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濮阳带头向前走去。
陈希渊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神色不明,许久才抬腿跟了过去,顾长凤沉默的跟在后面,三人一路无语。
“你们看,那里有座破庙!”顾长风突然的开口,打破了寂静。
濮阳和陈希渊向他的目光望去,果然一座破庙屹立在不远处, 三人决定前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待三人走进去整个破庙又脏又破,空荡荡的,。
其中透露出些许腐朽的味道,让人难以接受,也不知道荒废了多久。
濮阳和陈希渊皱紧了眉头,似乎不习惯这里的味道,顾长凤则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破庙,发现里面的角落里有一些湿润。他伸出手沾了一点。
“这是血!血迹并没有干,说明这里的人走的不远。”
“宫穆沉受伤了?”陈希渊一直跟在顾长凤的身后,看到血迹吃惊道。
“看样子是的。”陈希渊微微叹了叹气。
听到声音的濮阳也走了过来,看着血迹一脸沉重顾长凤随意的擦了下手指神情严肃道”看这血迹应该还没有干。希渊你在这里等着我们,我和濮阳去找找。”
也不等陈希渊答应便向破庙外走去,濮阳连忙跟上,谁也没怀疑着破庙里面的血是不是宫穆沉的,毕竟这么小的一个破庙根本没人,而这血迹却是新的。
陈希渊看着两人的背影皱眉,抬头看向脚边的血迹心里更加担忧,也不知道宫穆沉伤的怎么样。
烦躁的在破庙里面转来转去,却发现这血迹每隔一处便有一点,陈希渊干脆跟着血迹出了破庙。
这头,顾长风和濮阳追踪到了一个分叉口。微低着头的眼神却闪过一阵异光。
顾长凤低头并没有发现,他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地面,良久才从最边上的地方找到一个模糊的印子。
“这样吧,我从这头去找,你往这边。我们分头去找。”濮阳向其身旁男子说道。
“好!”说罢,一旁顾长风便向一旁走去。
顾长风和濮阳便分头行动,顾长风向左,濮阳向右,待顾长风走了后,濮阳才轻笑一声,抬腿将顾长风发现的印子毁去,这才慢悠悠的向右走去。
陈希渊跟着血迹也来到了分叉口,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往那边走,刚刚依稀看到濮阳是走右边这条路,顾长风是左边。
想到昨晚濮阳的异状,陈希渊咬咬牙跟了过去,她总觉得濮阳应该知道点什么,她只希望能早点找到宫穆沉,若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与此同时,深受重伤的宫穆沉强忍住疼痛与黑衣人缠斗。
没想到,这些人竟能找到这里。
宫穆沉感觉身上越发沉重,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脸上却勾勒出一抹笑,让人毛骨悚然。
濮阳一来便看到宫穆沉与一些黑衣人缠斗,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听到身后有人。
他迅速的向角落躲去,往后一看却是陈希渊眉头微皱。她怎么跟来了?刚刚让人将顾长风引诱走,她却又跟来了。
濮阳看看宫穆沉再看看后面的陈希渊,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他连忙飞身进了缠斗的宫穆沉身旁,快速的绞杀了几个黑衣人,眼见陈希渊的身影越来越明显,宫穆沉转头看了一眼濮阳没有多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有了濮阳的帮助,宫穆沉这边的压力也减少了许多,招式也越来越凌厉。
宫穆沉成功的击杀了几个黑衣人,因为动作幅度过大,伤口撕裂处越来越大。一时间,动作便缓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黑衣人手持着剑从宫穆沉身后刺去。
“宫穆沉小心!”陈希渊没想到自己一来就看见这么危险的时候,她忍不住大声喊道,正在打斗的濮阳眼神闪了闪,将面前的黑衣人一招毙命后转身向宫穆沉扑去。
“噗。”原本该刺入宫穆沉身后的剑被濮阳用胸口挡了去,鲜血四溅。
“濮阳!”陈希渊吃惊道。
濮阳吃痛的嘶了一声,挥剑将面前黑衣人解决掉了,而仅剩的黑衣人见情形不妙,连忙撤退。
一时间,空气里只剩血腥味。
濮阳手握伤口喘息,而宫穆沉也因为伤口早已站立不住,用剑插在地上支撑自己。
陈希渊连忙跑过来一手搀扶一个”你们还好吗?要不要紧?”
大概是陈希渊的语气太为惊慌,濮阳虚弱道”没事,还好不是要害部位。”说完,身子还向陈希渊身上靠了靠,被头发遮盖的脸上却带着一点恶作剧成功的样子。
脸上得意的样子还没维持多久,濮阳被胸口上的伤口疼的变了脸。
如果濮阳救的是别人,陈希渊一定会大骂他是傻子,哪有直接用身体挡剑的啊!可他偏偏救的是宫穆沉,所以陈希渊也不知道说什么。
将两人扶着坐好,她将身上的衣服撕了一点下来给他们做个简单的包扎,看着濮阳胸上的伤口陈希渊有些心疼,手上的动作放的更轻,生怕弄疼了他。
宫穆沉看着陈希渊给濮阳一点点的包扎,内心烦躁不已,她的手怎么能碰别的男人的身体?她是属于他宫穆沉的。
宫穆沉很想阻止但只能无奈的看着陈希渊给濮阳包扎,毕竟濮阳是为了他而受伤的,如果没有濮阳挡的剑,只怕他现在生死难料。
“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陈希渊一边包扎一边问道,那些黑衣人一看就是来刺杀宫穆沉的,竟比他们还先找到。如果不是有濮阳的帮助,只怕……
宫穆沉不让自己看陈希渊帮濮阳包扎,微闭着双眼靠在墙上不言语。听到陈希渊的话,眼睛微动。
濮阳脸色苍白的看着为他认真包扎的陈希渊,有些享受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皇上的人。”
陈希渊脸色一变,有些震惊的问道”皇上?”说完手上下意识的用了力,怎么可能让皇上,毕竟皇上一向信任宫穆沉, 濮阳一下被陈希渊用了力疼痛更加明显,苍白的脸上现在连最后一点血色也消散了。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陈希渊意识到了自己下手重,迅速的松开了手道歉道。
濮阳忙向其摇了摇头,眼睛余光暼了一眼身旁闭目养神的宫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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