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看了看他们,一众人又齐刷刷地转过头去,赶忙站好,那速度和他们训练时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出息!”
江北弱弱道,“老大,你还别说,我们就这点出息。”
凤清时皮笑肉不笑,“除了女人,你们脑子里还有什么?”
“训练!”杨信连忙捂住江北的嘴,抢答道,“保家卫国!”
众人竖指,求生欲很强。
凤清时满意地点了下头,“全营地也就你靠点谱。”
得到夸奖的杨信一脸春风得意,丝毫没有考虑到他是营地老大,为什么一个女人评价他他在这里开心雀跃?
众人语,不要脸。
“所有刚刚参与这件事的,每天的训练增加十倍,所有和我动过手的,二十倍!杨信监督,徇私者,三十倍!”凤清时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宿舍响起,“别以为我和你们说着玩!每天我都会检查,完不成者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
说着凤清时步到躺在地上的壮汉面前,手指在他身上轻轻一动,一枚凤针便出现在她手上,晶莹剔透,翡色欲滴,细若牛毛。
众人无语,若是刚刚还想反抗,现在一丝反抗的心都没有了,谁知道这个变态会不会再出别的怪招,要知道躺在地上的壮汉可是营地最壮的存在,一针,只是一根细针就让他没了反应。
凤清时满意地看了眼众人的反应,要的就是这种反应,没有震慑,没有动力,永远都不知道上进!
“老大,我想,”
江北一句话还没说话就被凤清时瞪的咽了回去,拉着旁边的杨信,怕怕的摇头。
杨信可怜地摸了摸他的头,“本性难移本性难移呀。”
凤清时不动声色地来到杨信身旁,对着他耳朵道,“别以为长得帅就可以轻松,你,也十倍。”
杨信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凤清时,他没有感觉自己长得帅为什么也十倍?
凤清时抱拳站在一边,“本小姐感觉你长得过于帅气,不适合军营,所以多练练,练丑点,这样才能融入到大家庭去,你一定也不想成为独特的存在吧。”
杨信嘴角微抽,他有反驳的余地吗?
江北偷笑起来,对着凤清时竖起了大拇指。
凤清时挑眉,“你!”
江北指着自己,“我?”
凤清时点头。
江北连忙保证,“老大,你放心,我一定会监督他们的,绝不会让他们偷懒。”
众人凌乱,恨不得打死江北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我有说让你监督吗?”凤清时掏了掏耳朵,她没说呀,这人也太会给自己找活了吧。
江北好似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赶忙苦瓜脸,一把抱住凤清时的大腿,哭诉道,“老大,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肯定不会懈怠训练,每天都起早贪黑的训练,以保家卫国为己任,舍己为人,与兄弟们同甘共苦,共同进步。”
“停,”凤清时一把打住江北的唠叨,“就这句,与兄弟们同甘共苦,共同进步,你,也十倍!”
“老大,”江北委屈地叫了声。
凤清时低头看着他,无奈道,“不给我洗衣服的话就请松开,我今天没打算换衣服,给我弄脏了,你给我洗?”
江北连忙摇头,弱弱地回到杨信身旁,自己的衣服都懒的洗怎么可能给别人洗。
“有谁不想练?”凤清时高喊道,“我很民主,不想练的可以站出来。”
众人思索她话里的可信度,有几个开始动摇。
“打赢我!不仅可以免了十倍,每天的常规训练都给你免了。”凤清时认真道。
杨信叹气,这是真把他给直接忽略掉了。
众人无语,打赢她,不存在的。
凤清时继续道,“以后只要有人能打赢我都可以不用训练!我凤清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绝对算数!”
众人依旧无语,就差泪流满面,抱着凤清时喊强权了。
凤清时是谁,我行我素,张扬无比,别人的意见在她这里只能听听,采不采纳还要看她心情。
“老大,我们可以团战不?”江北弱弱地问道。
凤清时点头,“回去之后我会给你们制定个可以打败我的几种方式,现在所有人都给我滚回训练场去,杨信监督!”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杨信,希望他能反驳一下,杨信直接将头别向了一边,就凤清时那个爆脾气,他可不敢触霉头,兄弟们,自求多福。
“抬着牛蛋他们,跟着我去训练场。”杨信吩咐道,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动的,江北一瘸一拐地走到牛蛋旁边,“麻烦来个兄弟搭把手。”
凤清时抱拳看着场上的众人,挑眉,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最近研制出了一种新解剖的方法,可以将活人零件一个个拆下来,让他只剩个头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第二天等我研究好再给他缝回去,我称这叫史上最顶级的解剖法,不知有没有要试的。”
“也没有多难,就是从腿,手,内脏,然后就是头,照我的速度几分钟就能拆完。”
凤清时简单的说道,脸上一派轻松,可是众人却不轻松,单是想到凤清时以前当着他们的面把小刘子解剖了就恐怖万分。
“老大,你不是说改邪归正了吗?”江北想要抬人的手放了下来。
凤清时抠指甲,“你就当老大我说的话是放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我看谁不听话就把他拖走做实验。”
众人脸色难看,聪明的人已经抬着牛蛋他们跟上了杨信的步伐,后知后觉的几人慌忙跑了出去,和做实验相比他们更喜欢训练,从此之后变态二字深入营地每个人的心,宁惹强敌,不惹变态!
待众人走光,小茶才怨毒地出声,“你满意了?”
凤清时看着穿戴整齐的小茶,一耳光毫不犹豫地甩了过去,直接甩蒙了小茶,捂着半边脸道,“凤清时!你竟然打我!你刚刚那套不虐待犯人的说辞呢?!”
凤清时站定在她面前,嗤笑一声,“你也知道是说辞,只是说给讲理的人听,我恰恰巧了,本小姐不仅不讲理还特别会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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