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喊出声的同时所有人也看到了,第六个明显被毁坏了的炸弹竟然被一只乌龟在后面推着爬?
是的,就是腾曳的醉猫猫。
那天醉丹芙装上六个炸弹,其中一个正好装在醉猫猫的窝旁边。而被男女主人遗忘许久的它饿得绿豆大小的眼睛都泛蚊香状了。刚好这颗炸弹就送上门来,它埋怨又牙痒的每天咬一点、每天咬一点。
谁知好死不死被它挑中了毁坏须要剪断的一条线,所以这个炸弹被醉猫猫不知不觉饥饿中给毁了。
而且还是前几天就已经咬断了线,导致今晚关维他们完全检测不出这第六个炸弹。因为,这已经是个废弃无用的炸弹。
看着那还在辛苦往前爬的龟,所有人默了,这不可思议太过了吧?而且莫名搞笑感是怎么回事?然后又是一阵虚汗,幸好给咬对了线,要是换一根,大伙有命在吗都?
“不,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已经得不到他的人了,为什么连同死的愿望都不给我?连这样弱小的贱种都妨碍我,如果不是小贱种,我这会儿已经跟君哥哥的骨头炸得搅乱在一起了。”醉丹芙迷离摇头。
听到某两字都腾曳‘唰’的阴沉下脸,动动唇正要开口。
忽然,神色迷乱的醉丹芙猝不及防抬起手里的枪对准离涡几人:“既然这样,那,去死吧,都去死。凭什么、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都得到了,还这么幸福。”
说完没有半秒犹豫就开始疯狂对着几人开枪扫射,另一只手又在吧台角落拿过一把枪,两把枪同时扫射。
在她举起枪的瞬间,离涡几人已经警惕了,所以在她开枪的前一秒几人都躲开她对准的位置。
‘砰砰砰砰砰’是完全疯狂的扫射,不需要对准的那种,像是发泄又像是毁灭一切,没有丝毫的留情。
因为大厅是空荡荡的几乎无处可藏,所以几人躲避起来不那么容易,后面进来的醉言君三个男人是谨慎的带了枪。可是醉言君和腾曳死死护着怀里的女人,开枪和准头就受到限制。
醉允阳和关维他们倒是有枪,只是醉丹芙站在的吧台角落,吧台和酒柜刚好挡住他们最好的瞄准角度视线。这女人又是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的疯狂扫射,他们身边空荡荡完全没有可掩护的物体,一时间只能艰难的躲开。
醉言君为了护着甜朵拉,刚险险躲开手臂就被子弹擦伤。
这时,醉丹芙忽然清醒似的,不再胡乱扫射,枪口一下找准了被腾曳护在怀里的离涡的位置。
她失常的大笑着:“你的贱人母亲已经抢了我的男人,我怎么可能再让贱人的女儿又找到跟她一样的幸福。既然我不能跟君哥哥一起死,我就找你陪葬也不算委屈了。”说罢一边疯狂大笑一边对准离涡发了疯似的开枪。
“不,涡涡!”不远处的甜朵拉看到,大惊叫喊出声。
醉允阳和关维他们在醉丹芙停止了乱扫射只对准离涡的时候,他们没有半丝犹豫狠狠对着她的方向开枪。
醉丹芙完全不管自己的危险也不管自己中枪,癫笑着只找准了离涡开枪。这时她身上已经被开了四五枪终是无力倒地前,对准离涡开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的一枪。
刚好腾曳带着离涡往地上滚落躲开,堪堪躲开醉丹芙最后的一枪,两人收不住惯性还在地上滚了两圈。
腾曳带着她刚停住滚动的身体,抱着她坐起身。
被带起来的离涡微微松口气的抬头,透过腾曳的背后她忽然睁大眼睛,因为她看到门口边上那几个小蓝点的男人其中一人颤巍巍的对准腾曳的后背举枪,‘咔嚓’上膛、扣动扳机。
“不,腾曳躲开。”离涡惊恐叫唤,用力推开抱着她急忙查看她有没有事的腾曳。
谁知腾曳听了反而将她抱得更紧,把她密密实实的护在怀里,没有丝毫露在外面。因为听到她说的、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他身后肯定有人。他不可能躲开,因为他躲开了危险受伤的绝对就是醉离涡。
而在离涡喊出声的下一秒,醉允阳和关维邢逸他们迅速看了过去,就看到那个小蓝点男人对着腾曳的后背举枪,想也不想就就对着几近气息奄奄的男人开枪。
‘砰’几声枪声同开,有人倒地、有人站着,而身中五六枪的小蓝点男人彻底倒地断气。
‘砰砰砰’关维和邢逸再度给门口的几个男人都补了数枪,以确保都断气。
离涡看也没看其他人,急急推开紧紧抱着她的腾曳:“腾曳你没事吧,你再有下次我就......”话没说完,她怔怔的看着手上的血腥黏糊,极慢的抬头看向雪白衬衫上胸前一片鲜红血色的男人,瞳孔骤然紧缩。
‘轰’她只觉脑里一声巨大的炸裂,震得她耳朵发麻、脑袋发蒙,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只脑袋一片空白的怔怔看着脸色开始发白的男人。
腾曳确定她不会有危险了才软软的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被她推得软绵绵无力倒进她怀里。
“腾曳、腾曳,你不要吓我。”离涡双手微不可见的发颤,他胸前染了一大片血色,她根本不知道他伤哪了,也不敢乱查看只敢轻轻的抱着怀里的他。
她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带着哽咽抖得厉害。
不远处被醉言君护在怀里的甜朵拉看着女儿那边,眼里涌出眼泪死死捂嘴吞下呜咽声。
醉言君和醉允阳猛的沉脸,大步往两人走去。
关维和邢逸见状,都冷脸马不停蹄的打电话安排所有。
离涡颤抖着又叫了他几声,脸上泪水悄然潸落而不自知。
就在其他人都围过来的时候,男人无力虚弱的声音喊了声:“老婆。”
离涡终于听到他的声音,顿时哭出声的落泪:“你吓到我了腾曳,你到底伤哪了?”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从不迷信的她心里缓缓划过‘上天保佑’四个字,她只愿怀里的男人平安无事。
“我伤右胸了,老婆。”他苍白略委屈的软声告状。
听到这句,她流着泪软了身体,心底的庆幸感激无法言语。
“可是我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他绵绵的趴在她怀里,面色一寸一寸白。
还在落泪的她滞愣,什么?什么心脏?什么右边?
周围几人刚微微松了口气,忽的听到这句,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缓缓往他胸前的血色看去,那、那不是......
所有人僵硬死寂,离涡也呆滞轻抱着他无法思考。
一会儿,“开、开玩笑的,我看气氛太严肃了,就、就想让大家放松下。”他缓缓将脑袋枕在离涡的肩窝,说出的声音已经很轻了,意识也慢慢迷糊。
顿时,所有人绵软了力气,狠狠的舒出一口气。
“这坏孩子,吓死岳母了。”甜朵拉哭着倚在老公身上,泪水朦胧的看着腾曳“骂”道。
离涡哽咽了一声:“腾曳你等着!”还是一动不动让他倚着。
下一瞬,她肩窝处又传来:“真好!接下来我的吃喝拉撒又要靠老婆伺候了,老婆你就不会丢下我自己去玩儿了,一直一直陪着我那就好、那就好!”埋在她肩窝苍白唇色的薄唇弯起轻轻浅浅让人心悸潋滟的弧度。
他声音里细细又虚弱的满足喟叹,恍若从心底深处发出如愿以偿的喟然长叹,让她一下破涕而笑又哭着流泪。
向来淡然尊贵的瑞士醉家小少主,第一次这么狼狈不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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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会写这种打架火拼什么的,还是写甜的更顺手。幸好,终于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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