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目光看向躺在床上,身上布满纱布的女人,眼里一阵心疼。
席休容没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过自己用目光警告他。
“时优的戒指在吗?”
“戒指?”席休容松开时优的小手,发现那枚戒指还在她的右手食指上。
“在这。”
Lucas松了口气,抬脚走向席休容的身旁,想要拿过他手中时优的小手,但是被男人严词拒绝。
“Lucas想做什么?”
时先轻笑:“自然是想让席夫人醒过来。”
席休容挑起一侧的剑眉,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知道的比他自己预料的还要多。
时先拿过席休容紧抓的小手,果然看见了那枚银色的戒指,戒指上的水晶光芒已经有所损伤,看来今晚自己是来对了。
时先卷起袖子,露出他手腕上的银链,然后将二人的首饰相碰,此时月光从窗外穿透而来,一道月光直直地打在了二人的首饰上,时优的戒指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
众人几乎都对眼前的这一幕看呆了,不解到底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约莫过了一分钟,光芒渐渐消失,时先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二人银饰上的光芒终于停止,时先将时优的手放回被子中,头上泛起一层薄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席休容不解地问着,但他在看到时优脸上的生气也恢复许多后,暗暗松了口气。
时先看着席叶凡,微微一鞠躬:“席老,一早听奶奶提起过您。”
“紫萝的孙子对吧。”
“是,我是Lucas,也是紫萝时王妙君的孙子,时先。”
“时先?!”席休容暗暗惊呼着时先的名字,时这个姓不常见,几乎是百里挑一,可时先居然跟时优同一个姓,而且刚才还出现那样的光景。
大脑飞速地转着,一种不可置信的预测窜入席休容的脑海中。
时先似乎看出来了,淡笑着说:“对,我叫时先,跟时优同一个姓,因为我是她的亲哥哥,时优是我们时家遗落在外的小姐。”
“天哪……”席箐箐掩唇惊呼,而席叶凡和席辛也同样睁大眼睛看着他。
只有席休容,他敛下情绪,看了眼时优,沉声问:“那刚才你是在救她?”
“差不多吧,之前我占卜出小优会出现危险,所以才会把水晶让她交给你们,看来确实有用。”
“所以那个李店员确实是你?”
时先低着头:“对,是我。”
“那李先呢?”
“也是我。”
席休容皱眉:“为什么?”
时先有些尴尬地说:“其实我本人本来是想撮合二位的,但是现在看来……可能多此一举?”
“撮合?休容不是一直和时优谈着恋爱吗?”席叶凡不解,席休容不知该如何解释时,时先率先开口:“但是我妹妹似乎不知道怎么谈恋爱和表达情绪,所以我才想帮帮忙的。”
时先递了个眼神给席休容,跟着说道:“我想小优很快就能醒过来了,她手上的戒指就是我父母在跟她分离前送给她的,也得亏这枚戒指,今天席总和小优还能坐在这。”
席辛觉得有很多事他并不知道,他对席休容轻声询问:“休容?”
“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时优醒过来便好,只要她醒过来,我便会向她求婚。”
席叶凡很是激动地说:“好,好!时优是个好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席家真不知该怎么谢她,休容娶了人家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时优。”
席休容点着头,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然而却难得的见他一脸温和和慈祥:“爸爸没有意见,只要你们平安就好,再说了,时优确实是位难能可贵的好女孩。”
“哥,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是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席总,那我算不算是你的大舅子?”时先俏皮地说着,席休容淡笑一声没有回应,他低下头,目光既温柔又深情地看着时优。
就在这时,时优叮咛一声,睫毛微颤,眼皮轻抬。
“时优!”
“额……我在哪?”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病房内一片骚动,“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一个星期了!你现在在常家的医院。”
“昏迷一个星期?我没死吗?”时优觉得身上的痛楚少了很多,神志也清醒不少,不像之前一直浑浑噩噩地做梦。
“没有,你当然没有死,我也没有死!我们都活得非常好!”
就在席休容回答完后,时优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转身紧紧抓住席休容的手:“你没事吧!席休容!”
席休容心底的柔软再次被触动,笑着摇头:“没有,我好得很,尤其是现在见到你醒过来。”
可是时优却皱起了眉头,席休容以为她又哪里开始疼:“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优嘟着嘴轻轻摇晃了下脑袋:“不是的,是你现在怎么是这张脸呢。”
席休容一愣,跟着发出一阵轻笑,他俯下身子,在时优的耳旁呵着气说道:“我们换回来了,席夫人。”
“什么?!咳咳咳!”时优由于太激动,反而引起一阵咳嗽,席休容赶紧替她顺着气,拍打她的胸口。
时优抬起手,跟着又问道:“有没有镜子?”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白皙又细嫩的手,它拿着一个镜子,然后就听一旁一个男人说道:“我这里有。”
时优扭头看去,发现是那位李店员,张大嘴惊呼:“怎么是你?!”
“你好,时优小姐,如果你不方便,我替你把镜子放到你面前。”
镜面竖在了她的面前,果然时优看到一张布满纱布,消瘦的女人小脸,她的灰瞳里此刻噙满惊讶,动作如出一辙。
“天哪,居然真的换回来了。”
席叶凡和席辛不解地互看了一眼,不动他们在说什么。
“是,所以等你身体养好,我们就要办婚事了。”等席休容说完,时优便觉得手背上传来微凉,柔软的触感,原来是席休容轻吻了她的手背。
“哥,你今天都亲了人家几口了,你是不是看时优现在行动不便,所以可劲占便宜?”
席休容回给席箐箐一个碍事的眼神。
“我想……”就在此时,众人视线都转向一旁的时先,“时优必须在伤好后,立刻去民政局与席总办好结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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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亲哥的助攻,请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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