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殷容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部,心有些慌意,“佳期,你听我说,先冷静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有我帮你解决!”
权殷容生怕童佳期的心脏再次出现什么突发性意外,倘若眼前的女孩真的出现什么事情,最后的结果……她自己也是承受不来的!
——权殷容,承受不起第二次的失去!
童佳期眸光缓缓昂起,看着面前对她满是关切的这张雍容地脸,旋即抽泣地说道“是子韵姐姐出事了!”
“子韵?”权殷容怔了怔,“柳子韵?她能出什么事?”
那个女人……不是在娱乐圈很火的么,而且还有那个经纪人保障,除此之外,每天身边都拥护了那么多的人,能出什么事?
这些娱乐圈的女明星,比不少豪门千金受到的保护都要夸张。
以此,权殷容也对柳子韵的印象不好,认为这种女人太过爱出风头。
哗众取宠,是权殷容最讨厌的类型。
童佳期见时机巧妙,继续哽咽地阐述道,“您知道乔心梦吗?她也是明星。是乔心梦找到我,说想见子韵姐姐,而且说她们之间关系很好,只是产生了点误会,我被骗了,帮了乔心梦请子韵姐姐去乔心梦所说的地方,但……”
“但是什么?”权殷容听得着急。
“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我阻止不了!”童佳期哭着说出来。
而这句话说完,权殷容如此精明地性格,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难,顿时间戴着玉镯地手腕有点颤抖,抚摸过童佳期的脸,有些微僵地询问,“佳期,那……柳子韵,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是权哥哥发现,将子韵姐姐送去医院了……”童佳期咬着下唇,满眼痛楚地望着权殷容,“我真的不知道乔心梦竟然对子韵姐姐做出那样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权殷容后背一阵冰凉冷汗,确实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佳期,你没出什么事吧?”
尽管是这样,权殷容第一时间关切的人还是童佳期!
“我没有……”童佳期缓缓昂起脸庞,回应说道,“我只是……用了权哥哥的手机,以他的名义,发了一条短信给子韵姐姐。权哥哥一定看见了这条短信。您说我到底应该怎么给权哥哥道歉才可以?真的不是我做的……”
这句话一出,权殷容的心再一次地沉凉到低谷,不寒而栗,再次安抚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可是权哥哥一定误会了——”
权殷容带有细纹的眼眸尽是深沉,这件事确实不易解决,而且……光通过那条所谓的‘短信’,也根本无法跟童佳期扯开关系。
“佳期,你听我跟你说……”权殷容目光严肃又雍华,“那个女人早已经是十年前的过去式了,我不相信夜聿还能对她有什么感情,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真、真的吗?”童佳期眼底一片烫润赤红,“可我真的觉得,好对不起子韵姐姐……”
话还没说完,权殷容便直接打断童佳期的话,“她是罪有应得而已。更何况她一个娱乐圈的戏子,得罪了不少人也是情理之中……”
“……”
权殷容目光冷漠至极,一把握住童佳期的手,“走,现在我们就去看看她。不论如何,有权家为你撑腰。”
这一刹那,坐在沙发上的童佳期,脸庞尽管还是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但嘴角却早已经升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弧度……
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与其在权老太的面前说谎,不如直接……将所有的事情,稍作‘改动’,如实地告诉权殷容。
就像是心中所想的那样,有权殷容在——她绝对周全!
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童佳期重重地点点头,就在两人起来时,女佣朝着权殷容走过来,有些微急地打开手机上的新闻页面递给权殷容,“权老夫人,这是关于柳子韵的最新新闻……”
以往的时候,权殷容也经常看柳子韵的新闻。
这十年,权殷容其实非常关注柳子韵的动态,所以,经常命令佣人有什么消息就拿过来给她看。
此刻,权殷容蹙着眉接过手机,便看见手机上关于——柳子韵的艳照。
虽然没有什么露点的地方,但是……照片上的柳子韵,每一张都是鲜血斑斓,以及衣衫不整。
“——!!!”
权殷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管在知道这是一场意外的情况下,但还是内心浮出两个字媚俗!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检点。
童佳期知道权殷容在看什么照片,立马捂住嘴巴放声抽泣了起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子韵姐姐怎么会出这种事……”
“好了佳期。”权殷容将手机递给一旁的女佣,略有疲惫地闭上眼瞌,重重地说了一句,“这是她的命。”
那个女人命不好,更何况,现在的结果——
一定是老天爷,让她给十年前的聂佳期赔命了!
德不配位,必有殃灾!
这一切……都是那个柳子韵该还回来的,现在发生的所有事,都是报应!
“……”童佳期眸光流转着一层波澜,旋即心脏缓缓地沉稳下来。
权夜聿到场的第一时间想必就已经解决掉了‘那些人’,但好在,她提前告知过乔心梦,只要让这些人拍了照片,便第一时间发到乔心梦的手机上,然后第一时间发到媒体那边去。
所以……不论权夜聿最后到底有没有到场,这些局面都已经扭转不了了。
舆论是最难改变的事实。
童佳期勾唇,美眸如猫儿般轻轻地眯起……就算乔心梦那边失误了,她的手机上,还有不少压缩包的备份!
绝对足够柳子韵“死”了。
“我们走吧,佳期!”
童佳期缓缓昂起清纯的脸,“好……”
……
紧急抢救三个小时。
偌白色的豪华病房内,一个女人安静又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栗色长发散落在胸前,双手自然垂在腰间两侧,整体状态很是虚弱。
她白皙的脖颈处包扎着一块纱布,仍在时不时的隐隐透出鲜血……
睫毛轻轻眨动,却没有完全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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