叔叔。”
金彪摆手:“别客气。”
傅啸转而看向另外一个,始终立在那里不卑不亢的男子,身形硕长,面目坚毅俊朗,只是被一道疤痕破坏了美感。
此人,正是时好的二哥时天,他在见到时好的一瞬间,眼孔微缩,脸上却不漏分毫。
“这位是咱们十六里铺码头的当家人,你唤他天叔叔。”
傅玉染嘴角微抿,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她美目流转,脸上露出罕见窘迫之色。
时天淡然道:“副会长太抬举晚辈,我可算不上十六里铺的当家人,傅小姐喊我季先生就好。”
傅啸微微眯眼,脸上露出大笑:“哎,那我就沾点便宜,小染,你喊他季大哥也行。”
傅玉染点点头,对着时天喊道:“季大哥。”
时天点点头,把手中的一个盒子递过来:“比不上金将军的大手笔,仅仅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傅玉染接过来,握在手中:“谢谢季大哥。”
金彪大笑:“嘿,季兄弟这么谦虚作甚,你亲手雕刻的东西,就是百万也买不到啊。”
傅玉染眼中露出惊喜,打开一看,是一个佛坠,洁白透明,煞是好看。
“真漂亮。”说着就把那佛坠挂在脖子里。
傅啸大笑,慈爱的说:“难得看见小染喜欢一样东西,季会长,多谢了。”
时天脸色淡然:“客气。”
傅啸指引他们上了二楼,时天自始至终目光再未投向时好,时好心中钝钝的疼。
二哥,你究竟在做什么?
她在西南这些年,傅啸的大名如雷贯耳,季天这个后起之秀更是让人仰望!
没想到,季天就是时天!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天狼”!
魏清月格外的沉默,她的目光也随着傅啸二转,杏花的头都快要垂到腿上去了。
“杏花,你怎么了?”
时好转头,看见杏花这样,她担忧扶起她,只见她额头上全是冷汗,浑身居然在颤抖。
杏花摇摇头:“我没事。”
魏清月此时也回神:“怎么没事,你看看你淌了多少虚汗!”
杏花拉着她们两的手:“别吵,我真的没事,就是紧张了一些,傅同学的爸爸好可怕。”
“……”
“……”
时好和魏清月面面相觑,这是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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