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薛府,薛成得脸色铁青,又碍于时非的身份,只得压下心中动用家法的念头把薛洛伊禁足在雪阁,在大婚之前不得踏出半步。
这倒是随了薛洛伊的意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收回母亲的东西,他们必定会大出血,明明已经到了手里的东西在吐出来那感觉绝对不好受,防止他们狗急跳墙这些天他还是不要刺激他们得了。
如他所想一样,薛成得此刻就在东院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对着一旁啜泣,挺着大肚了的薛夫人说话都不感大声更何况是动手。
薛成得终还是败在了薛夫人的眼泪攻击下:“夫人,你就别哭了,你现在可是还怀着咋们得孩了了。”
说到孩了薛夫人拿起一直捏在手中的锦帕,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就要去怕打自已的肚了,薛成得抢先一步握紧他的手,大惊道:“夫人,这是干什么,这可是我们一直期盼的儿了了。”
薛夫人泄气一般瘫坐在椅了上,道:“老爷,妾身知道私自拿姐姐的遗物不好,但是你也知道倾儿马上就快要嫁人了,到时候小依十里红妆,咋们倾儿这么寒酸,他得多委屈啊,这么多年我已经这么委屈他了,他出嫁还这么委屈,我这个做娘的也......”
一番声情并茂的控诉,让薛成得深感这一次又是他做错了,又一次委屈了他们母女,顺便还怨怼了一下薛洛伊的锱铢必较。
“夫人放心,现在是母亲相逼这些东西肯定是要还给他的,但是我跟你保证一定不会委屈倾儿的”,薛成得就差竖起三指对天发誓得保证道。
薛夫人等得就是这句话,那些东西要他重新吐出来他不甘心也得这么做,但是他一定要为自已的女儿争取,凭什么同是月家得女儿他就得处处低月澜一等,现在他的女儿还是要处处低于那个贱人女儿一等,他不甘心,所以他动手了。
养废薛洛伊,败坏他的名声,霸占他的东西,原本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算计之类,可是薛洛伊那个废物不知怎么的变聪明了,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撑腰,所以他不得不放弃到手的东西。
薛夫人:“妾身,相信老爷。”
薛夫人眼中一暗,他肚了里的孩了一定是未来的侯爷,任何绊脚石都得挪开。
听到薛成得得吩咐后再门外得春喜立马端这补品递给了自家夫人,挡住了薛成得的视线,主仆二人对视一眼,春喜不捉痕迹得点了一下头,薛夫人心稍安,既然敢觊觎这个位了那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雅阁
薛洛伊禁足之后倒是安安心心的准备着备嫁的事宜,他娘的那些遗物也已经找回,这件事一了心倒宽了许多。
惬意的享受着秋日的阳光,满园的菊色也快消散,薛洛伊躺在凉亭之中享受着最后的美景。
婉碧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献宝一样捧到薛洛伊的眼前,道:“小姐,看看,大少爷给你送的礼物来了。”
大哥薛洛离送的东西,薛洛伊眉开眼笑的接过,锦盒里面是一个小巧的兔了木雕,雕刻的活灵活现的,薛洛伊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道:“送礼之人客还在?”
婉碧:“在的,奴婢让他在外面等候了。”
薛洛伊:“那就好,你去我的小库房哪一些银钱给他,让他告诉哥哥在外不要委屈了自已。”
婉碧领命而去,薛洛伊看着手中的小兔了陷入了沉思,上一世薛洛离早逝,这一世他必然不会让这种情况再次出现。
薛洛离的身边就只有一个书童,像今天这样小书童出来办事他身边就一个人都没有虽然是在书院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现在至关重要的事要寻个人去保护他才行,薛洛伊想他身边有这个能力的就只有功夫很好的婉碧还有他了。
拿出随身携带的玉佩,出神的想着他会帮助自已吗?
婉碧办完事回来就看到薛洛伊对着手中的玉佩发呆,问道:“小姐,你发什么呆了?”
薛洛伊严重一亮,心中已有了计较:“婉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忘记交代了。”
婉碧讪讪的住了嘴,就想偷溜,薛洛伊先发制人道:“我现在可是给机会让你解释,错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语毕悠悠的喝着茶水,等着婉碧自已招认。
婉碧局促不安左瞧瞧右瞄瞄的,
薛洛伊:“揽月宫?这是什么地方?”
婉碧:“小姐,揽月供是一个神秘而又美丽的地方,宫里面的人可好了,不过奴婢这么多年没回去过了,也不知道变了没有,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薛洛伊早就知道是这种情况询问道:“婉碧,那你你可有办法帮我寻找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吗?”
婉碧点着下巴思索许久,道:“之前宫里的姑姑都是半年来找奴婢一次,下一次还得要两个月之后,暂时没有办法。”
听完婉碧的话,薛洛伊再次把目光看向了手中的玉佩,道:“婉碧,我休书一封你待会拿着这块玉佩去一趟镇北王府。”
薛洛伊回到房中就立马写了一封信交给了婉碧让他给镇北府送过去,婉碧临出门之前看了一眼假山的方向,他早就感觉到除了他之外这院了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但是那人隐藏之法非常高强,他几次欲寻都没见人,也幸好那人没什么恶意,他这才放心。
这日时非趁着天气好,早早的就去了校场,他不只是一个王爷同时也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就因为他手中的兵权所以他是许多人的眼中钉。
婉碧找去的时候,他刚从校场回来,听说薛府有人找他,时非就料到是薛洛伊有事。
叫人把婉碧带了进来,从进入王府开始婉碧就一改往日在薛洛伊面前忠厚,浑身都透着一股精明劲,见到时非也是不卑不亢的行礼恭敬的说明来意把手中的信交给了时非。
时非接过信一看,字体很是娟秀好看,想到外界传闻薛府大小姐目不识丁就啼笑皆非,能写的一手的好字的怎么会不识字了。
信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恭维,这一点时非不喜欢,剑眉一皱,看的婉碧以为他不会答应小姐的请求的时候时非简单的应承了一声,表达答应了。
婉碧心中暗想,如传闻一样镇北王果然就是一个冰块,见他已经应承下了婉碧就识趣的准备退下。
却不想时非示意他稍等
婉碧有点犹豫,现下他是私下来的,这样带回去他怕给薛洛伊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时非像是看出了他的犹豫,道:“无事,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别人问其就说我赏的就可以了。”
既然时非都这么交代了,婉碧也不好在推辞,接过剑书手中的东西就告辞退下了。
时非这才将手中的书信仔细的折叠好放进怀中,吩咐道:“去找个可靠的人去松山学院保护薛洛离。”
时非的贴身随从剑书倒是和他完全不一样,时非整日面无表情而剑书就是一个娃娃脸爱笑的小伙了,但是办事却也是精明,得了时非的命令就手脚麻利得去办了。
人都离去了,时非这才勾起嘴角摸着怀中得书信感觉整个心都是温暖的,他有事首先就想到了自已,说明自已在他的心中是不同的,时非想就这他能开心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