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容在“席休容”前走着,许久,童年挚友都没给他回音,常容疑惑地转回身子,这才发现他好像边走边左右看着。
“你在找什么?连我话都没听见。”
“啊?哦,没什么,我在找时优,你直接把我拉过来,我都没跟她交待。”
常容眉宇间升腾起不满,眉头拧得很深:“只是认识这么点时日的女人,你就这么紧张她,这么分开一会儿都不行?休容,咱们可是老朋友了,你回来后一次都没来找过我和小娅。”
时优意识到常容突然的语气不善,而且言语间对于“时优”的出现颇为不满。
猜到是因为什么原因,时优敛着情绪说:“抱歉,回来后太多的事情,一时没去找你们。”
其实她刚才找席休容单纯担心自己应付不了眼前的男人。
“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对了,祝贺你的脸复原,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多谢了。”时优学席休容,双手插着裤兜。
常容眼见席休容对他如此冷淡,以为他是因为刚才自己对时优的态度,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休容,抱歉,见到小娅那样,我一时没控制情绪。”
“小娅真的喜欢我?那她之前为什么退婚,难不成真是因为我的脸?”时优其实并不觉得常娅是那种嫌弃席休容容貌的普通女孩子。
相反,她认为常娅过于单纯,单纯到无法掩饰自己任何一点点的情绪。
常容轻笑了一声,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之前其实我也不确定,今天看到她因为你和那个叫时优的居然那么难过,我这才相信。至于退婚,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的脾气是被你们宠出来的吧?”
“哈哈,说得不错。不过我不懂,即便你不喜欢小娅,为什么你会选择时优?就算她没有因为你的脸而选择远离你,但我依旧觉得她可以是为了钱。”常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为什么?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时优回想着从陆家离开的那晚,席休容送给自己的两个吻,她到现在也没明白席休容为什么会吻她。
因为可怜?还是因为演戏?
常容眼瞧自己的发小居然嘴边荡漾着苦笑,有些受惊。
“喂,以前可没见你这样过,从来都是冷面罗刹一个的。这个女人真的这么让你挂心?”
看着常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时优不是很愿意继续深想这个问题,而且她害怕答案让她再次回到当初陆司泽带给她的炼狱。
她跟席休容,从来就不应该是真的,在身份换回以后,她必须要还给席休容一个安静的世界,一个没有她打扰的世界。
想着想着,时优的心情,燥的很。
“除了时优,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常容明白了,眼前的男人不是很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只好选择别的:“你的脸什么时候复原的?”
“最近没几天,回来的当晚就开始有迹象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了没了,算了,当我怕你,走吧,回去找你的女人去。”
常容拍了拍发小的肩,有些感慨地走着。
时优走在后面,抬头望着眼前席家雅致宽广的席家大宅,再看了眼前面走着的常容,时优觉得,有些话必须和席休容说清楚。
**
随着门把的转动,木门咿呀一声而开。
从门外,探出一个小脑袋,是像洋娃娃一般的常娅。
她见屋内没人,快速闪进席休容的房间,随之将门关上。
“嘁,房间还是那么丑!跟他一样!”
说着,常娅轻轻地迈开步子,走到席休容的书桌旁。
书桌上,堆放着一大堆她看不懂的公司文件,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但这些常娅都没兴趣,她将目光放在书桌的抽屉里。
一个个翻开,发现里面整齐得吓人外,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她有些挫败地挠挠头。
“这个死阿容的桌子一点都不像谈恋爱的,居然没有跟时优有关的东西!”
这时,电脑传来了叮咚一声,常娅被电脑吸引,俯下身子,准备打开电脑。
“密码?反正他密码不是他妈妈的生日就是忌日。”
自言自语地说着,常娅在键盘上敲下一些字符,回车键后,电脑跳出提示:密码错误。
“怎么回事?阿容的密码不都是他妈妈吗?”
常娅又试了一遍,但是没想到还是跳出密码错误的提示。
她又把跟席家有关的人的信息都试了一遍,发现都是错误,此时电脑提示:如再输错一次,电脑即将锁定30分钟的提示。
常娅很懊恼,突然,她想起今晚那个突然出现在席休容身边的女人,拿出自己的手机搜索了下时优的生日。
拿着手机,咬唇看着电脑屏幕,常娅一狠心,将时优的生日输入电脑,按下回车键后,电脑被打开了。
看着眼前打开的屏幕,常娅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眼圈有点泛红。
“死阿容,死阿容,死阿容!”
常娅试着点了几个文件,但是发现即便是打开了电脑,打开文件依旧需要密码,看来都是公司的文件了。
这些她不感兴趣,这时她发现,席休容居然开着聊天软件。
两眼好似放光般,常娅打开了软件,但是并没有发现时优的名字,此时,一个置顶吸引了她的目光。
“大佬?谁是阿容的大佬?”
点开后,发现这人应该就是时优,常娅看见了似乎是席休容请求时优去个学生聚会,还有什么车祸,她都看不懂,但是她能看懂的是,席休容很听时优的话,而且还叫她大佬。
常娅很是落寞将软件关闭,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他们真的要在一起了……”
说着说着,常娅径自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叩叩。”
即便听到有人敲门,但常娅没有管,依旧在席休容的房内嚎啕大哭。
“谁在哭?”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很陌生,常娅估计是时优在门外,由此,哭得更加大声。
门外的女人好像迟疑了会儿,有些心疼地问道:“时,不对,休容是你在哭吗?怎么好好的哭了?”
常娅的哭声突然小了下来,奇怪这个女人是耳朵不好还是她自己嗓子太粗,居然会以为这个声音是个男人?
“叩叩!”敲门声变得急促。
“气死个人!”常娅手臂胡乱地擦着脸,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气冲冲地走到门前,一把将门拉开。
正要敲门的人见门内是双眼通红的常娅,颇为诧异地盯着她:“你在这干嘛?刚才是你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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