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飞地走水中游,万千凶兽尽囊中。’
‘驭兽斋’
“啧。”
月小白神情不屑,他对驭兽斋的主人可没什么好感。
对方也一样。
……
驭兽斋的兽栏算得上是鼎鼎有名,每年都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前来光顾。
从观赏性的宠物,到可以协作主人战斗的魔兽,从黑铁阶位到黄金阶位,兽栏内一共有着数百只不同的生物。有刚出生的幼兽,也有成年之后被驯服的猛兽。
此时的这儿也人来人往,兽栏遍布。
野兽的低吼比起起伏,有些还未被驯服的,正呲牙咧嘴,欲则人而噬。
驭兽斋的主人,是一位时刻都严肃着一张脸的女子,她也是洁的母亲,清。
门口的字就是出她之手。
“皮痒了?”清看到他还敢踏进驭兽斋,态度厌恶。
这还是月小白两三年来,第一次进入这里。虽然两家相隔只有不到百步。
“这里到真是一个好地方,鸟语花香,清净自然,非常适合舒缓人的心灵。我进来之后,都感觉心境提高了很多。”月小白左顾右盼,口中称赞道。
不远处的洁,正陪着一只小老虎玩耍,听到他的话扑哧一笑。对于月小白和母亲之间的恩怨,她早已习惯。
“你是真不知死活!”清语气冰冷。
“这就是你欺负一个小孩子的理由?”月小白傲睨自若。
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好了~小白过来肯定是有事情吧?你们聊,我去泡两杯茶。”洁声音轻柔,她心中却在暗笑不止。
这两个人只要碰到了,就必然火药味十足,这已经是第十几次了。
二人之间的恩怨,要往前追溯三四年了,那也是月小白最惨的一个黑历史。
当年他诱骗洁的家传驭兽秘术未遂,被清找到家来。她当着鹰沉锋的面,将月小白抓到演武场上,当众把小男孩的裤子脱掉,打肿了他的小屁股!
这种奇耻大辱,不是能轻易化解的。
“说吧,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女人端坐,语气威严。
若是仔细看她面貌,会发现她也挺好看的,毕竟洁就是遗传了她的美貌。
但很少有人敢去直视这位,已经进入黄金巅峰阶位的心灵术师。
“谈生意。”月小白板着小脸,学着她,一脸严肃兮兮。
“呵呵……”清面无表情冷笑两声,这个可恶的小家伙,真让人可恨,但现在也不好再打他。
几年前打了他一次,没过多久就被这小鬼报复了,当时弄的满城风雨,让她异常头疼。
现在这小鬼能量更大了,要是再报复起来,一定比上次更麻烦。
“不说就离开,看到你不舒服。”
“呵呵……”月小白回以同样的冷笑。
清目光锐利起来,就要忍不住动手。
“以你的名义,帮我拍卖一颗黑暗结晶。”月小白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
黑暗结晶珍贵稀少,龙息镇几百年以来都没出现过几次。
她对月小白很了解,知道这一定不是开玩笑。
“这块黑暗结晶是客人遗落在酒馆的,我怀疑有人把我当成了目标。”
……
月小白将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的猜想原原本本告诉她。
“你说价值五万以上?用我的名义帮你可以,拍卖之后,我要三万!”清气势迫人。
“一枚都别想。”
“等我长大后,这龙息镇以后肯定由我说了算。我只能答应你,到时候不报复你,甚至可以关照一下你的驭兽斋。”少年空手套白狼。
“出去,离开这里。”清懒得和他谈了。
“最多再加上一条,以后无论我多强大,都不会欺负洁。你就这一个女儿,想清楚。”少年据理力争。
“立刻,滚出去!”清用力一拍桌子,怒视少年。
“我劝你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你我都清楚,就算我不给你任何好处,你也一定会帮我。”
“有的赚,就赚一点,不要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月小白语气平淡。
“我必然会帮你,但帮完你之后,你觉得我会不会把你吊在城墙上,打你屁股?”
“还有!是什么自信让你认为,那五万金币我不会私吞?”
……
“两千金币,这是我能接受的底线,否则我不卖了。”
“算了,等会我就回去吸收了那块黑暗结晶,至于是死了,还是被人抓走了,那时候让我老爹来给你说吧。”
……
二人都抓住了对方的痛点,气氛一度沉默。
“一万!”清横眉。
“三千。”月小白冷目。
“一万!”清的气势如山岳,黄金巅峰的威慑,带着强大的心灵力量。
“三千。”月小白不为所动,二人气势碰撞,精神力已经交锋。
战场更靠近少年,他黑色法绳被崩断,一头长发散落,无风自动。
女人占据着绝对优势,少年虽处于下风,但依然笃定泰山,不为所动。
她能胜,他也能不败。
“五千。”精神力释放中,女人的声音已经带上撼动心灵的力量。
“成交。”但月小白的答应,却并不是受她影响。
“滚吧。”清一挥衣袖,绵薄却后劲无穷的力量,将月小白推出门外。
“驭兽斋永远都不欢迎你!”
月小白刚听到这句话,还没等他站稳身体,驭兽斋的大门已经关上。
“不知死活的狡诈小鬼。”清怒气未平。
她闭上眼,心灵力量从她身上覆盖向整个城镇,她的声音在其余议员的脑海想起。
“全力搜寻目标,龙息镇一级警戒。”
“收到!”议员们回答。
“还有,弄点好看的花花草草,移植过来。”
……
“是!”
……
驭兽斋是整个镇上最有钱的一家,他们的生意遍布整个洁洛卡奈,甚至王城都有他们的分店。
而清,她是十三家议员之首,她的意志贯穿整个龙息镇。
所以当年月小白被她吊起来打的时候,鹰沉锋屁都不敢放一个。
……
月小白快到庄园之时,家里的大门打开着。一只只高三米长五米的青角牛,拉着宽大的木车从中出来。
一辆接着一辆。
家中仅有的四只青角牛倾巢而出。
五十位身穿制式黑色皮衣的狩猎者,整齐的跟在后面。
最后方,鹰沉锋与月长倾一左一右,唯独不见刀。
父子二人对视。
一人沉默,一人不语。
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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