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宫穆沉的脸色也已经可以黑炭来形容了“本王要去做什么,恐怕还轮不到你来管吧!”他冷声道。
“怎么不关我事,王爷,恐怕你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陆丞相本来笑呵呵的,后面转而变脸变的阴鸷“王爷你莫不是要进宫求皇上让你娶了那个陈希渊妖女吧!”
“你给本王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宫穆沉皱眉看向他,身上的寒气迫人,但是陆丞相却是并不在意他的脸色似的继续道
“我劝王爷还是放弃吧!毕竟像陈希渊那样的妖女,是不容能轻易嫁入王室的。”
“他嫁的是本王,又不是王室,陆丞相你多虑了,还有您应该知道一句话的吧,就是好狗不挡道。”他说的很是不客气,也不在机会陆丞相的脸色,直接绕开了他往前面走去。
陆丞相的脸色也是微微变了一下,但更多的是不甘,愤怒,他忽而的转头朝着宫穆沉离去的方向大声的喊到“王爷,你放心,您当初是怎么对我女儿的,我也一定会怎么样的对你们,必定以十倍,百倍的奉还之。”
宫穆沉的脸色只是微微一变,但还是继续的往前走,谁也不能阻止他要娶陆熙尧的心,像这样的挡路狗自然也不足为据,独留下陆丞相朝他的背影露出了一丝的诡异。
早朝上,帝王一身明光色的龙袍坐在龙椅上,但却是神色蔫蔫的,心思自然也不在这里,来这也只是为了应付应付罢了,很显然是因为醉心炼丹之术而引起的后遗症。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身旁的太监按照惯例最后尖声问了一句。
堂下的宫穆沉自然是走了出来的,先是行了一个礼,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皇帝一看见真的有人出来,扶额靠在龙椅上,挥了挥手道,“有事就奏吧!”
“回皇上,臣想求娶陈希渊为妻。”他跪下道。
“那就准了吧!”皇帝本就无心朝事,更何况是这等别人想娶老婆的事情,就连问也没有问这个陈希渊到底是哪家的官家的小姐。
宫穆沉的眉梢喜色渐染,却是一旁的陆丞相又迅速的站出来“回皇上,这不可。”
“有何不可的,准了准了。”皇帝实在没心思和别人争论一些有的没的,只想快快的下朝。
“回皇上,此事万万不可。”陆丞相跪下“您还不知道这陈希渊是何人。”
皇帝在堂上显然很是疑惑,勾起了一丝的兴趣,问道,“这为何不可,还有这陈希渊到底是何人。”可以让这陆丞相再三的反对。
“回皇上的话,这陈希渊只是一阶的贫民女,怎么可以做我大元朝的一阶王妃呢?她若是做了王妃,恐难以服众。”陆丞相一脸的凝重,对旁边射来的冰寒眸子也是视而不见。
“贫女?”皇帝的眉头也忍不住的促起来,他本以为这陈希渊是那家朝中大臣的女儿,却是没想到是一个贫女,这就不由得让人好好想想了。
“回皇上的话,是的,这陈希渊一个女子在外做各种的生意,在外抛头露面的,在城中有一大半的人都认识她,这样没有礼仪教养的女子怎么可以做我大元的王妃,还请王爷,皇上三思啊!”陆丞相开始数落陈希渊,把她说的三不从,四不德的。
“哦,果真这样?”皇帝疑惑的目光看向宫穆沉。
宫穆沉睁眼为陈希渊说两句话,却又是陆丞相接去了话头,只听他道,“回皇上的话,这事千真万确,这民间坊间都是认识这女子的,所以这陈希渊是绝对不能嫁于王爷做王妃的。”
“那倒还真的不可以。”皇帝的眉头促起来,这可不是单单的婚姻,更有关的是皇家颜面,所以他还是该慎重的慎重,总不可能真的让一个平民女做大元的王妃,这岂不是让人家笑话了去。
“皇上,陈希渊不是贫女,她自有家产,在这城中怎么说,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富商,她……”宫穆沉辩解着,想为陈希渊找回一些颜面。
却又是被陆丞相给打断了“皇上,这陈希渊的确不算是贫女,但也是个平民,来历不明的,也不知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做王妃,皇上,三思啊!”
宫穆沉的脸色越来越沉,没有想到这陆丞相这实在是……找死,若这不是在朝堂上,他定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那你说,穆沉的年纪也不小了,何人做王妃更加的合适?”皇帝看向陆丞相道。
“……”陆丞相。
“好了,你们别吵了,吵的朕脑壳疼,既然这样,这陈希渊自然是不可以做一界王妃的,所以还是另寻他人吧,毕竟你的年龄也不小了。”皇帝看向宫穆沉道,“朕听说,陆丞相的女儿一直思慕着王爷,不如就让她做你的王妃吧!至于那陈希渊,做个妾室到也算可以的。”他话里意味明显,为了两全,这样的方法也是最简单的。
宫穆沉哪里肯,就算他肯,陈希渊也定是不肯的。以她的心性,若是知道自己给别人做了妾室,怕到时候会直接转身离去,不带片叶沾身的,他拱手,拒绝“回皇上,我此生唯娶陈希渊一人为妻,其他人,我一律不想。”
这拒绝倒是很干脆,却也是惹的上面的皇帝微微蕴怒“你是觉得那陆丞相的女儿配不上你吗?”
“不是,只是我一生早已心中暗暗发誓,只娶陈希渊一人,其他人,我一个也看不上。”他这话说的利落,一旁的丞相也是怒视着他。
皇帝也微微有一些惊讶,但在这个多人被抹了面子,自然也有怒气的,他直接道,“既然如此,你便呆在府中,在给朕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是求娶那陈希渊,还是陆府千金,当真不识好歹,好了退朝。”皇帝转身便走,留下太监的尖声“退朝。”
渐渐的人退下,陆丞相在走的时候,经过他的身旁,重重的挥袖。
殿中,也就独剩了宫穆沉一人,他低头沉思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