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买,我买!”许星辰望向宋辞,在霍慕沉刚伸出手,直接夺走宋辞,豪气地开了口:“你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真的吗?”
宋辞莞尔一笑,眼神里亮起璀璨明星,再看许星辰,就像是看见金灿灿的金山。
“真的,我可是许家家主,许家可是京城里基业最深厚的家族,在海外也留下不少家产,否则你以为姜锦城为什么最开始能拿着许家的家产在海外重新发家?”
许星辰看宋辞眼底的期许,都恨不得自己成为男人了!
怪不得霍慕沉宝贝宋辞,和眼珠子差不多了!
“谢谢星辰,你人真好,还给我钱花。”宋辞立即把口袋里的糖塞到她掌心里,笑得甜滋滋的。
两个姐妹嘻嘻哈哈的说着,完全忘记对面两个陷入阴沉的男人。
此时此刻,他们的内心戏十足炸裂了!
秦宴:“……”
星辰,你给她花钱,我也很穷,你给我花钱了吗?
霍慕沉:“……”
辞宝,你竟然拿我给你的糖,去撩其他女人,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给你花钱时,怎么不见你夸我?
偏偏——
两个男人还在云淡风轻地坐在椅子里,见许星辰用‘宠溺’的眼神看宋辞,宋辞还一脸娇羞回应许星辰。
“你们来,还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所以就随意点了一些。”许星辰夹菜给宋辞。
霍慕沉目光一直跟随在许星辰的筷子上,眼底滋滋冒着火星。
那是他老婆!
给她夹菜是他专属工作!
辞宝,你怎么不阻止?
可是——
“星辰,你人真的超级好,我好爱吃。”宋辞嘴角止不住上扬。
“你爱吃就好,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我家,我带你参观。”许星辰提议。
“真的吗?”
宋辞以前没什么朋友,唯一一个都是欺骗她的。
“当然可以。”
许星辰也没什么朋友,难得遇见宋辞,看似软萌可人,可该狠起来,半点都不留情,这种白切黑的性子,她喜欢!
“星辰你人太好了,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一会儿卖你猛料的时候,给你打八折吧!”
宋辞到这个时候都不忘记赚钱。
“行,没问题,你还可以坐地起价。”许星辰说笑。
“那我们赶紧吃吧。”
宋辞也替许星辰夹菜。
秦宴坐在对面,就看着自己老婆眼睁睁地把自己爱吃的菜色端给宋辞,连口汤都没给自己留下来。
他不好过,霍慕沉也不顺利。
霍慕沉眼底的火星,滋啦啦的燃烧到心口。
他全程视线黏在宋辞身上,宋辞愣生生没给他一个眼神,所有的笑都给了许星辰。
好不容易两人都吃完了,宋辞改口叫星辰成了‘小姐姐’!
“小姐姐,吃完了,我们谈正事。
两件事。
第一,姜家破产,尽管秦总主动去做推波助澜的工作,把姜家剩下所有的产业给我们m&r,但是m&r也处理了姜家的烂摊子。
我老公说过,姜家人不依不饶,口口声声的让我和我家霍先生为他们负责。”
“那你们真负责了?”
“负责个屁!我又不是圣母白莲婊!”
宋辞在来之前查了姜家先前的所作所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还让她老公负责,以为她老公是垃圾桶吗?
什么垃圾都回收?
也不看看自己是哪一类垃圾!
“没负责就好,当时秦宴急着去让姜家破产,后续烂摊子就没管。”
许星辰特别体谅宋辞,毕竟她也处理过许家的一群米虫。
秦宴在一侧听得黑脸了,什么叫烂摊子没处理?
他刚要开口反驳,许星辰幽幽的威胁目光扫来。
好吧,瞬间没有任何脾气。
“所以,这件事你们来处理,我不管。
其二,事关秦宴。”
“关于我?”
秦宴眯着的眼底晦暗不明:“我还不知道,霍太太在京城中还能调查出来我的事?”
“她说话你听着就行了,质疑什么!”
许星辰先一步宋辞怼了过去,眼神和语气里充满警告。
秦宴一怔。
随即,闭嘴。
“小辞,他不懂事,你多包含。”
“我怎么会不包含呢?”宋辞捂住嘴巴,用力止住疯狂上扬的唇角。
妈呀,年度最大的八卦啊!
她怎么能不吃瓜庆祝一下呢?
秦宴对外冷厉阴狠,可私底下却是妻管严!
“你接着说。”
“关家关楚楚,就是给我公公戴绿帽子那个,你们都吃过这波瓜了,她有两个孩子,真不凑巧,两个孩子都是秦家的。
如果要是被有心人暴露出来,恐怕会对秦宴的家主之位有一定威胁吧!”
宋辞笑着咬唇。
许星辰抓住她的手:“关楚楚的两个孩子竟然是秦家,那第三个孩子是谁的?”
“关念吗?我不知道,但可以认证绝对不是我公公的,也许是秦家,或者是谁,总而言之前两个都是秦家的。”
秦宴目光落在宋辞三秒过后,不动声色的敛回视线。
他着实没有想到关楚楚的两个儿子竟然都是秦家留下的孽种!
宋辞算是帮了一个大忙!
“这个料可以了吧。”
“行,可以。”
许星辰刚和秦宴结婚不久,并不想因为秦家的事来影响秦家,直截了当的给宋辞开了价:“小辞,你看十亿可还行?”
“十亿!”
秦宴噌地把她的手从宋辞手背上扒拉下来,压低声线:“星辰,一个亿可行,十亿买这个料,恐怕不太合适。”
“你不是说结婚后,你的钱都是我做主吗?”
“可是……”
“秦宴,难不成你在婚前说的誓言都不作数吗?”
“还是说,你娶到手,就不想听老婆的话了?”
“现在,反正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结婚,那我……”
“给,我现在就给!”
耐不过许星辰的素质三连问,秦宴立刻把黑卡掏出来给许星辰:“老婆,你想要买什么就买什么,想花多少就多少,我赚的钱都是给你的。”
宋辞在一侧看得慕了,酸了。
她就没有这待遇,钱虽然都是她的,但又不能随意花。
她正垂头,内心小小抱怨一番时,突然陷入一个温热的胸膛,耳侧贴来极低又哑的男声:“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