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几个村合着出人来修,也是之前的县令心大,这些年竟相安无事。
谁知,新县令上位第一把火就烧到了百姓身上,以往,都是县里那些大商人被剥削得多。
原因也简单,前任县令看不上百姓这点钱,在富商身上薅羊毛,别提多爽快了。
百姓都穷,逼半天,就跟挤牙膏似的,就那么点点,浪费他力气。
富商就容易多了,踩了一脚就有银子漏出来,嗯……爽快。
但前任县令好日子断了,来了新的年轻县令,老百姓的生活,怎么都要跟着改变,在不同官员手里过活,可不就有不同姿态么。
“也不知道村里的人要怎么闹。”冯老太淡定地说了一句。
纪森泽道:“我会多注意新县令的想法,你们只管做自己的,不要跟新县令反着来就行。”
“毕竟是年轻人,性格比较强势,没前任县令混日子的想法。”纪森泽倒是轻松,笑着安抚冯老太的情绪。
冯老太早就知道他天生乐观,估计就算天都塌下来了,他也能乐呵呵地说,看,那些高个子在顶天了,我们先歇歇,不然哪来力气去帮忙。
…
纪老太从纪森泽家回来后,先去西厢房转了一圈,看到闺女跟几个儿媳妇儿在一起做针线活儿。
她直接背了背篓,出门,去弄猪草。
翌日。
纪家一家人,都整整齐齐地穿了新衣服。
四郎三丫几个小的,都穿上了难得一见的带有一点红色的衣服。
纪家的院子里,早就有桌子上面搭好了红布,各种礼品都放在了上面。
纪雪晴也穿了早就准备好的喜庆的衣服,头发是纪老太给她梳得整整齐齐的。
纪文渊几兄弟站在门口,打算迎接周启荣以及送礼过来的人。
冯老太、王家、赵家、陈家都有人过来,院子里很热闹。
院子外面也有不少的村妇看热闹。
很快,就听到有声响远远地传过来了。
周启荣准时到了纪家门外,身边站着周陶氏跟周启荣的爹周德云。
后面是周家另外两个兄弟,侄儿,帮着抬的聘礼。
一共三抬,还有一辆马车。
马车上的物品看不见,只能隐约知道装得满满的。
抬着的担子上,第一个担子上,放的是银饰礼盒,有碗筷,勺子,碗等。
一般这些银饰可以只买镀银的,更多的一种寓意。
第二个担子是红色的床上四大件,布匹等。
第三个担子放着的是一些糕点,各类糕点,多不胜数。
即使这样,在村民看起来,也已经很艳羡了。
门外院子里就有村妇忍不住说:“这周家也太有家底了吧,竟然给这么多聘礼。”
“你们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姑娘,纪雪晴可是在镇上有铺子的人,人家还在乎这些布匹糕点?也就那银饰勉强能看看。”
“就是不知道银饰是镀银的,还是纯银做的。”
纪老太刚让几个儿子把周家的人迎进去,就听到村民的议论声。
她故意往外走,朝看热闹的村民说:“王四媳妇儿,我记得你当初嫁人的时候,王四给你送了一根银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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