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好多菜,荤素搭配绝对棒。
一大堆子的人围在一个圆盘大桌上用餐。这会也不分身份高低,都是一家子的亲人,用餐也不用那么多规矩。
刚起筷时,氛围还是其乐融融的。喝了点酒,嘴里嗓子眼辣辣的。
再握筷时,氛围就不像开始时那般好,反倒是多了些尴尬的意思。将军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们俩“你们成亲有些年头了,何时给爹爹生个大胖孙子,孙女啊?”
“是啊是啊,现今王爷,小姐关系亲昵,倒不如趁此机会……”七叔在一旁帮衬着。
曲笙漓脸已经通红起来,不排除有喝了酒的原因。
这可不行,我们可是要离婚的。在离婚前可不能这么瞎搞,再说了,等有一天我走了,这孩子就成了没妈妈的孩子,那该多可怜,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爹,现正是用餐时间。都说食不言,寝不语的,生孩子这事还是等以后吧……”
先含糊过去吧,大过年的总不能坏了气氛吧。如果到时候先把婚给离了,你们也不会再提这事了!
可算是这顿饭给吃完。帮忙着收拾碗筷。回到屋子里,试着翻找那封和离书。翻着了许久都不见有那封信。
这也是有够藏的。和离书啊和离书,你究竟在哪儿,赶快过来找我好不好。我还渴望着年后就把你交给祁桢呢!
祁桢推门进来。她蹲在桌角那儿,痴痴的看着走路有些颠簸的他。
她只喝了一杯,可他可不一样,他可是为了让岳父大人尽兴,多陪他喝了好几杯,好几杯… …
嘿,这样一看,祁桢今日看着还是可爱多了,脸红红的。
“你在那儿蹲着,做甚?”他找了一处做的赶紧坐下。
“找,找东西。”
曲笙漓见他已经趴在桌上了,赶紧过去瞧瞧。用手指戳戳他红扑扑的脸蛋,在轻轻的抚了下他的头发… …
你醒了,还冷吗!?
已经不冷了,还好你来了……幸亏我还有你… …
这感觉…为什么感觉那么奇怪?这是我吗?什么时候的事?
恍惚时,手被他抓住。紧紧抓住。他抬起头来,脸上肆意的笑容,让她承受不住。
咽下口水,心里很躁动啊!
“我们圆房吧!”
哈?啥呀?
还没等曲笙漓反应过来,祁桢到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清醒,将她公主抱抱到床上。
曲笙漓躺在床上,脸已经比他还要红上许多。紧张的咬着手指,还不敢睁开眼睛看他。
怎么办,怎么办?有没有哪位神仙帮帮我!?
“停一下!”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听,听我说。”感觉自己要好好演一把戏。“别冲动,听我说,我,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所以我不可能…和你做那种事的……”
“喜欢的人?”他祁桢皱着眉头,脸色十分不好。“谁?”
“我,我可以说,是你的好兄弟,子墨吗?”
“你此话当真?”
“当,当,当,当真!”
明显被吓着了。头歪了些观察他的面色如何,心情如何。是不是准备发火了?
“你,你不能强迫我。”
“是吗?”
“你,没听过吗?强扭的瓜不甜…”
他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动作十分亲昵,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然后用着他诱人的嗓音在耳边说着:“是吗?正巧了…”
“正巧什么?”
祁桢起了身,故拍了衣裳。冷冷的说道“过些日子,王妃便能知晓,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曲笙漓眼睁着他离开。心口有话开不了口… …
第二日,曲笙漓就坐在桌前,样子还十分的委屈。
“说说怎么回事?”将军坐在桌钱,一副和事佬。“昨日,我怎的见祁桢从你房中出来?”
“都说了是我的房间,他当然就得出去……”嘀嘀咕咕的。
“太不不像话了!”
“阿爹,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我与祁桢的事得顺其自然。您想想啊,我和他三观不同,是不能在一起的。”
“胡闹,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三观,什么是三观?”
“三观指的是: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这要是这三观都不同,那就完蛋,不合适的。”曲笙漓可是为了说好话,无故献起殷勤来。捏捏肩,捶捶背的。“您可不知道,我同他成亲好几些年了,一点感情都没有,在我心里我都忘记他是谁了快… …”
“那你想怎样?”
“爹,我觉得,现在我和他最好还是私了,谁随便写上一封和离书,这样也好过。要是皇上问起,就同他说,感情不和,处不到一块去…”
祁桢脸上一阵难堪,捏好了拳头就差找一出地发。
“一切都被安排上了,做得可真好!”
what?
曲笙漓懒得搭理他。
“从一开始起,什么都由你来安排。要成亲的是你,现今要分的也是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安排?”
“祁桢,你少给我阴阳怪气的。感情不和是事实!我想离,你离吗,你敢吗?”
“曲笙漓…!”
一个狠拍桌子的声音。祁桢咬牙切齿,内心里憋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你以为就你会拍桌子吗,我也会!”
双手狠劲的拍桌子,声音不够有震慑力再多拍了两次。
“王爷,消消气,小姐也是受了伤还没恢复,想不起过往,这才说出这些话来的… …”
旁边的七叔实在看不过去,说了两句。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这样了?
“想不起?依本王瞧,她是从未忘记过,今日就是报复!”
“嘿,这点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没忘记,我记得可清楚了。尤其是成亲过后,你是如何冷暴力的,我现在可是忍够了。”站在凳子上俯视他,两手叉腰道“还有,你说我报复,可笑,我是这么幼稚的人吗?与其把大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我还不如找一个能全心全意对我的人… …”
“如此便是最好,曲笙漓,今日你所说的本王都已记下。”他收回了手,变得淡定了,一字一字“和离书… 我来写,你来取……”
“都是胡闹!”将军拍桌子的声音更加吓人指着曲笙漓道:“婚姻当儿戏,最初,可是你死活要嫁给他,现今是什么,儿戏吗?皇上指的婚,岂是你们说怎样就能怎样的!??”
“将军,她想怎样就怎样,不论什么样的结果与她无关!”
说完,祁桢走了。她还呆在原地注视他的离开… …
她是几天后才回的王府。经过小院的时候,心里有些放心不下他,换了方向的去祁桢的屋子。
到了那儿,却不敢站出来,只能躲在一处观望。只见云锡进出不见他的人。
他去哪儿了?不会打击太大受不住郁闷了吧!
“小姐,原来你在这儿啊!”灵儿抱着小奶狗过来。“你快看看这狗狗多可爱啊,小小的。”
“现在可爱,长大了就不可爱了。”十分嫌弃。“你赶紧抱它离我远远的,我不想看见它。”
“别啊,小姐。这小狗多可爱,我们就收留它行吗?”
“收留?”
“是啊。生病那几日,王爷见你无聊,就托胡老板帮你找的小狗,让你不那么无聊的,可是你不喜欢,王爷就说,要把它送走。多可怜啊,小姐,我们收下它吧,你看看,它真的很可怜的。”
这个…心里阴影啊~
眼睛一撇,祁桢刚好从房中出来,似乎还没看见她们。
“好,这狗,看着怎么这么可爱,养,养,绝对要养。”主动凑近的奶狗,伸出已经发抖的手,僵硬的摸了摸。“多,多可爱啊,不养都说不过去了。”
“太好了,小姐!”
灵儿已经欢呼起来。祁桢走过瞧了一眼小奶狗,无视曲笙漓就走。
什么意思?
“灵儿,这狗还没名字吧?”故意把声音喊到他能听到。“你说叫什么名字呢?要不就叫它阿桢,桢桢,或是叫桢王爷,你看哪一个要好听?”
祁桢听见了,但是他的脚步没停下来。走了,真的走了,心事重重的。
“小姐,这名字都使不得,这可是诋毁王爷的名声啊!”
笑话!
汪~酥到心坎的叫声。不过看它的样子好像不高兴。
冷哼了一声。看这奶狗一副畜畜无害的样子,主动抱了它。“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咬我,信不信我立马把你赶出去!”
“那小姐它到底叫啥?”
“叫啥,就叫大雄吧!”
跟大雄一样让人操心得很… …
祁桢去了趟府衙里,一踏进去就有人好生招待,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他有急事。
云锡过来领他进入停尸房。昏暗的屋子里放着一具尸体,用白布盖住。从开门的那一刻起,一股腐臭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发着。恶心,想吐….
“王爷…”
云锡递给他一块布,蒙住鼻口。
尸体的蒙脸布被揭开,场面一度失控。凡看见的其他府衙人员都各处找地方恶心去。唯独淡定的只有祁桢跟云锡。
府衙大人刚办完事回来,听闻桢王爷来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的就赶紧赶到停尸房里,刚到门口那儿就已经被熏到不行,走进去更是被那具躺着的尸体给吓住。
尸体已经腐烂到不行,上面还有蛆虫在蠕动… …
“王爷,人已帮您找到,不知接下来您有何打算?”
“将仵作找来。”
“回王爷,仵作在来的路上了。”
祁桢:“.... …”
最多一刻钟的时间,仵作赶来了这里见停尸房放着女尸面容上毫无波澜,已是见怪不怪了。
仵作从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尸体上那么一撒,尸体上的蛆虫瞬间化为一趟水。拿着布往尸体上将擦了擦,那些恶心的水就这样被擦掉了。
仵作在尸体上动了些手脚,不一会收起了箱子。
“此人死亡时间已久。生前定是被人追杀,后背有两道用尖锐刀器所伤,且脚踝处曾经有过伤,好比将脚崴了。因此可推断,是遭人追杀的。”
“死亡时间。”
“这个…”仵作摇了摇头,继续道“这个无法判断。王爷,你有所不知,这具尸体曾被人特殊保存过,因此判断不出。”
“特殊保存?”
“是。下官也是听人说起,曾有人将一具尸体藏于酿酒桶中,一藏便是好几年;另外,听说将一具尸体藏于冰库中也可冰冻尸体。直至将尸体离开那藏匿之处,尸体的腐烂程度便会加速….”说完,仵作又想起了些什么,继续检查尸体。“王爷,这人真正的死因并非是被人乱刀砍死…倒像是从高处摔下致死。”
“此话怎说?”
仵作让人给尸体翻了一个身,手指按着腐烂之处,尽可能的能够解释道“她悲伤这片腐烂之处是逃亡时被人用刀从后面伤着的,还不至死。王爷,你再瞧瞧这里…”尸体又被翻了身。“这儿,这儿,”指着一大范围的腐烂之处,。“这里,明显的是在摔下来之处所受的伤。”
仵作讲了那么多,指了那么多,在祁桢的眼里都是一样。这死后的伤已然腐烂根本不知是受过什么伤,又是什么而致死的。
要想抓住那些行刺的蒙面人,一切还得先从这具尸体查起。
“这事,还请大人莫要声张,好好保密才行。”
“王爷”府衙张大人有些迟疑。“不瞒王爷说,这事若是不尽快解决,就算下官不说这事还是会他人知道的。”
“本王明白,这事我会尽快解决。若是出了事,与大人无任何牵扯,这事,你看如何?”
“王爷”既然王爷都开了口,这事也就只好照做。“下官明白。若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就是。”
嗯。
出了停尸房,祁桢止住了脚步,对云锡伸了手。云锡明白了他要什么,从怀中拿出一物。是用方巾包裹着的。
打开一看,是一个黑色的指环,还有不知是哪儿的令牌,看着样式与普通令牌不一样。
“打听得如何?”祁桢拿在手中轻瞄了一眼
“去过黑市,目前还没找到那人。”
“走,我亲自去一趟,务必要将人找到才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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